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断屏住呼吸,内心默念功法口诀,不过三炷香的时间,就见他衣角发梢荡起,一股肉眼可见的黑气萦绕周身,盘旋往复。
而秦断体内,由道修真气与魔气互相对撞,连带经脉震荡,丹田剧痛难忍,秦断咬破嘴唇,拼死控制才不曾大叫出声,还要全神贯注的控制着好不容易汇集而来的魔气,让其游走自身,吞噬道修根本。
所谓不破不立,便是要将这体内所有道修之物尽数打碎,等事成之后,他的身体会有很长一段的虚弱时间,好在这山内灵草充足,以秦断之能,调养无碍。
话虽如此,魔气入体一如利刃刮骨,秦断疼的浑身打抖,却依然身形不偏,始终端坐,直到最后一丝真气被魔气吞噬,他才猛然松懈,软倒在地。
丹田处依有隐痛,他这一番作为,境界下跌,从筑基后期一路跌到初期,只是他以修魔入道,往后修炼起来可谓一日千里,不愁赶不上从前。
就在他这般作想时,忽有一阵灵压而来,其威力让秦断脸色一白,吐出一口血来。
……这灵压,倒是有些许……熟悉了。
他模糊想着,抬眼便见一白衣人由远而近,再一眨眼,便见一双纤尘不染的靴子,踩在他眼前。
紧接着便是天旋地转,秦断之前布下的禁制于来人而言毫无作用,他被人翻了一圈,仰面躺在地上,眼前阵阵发黑,身体虚弱,提不起半分力气。
那人随手制住他的手脚,抬手将他双腿架于肩头,掌心一抹,便轻而易举的将那衣裤撕去。
秦断只觉得下身一阵凉意,心里头咯噔一声,肌肉绷紧。对方见此,颇为不耐的拍了拍他的腰身,道:“……放松。”
那声音有些微哑,带着丝丝凌厉,更有几分渗入骨髓的冷意,秦断浑身一震,却是瞬间清醒。
他抬头望向那人,只见披散的长发下,是一张精雕细琢的脸颊,与声音一样有拒人千里的冰冷,淡然的神色间有股无法忽视的锋利。
此人正是与他互为多年死敌的燓冽。
……可身为玄宗门首席大弟子的他,怎幺会出现在这里?
由不得秦断细想,那燓冽轻而易举的扳开他绷紧的腿根,凉如冰块的手指触向身后闭起的肉穴。
毫不犹豫的送入一指。
秦断浑身一震,几乎从地上弹跳起来,又被燓冽重重压下,呛出一口血沫。
对方见他受伤,眉心微皱,用另一只手定住他周身大穴,又握着秦断瘫软下来的大腿,向两侧分开。
他这新夺来的肉身倒是柔韧度极好,燓冽一手按在他胸口,手指在后穴抽弄,不一会儿便有几分水声,抽出时连带着银丝拉扯,落在私处,极为淫靡。
秦断暗自咬碎一口银牙,心想他偏偏忘了,这纯阴之体本就是天生的炉鼎之身,加上天水灵根……可谓最极品的采补名器。
可恨他魔尊当了太久,强大到无人肖想,便忘了还有这幺一出;如今他不过是筑基前期的虾米,落入燓冽这等大能手中,只剩下被随意玩弄的份儿。
他与燓冽相识千年,却从不知晓此人还有这等爱好,真当是……
秦断愈想愈气,脸上都带出一抹潮红,燓冽见此眸光暗动,将沾着淫液的手指插入秦断口中,搅动几下。
“舔。”
“……”
秦断含着那人手指,只觉得像把冰块含入口中,那坚冰不化,冻得他舌尖发麻,连咬合都做不到,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下,又被燓冽刮去重新没入口中,如此反复,那手指便裹上一层晶莹。燓冽抽出指尖,将那淫液尽数抹在泛红的穴口,再次插入,顿时轻松许多。
秦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目光炯炯,却是恨不得撕下他一块肉来。
他这筑基初期的修为,燓冽自然不放在眼里,他神色淡然,连呼吸都不曾有变,惯于持剑的手指在那窄xiǎo_xué道处大肆开拓,不一会儿便又挤入一根,酸胀之感夹着疼痛沿着脊椎而上,秦断打了个激灵,竟隐隐从中尝出几丝快感,霎时涨红了脸,望着燓冽的眼里更有几分杀气。
他毕竟曾是化魔修士,如今虽虎落平阳,燓冽于他来讲也是后辈。那人见他眼色如刀,手中动作一顿,秀眉微簇,有几分纠结之色。
结果下一秒,秦断只觉眼前一黑,竟是被下了禁制。
他再也忍受不住,破口骂道:“燓冽,你身为修道之人,竟也干出这等龌蹉之事……唔唔!”他话未说完,舌头一麻,竟是再也说不出话。
燓冽清冷如冰的声音再度响起,“……真吵。”
秦断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爬起来与之拼命。
但燓冽没给他这个机会,插入穴内的两指勾动,微微开合,硬是将那紧闭的穴口撑出一线空隙。秦断目不能视,自然触觉愈发敏感,那人指尖的剑茧磨蹭着敏感湿热的肠壁,随着痛感消逝,取而代之的快感却叫他难以忍耐,绷紧的腿根打着抖,面上却咬死了唇,不发一语。
纯阴之体本就敏感异常,燓冽不过逗弄几下,后穴便已然松软许些,渗出的淫液糊在穴口,湿淋一片。燓冽苦修无情道数十载,极少动情动欲,如今此景,却是叫他心跳加快,哪怕依旧表情冷淡,脸色却是透出几分不正常的红来。他闭了闭眼,真元运转,连发丝都漂浮起来。
秦断此时受快感支配,面露狼狈之态,不过他心性坚定,加上那燓冽气息太过熟悉,依旧留有一线警惕之心。可就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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