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哎,你可别用这张脸对我。快换回去!”
柯青飞继续笑,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你嫌弃你哥?”
陈超哪敢,连连保证没觉得眼下他那张脸有点狰狞的味道,谁见谁躲。
他捂着胸口道“来之前,已经给老师发过去了。”
柯青飞紧张起来 ,问道“那他怎么说?”
陈超察觉出柯青飞对这事的重视,奸笑了几声,找到你软肋了。
柯青飞瞪他几眼,“笑什么,说重点。”
这陈超啊,自小就和柯青飞一起,从小到大捅了篓子,不敢告知父母时,都是柯青飞帮他搞定。虽一向打闹惯了,可柯青飞做惯了家长的姿态,一发狠,陈超这气势就软了下去。
他呐呐道“他让我多找些资料,最好是实例,好好研究一下。”
柯青飞又问“你研究的怎样了?”
陈超哎呦一声,往柯青飞身上凑,闹道“我说小柯哥,你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在这,还问我?不如这样吧,就以你们为实例,给我点资料研究一下。”
陈超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双手死命搂着他脖子,柯青飞甩不开他,喘气道“袁轻面皮薄,心思又深,你这样把他当做研究对象,他心里难免不多想。”
陈超不依不饶,“不行,你得帮我。你和他好好说说,我这报告要是过了,期末考就可以放心了,保定过。”
柯青飞甩不下来他,倒累的自己一身的汗,不免怒道“你下来,有话好好说。”
陈超不听,继续劝说“你想想,我这报告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我这叫做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小柯哥你就帮帮你弟弟好不好?”
柯青飞自个倒是无所谓,自他发现自己越发关注袁轻,白天黑夜都想着那人,他便知道自己这是着了魔了,拉不回来了。为了这事,他也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知道自个没病没灾的,只是性向和人不大一样,没随大众,偏了一些。在网上逛了很多同志论坛,私下里也加了些群,硬生生把他吓出来了。
经此一事,柯青飞倒是能理解袁轻小心谨慎的态度,毕竟若是踏错一步,便很难回头。袁轻心里有了防备,他用了心思才将他那防备打开了个缺口,若被陈超这么一搅合,那小缺口再次合上怎么办。他是坚决反对陈超将袁轻当做研究对象品头论足,他知道自家表弟不会歧视他们,可他不能冒这个险,怎能让人将袁轻最私密的心思让人挖出来探讨。
他是下定决心坚决抵制,陈超讨好道“你帮我这一回,和老爸老妈摊牌时做弟弟的一定帮你。”
柯青飞有一丝的动摇,咬咬牙,必须抵制糖衣炮弹的诱惑。
他仰着脖子,给了陈超几个白眼“没门。“
陈超欲哭无泪,自己这是为了谁,出力不讨好,白眼狼,不识好人心。他越想越憋屈,索性耍起无赖来了。他与柯青飞什么关系,亲兄弟,还怕他不成。
“你不答应,我就在这守着。你不是宝贝着么,我看你能不能藏一辈子,我就在这等他自投罗网。”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自投罗网,看来要让你回小学再让舅舅教你语文。”
“你别岔开话题。到底答不答应?”
“还是那句话,没门。”
“你......你......你太不知好歹了。白浪费我一片好心。”
陈超有点受伤,自己这眼巴巴的为他们着想,柯青飞倒好,护着紧。这事能护一辈子,依照他们老师的说法,人是社会中的人,脱离这个社会,衣食住行哪样都离不开这个社会。而这个社会,说白了不就是众多的个人么,孤零零的还怎么过。他这不是想让他们抛开思想包袱么,怎么就没人理解他呢。
别看陈超平时大大咧咧,好似没个正经,心思却活络的很。这事他是站在柯青飞的角度,真心想帮他们,没想到柯青飞还不领情。他心里不大痛快,像个炸毛的公鸡,毛全竖了起来。柯青飞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便想说几句好听的,先把他毛抚顺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这声音,柯青飞心里一咯噔,坏了,是袁轻。
袁轻昨晚回去翻来覆去想了一夜,手不自觉的摸上嘴唇,一瞬间全是柯青飞灼热的气息,闹得他一夜未眠。昨日他主动去找柯青飞,便料到会有那事。他感受到那人软软的唇,急切却又隐忍,好似害怕太过激动吓到自己。他不觉好笑,自己还能被一个吻吓到。事实上,他确实受到了惊吓,有些手足无措,却在那人伸舌与他纠缠时,很好的调整过来,最后两人也算是得趣。他想到那人紧箍着自己,恨不得揉进骨血之内的力道,脸上控制不住的发热。他让他觉得自己被需要着,好似离开自己是天大的事一般。一想到柯青飞对自己的渴求,他就觉得浑身燥热的厉害,一晚上也不知怎么浑浑噩噩的过来。
今早袁轻对着镜子看到眼下青色的阴影时,嘲笑自己真是白活了二十多年。虽没游戏花丛中,却也曾俘获不少芳心。如今却像个毛头小子一般的紧张,要是被贾元他们知道,还不笑话死他。想到贾元,他微皱眉,他若知晓此事,也不知是何反应。
袁轻对着镜子洗漱,想着如何告知贾元他们此事,却收到柯青飞短信,问他什么时候过去。他也没回短信,打理好自己便出门了。没想到一到,就看到陈超整个人都趴在柯青飞身上,两个人好像起了争执的样子,陈超皱着一张脸,忽闪着大眼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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