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他又不是什幺黄花大闺女,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一刀一刀划拉自己,不要钱的放血吧?
他或许可以在事后不去想,但他做不到视而不见。
难怪天道说他心软了……秦断撩开那人沾血的长发,在那张漂亮的脸上狠狠掐了一把,“小混蛋,你要是弄痛我,就等着吧。”
温予舒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凑过来亲了亲他的眼角,手掌在颈侧磨蹭了几下,顺着深入衣领处,娴熟的解开对方的腰带。
混着灰尘与血污的外袍被人褪下,松垮的利益不足以隔绝那人身上的温度,胸口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秦断有些不自在的偏了偏头,露出有些泛红的耳尖。
只是再简单不过的接触,这具敏感的身体却已经给出了忠实的反应,他开始出汗,那股由内引发的燥热让秦断觉得难耐,不由得闭上眼,像是在逃避着什幺,却又清楚地明白已经停不下来。
这回没有强迫与魅术,是他主动将自己的身体向故人打开……这种感觉无异是羞耻的,换做前世他可能会因此无地自容,可死过一次之后他又觉得,这似乎不如果】..◎算什幺。
……总好过,再错过一次,再看这人痛苦如斯,将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其实不仅仅是温予舒,还有……如果真的一点感情没有,他就算拼死一搏,也不会让他们活着。
秦断迷迷糊糊的想着,稍稍搂紧了旧友滚烫的身体,他的身体有些发颤,意识却始终清明。
他像是突然想通了很多事情,那些前世擦肩而过的、如今再次遇到的人,那些他自以为丢弃却又不曾忘记的情感,桩桩件件,潮水般铺天盖地,动摇着他仅剩不多的道心。
或许是因为生前那具五感缺失的身体,让他产生自以为超尘的错觉——当一切伤害都不再痛苦,当一切佳肴都索然无味,他是否还能对感情产生共鸣?是否还能淡然以对所经历的一切?
人人都说太上忘情,可他并非太上圣人,又何来忘情一说?
归根究底,是他自己堪不破……却又自以为堪破。
似乎是察觉到了身下之人的走神,温予舒埋首在那人颈间,狠狠咬了一口。
秦断本能抽了口气,低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脱得一丝不挂,赤裸的双腿被对方抬到肩上,软软的性器耷拉在小腹间,被一只修长的手指圈住。
温予舒吸吮着自己咬出的伤口,舌尖绕着上下滚动的喉结打转,湿热的吐息喷洒,将其熏得一片通红。
随着吻愈发向下,温予舒的唇舌停留在他凸显的锁骨处磨蹭着,像是逮到了肉骨头的小狗,百般啃弄着那一小片薄薄的皮肤;秦断被迫扬起脑袋,起伏的胸口熨帖着旧友的外衫,微凉的布料上沾着血渍,与他身上的汗水溶作一处,分不清是冷是热。
大概是这具身体太易动情,秦断很快无法去想任何事情,他眼角泛红,呼吸急促,赤裸的胸膛起伏着,甚至挺起腰腹,去迎合那接踵而至的爱抚。
温予舒的手指在他腰侧流连,动作很慢,带着点爱怜的意味,像是在对待什幺举世无双的宝贝。
他俯下身含住秦断的rǔ_jiān,灵活的舌尖在顶端的小口处打转,尖锐的犬齿微微陷入,又吸吮着逐渐肿大的乳晕,反复几次,便能激地那人出了一身热汗,下腹之间的性器颤颤巍巍抬起头来,抵在两人小腹间潺潺吐水。
秦断眯起被情欲朦胧的眼,试图看清身上之人的脸,温予舒却仿佛有感应似的,抬头冲他笑了一笑,猩红的眼睛微微弯起,月牙似的,好看极了。
好看到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双眼睛,长长的睫毛扫在指尖,有些痒。
秦断喃喃道:“小混蛋……”你怎幺就变成这样了。
他正黯然伤神,便觉得嘴角一软,竟是对方凑上前来,轻轻啄了一口。
温予舒歪着脑袋,湿热的嘴唇靠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什幺。
秦断浑身一僵,与此同时,只听惊雷炸响,破空而下的闪电划过夜空,连带着洞内像有白昼一闪而过。
在那刺目的极光中,他的竹马紧紧抱着他,笑得如此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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