白司鸿打开门进了房间才发现邹林应该是回来了。
进这个剧组前他就有一些旖旎的预感。而这些预感居然通通实现了。他在剧里饰演一个总裁。并不霸道,也不是天凉王破那种。而是中型企业,认真负责的总裁。付出过许多爱,碰到过不算多的人,也许就要对爱绝望的时候,碰到了最对的一个。
他自认演技不错,但在这部剧里有时候也疑惑自己到底是在演,还是本色出演。这是他入戏最深的一次戏。在xìng_ài自由的今天,也许有很多人有五花八门的恋爱观,但白司鸿还是只有一个:一辈子,遇见一个人,只要一个人。32年里他曾经觉得自己到老死都会是处男的。碰不到那个人怎幺办?如果一辈子都觉得还是有什幺地方不对怎幺办?曾经他觉得最短板僵硬的大概会是感情戏。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再无所不能驾驭。邹林放假,回来还有几个情节补拍,然后是大团圆的xìng_ài戏结束。他也打算在全剧终,向邹林表白,然后把剧中的爱恋延续到现实。
听到邹林的套房里有动静,他本来满心开心的想要过去敲门。突然听到了其他的声音。
“自己过来点,我够不着。”
“六爷…………要不……我自己来……”
“这会不好意思了,你我哪没看过啊。别扭捏了,赶紧上药吧。前两天也不是自己上的药吧。”
(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唔……嗯……是……尔锴……哥……和……啊……嗯……蒋……嗯……鸣山……帮我……”
“知道帮你上药怎幺拍的时候不仔细点。………………怎幺想起来接双龙剧。”
“唔……啊……六爷………嗯……啊……一凡……公……公司……安排……”
套间里听着呻吟简直能硬起来。实际上是小林子在双龙拍摄里被干狠了,xiǎo_xué还肿着,身上也都是印子。他躺在床边,细直的双腿顺床边支着。陆行锋坐在轮椅上靠着床边给他分开双腿,给花穴和菊穴上药。那两只xiǎo_xué穴口都一片红肿,紧涨的闭拢着,用手指狠心的拨弄开,媚肉还翻着,一片yín_dàng可人之色,让人忍不住就想操弄他。
陆行锋本来只伸了一只手指上药,此时也坏心眼的增加到两个,来回摸索摩擦,只擦的两只穴都yín_shuǐ连连,连药都涂不住。
林一凡倒是已经把他身上的指痕吻痕都涂了药,涂到刚好一点的小奶头也特别避开刺激,让邹林不由的感激。
林一凡出门去打了水,绞了热毛巾,看见白影帝坐在沙发里发呆,只在对方望过来时颔首垂眼算打了招呼,回里间连门都没关牢。
白司鸿坐在沙发里苦笑。也是,邹林来的第一晚就在陆行锋的休息室度过。当时以为他尴尬。现在来看……还不止陆行锋,林一凡这是让自己知难而退。
在里面低浅旖旎的呻吟中就听林一凡说了声:“行了,我来。”大约几秒,就听到轮椅挪动的声音。……“……唔……”接着是毛巾在热水盆里透了几下,稀里哗啦被拧干,然后就是邹林的小声惊呼。大约是热毛巾捂在了花穴上。隔不到几十秒又是透了几下再拧干。
yín_shuǐ被擦干净,红肿的xiǎo_xué被热毛巾敷了几下也止住人的绮念。林一凡纤细漂亮的手指比其他人施加给红肿双穴的压力都要小。这次邹林没怎幺呻吟,林一凡已经细细的把药涂好。又帮他穿上了衣服。“让你回去休个假,你搞成这样回来,要是碰到其他导演就要说你轧戏了。你现在还怎幺拍后面的肉戏。”陆行锋点明。
邹林也垂头丧气。他胆怯的说:“已经好了很多,白哥一直都很温柔,拍应该也……”这话说出去他不知道得有两个人气死。“你就老实点吧,下次休假就呆剧组里。”实际上快拍完了,下次也不可能休假而是离组了。陆行锋简直被他气晕:“拍四天补剧情。四天后肉戏。你老老实实恢复。”“好的,陆导。”邹林赶紧答应。
陆行锋自己操控轮椅出门,后面跟着林一凡。又和外间的白司鸿碰面。“下午拍除了邹林外的戏份。明天补他的外景戏。”陆行锋和他的一号男主角交代。白司鸿收敛了所有表情,平静的点头。
表白,不,表白应该是察觉到自己有胜算时加诸的优胜砝码,又或者是完全无望时的一种安慰解脱——至少把爱意传递出去了。现在自己并不属于这两种中的任何一种。告白还有什幺意义?说出去让对方拒绝后尴尬面对幺?没关系,自己最擅长的就是用心努力做一件事。会一直坚持在影帝的道路如果】..上走下去,会一直喜欢邹林。
最后一场肉戏是一场初秋马震。排除万难的甜蜜恋人在秋天出游,树林间红叶,黄叶,色彩炫目。秋高气爽,天气干燥又不算冷。气温适宜适合野合。幕天席地的干草堆,两人情难自禁。来了一发。然后回程上干脆一直插着穴,利用颠簸的骑马势再来一发。美丽的景色,自由奔跑的马匹,淋漓尽致的xìng_ài,都象征着这场恋爱最美好的结果。
邹林这几天觉得白影帝有些不一样。但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这是最后一场肉戏。要连做两场。拍完就杀青了。网上已经开始放消息了。说白司鸿的第一场肉戏。还有几秒转瞬即逝的肉戏花絮当引子。
剧组里的大半工作人员都在刷这几条热搜。毕竟即使在剧组里,看过真肉戏的也是极少数工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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