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修从喉间发出了模糊不清的音节,似乎是感觉到了渴,微微张开嘴,吐出舌尖,“要喝水。”
孙哲平两指捏住叶修的舌头,危险地眯起眼:“你是不是找死?”
他忍得那么辛苦,这傻逼居然还敢对他吐舌头,一副欠吻的样子。
叶修还是皱着眉头,似乎一时间无法理解孙哲平在说些什么,脑子比糨糊还糊,看着表情可怕的孙哲平竟觉得帅得不可理喻:“老孙。”
“**嘛。”孙哲平把手放在叶修的腰上打算捏着他的腰把他拎起来,“醒了就给我回你自己床上……”
还剩一个“去”字没有说出口,就被叶修烫软的舌头给堵住了嘴。
叶修搂着他的脖子,胯间已然硬起的性器和他那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硬起来的**隔着三层布料贴在一起,而叶修的舌头正努力往他喉口伸去,他们的第一次就是一个充满窒息意味的深吻。
孙哲平大力地把叶修拉开,胸腔压抑得快要裂开,无名的恼火烧得他神经都疼:“你知道你在**嘛吗?”
也许是孙哲平的表情太认真也太恐怖,以至于叶修再头昏脑胀也清醒了一点,他停下了动作,跪坐在床上看着一身衣服都被他蹭得起了褶子的孙哲平。
然后短暂的清醒都没有超过一分钟,他急切地往孙哲平的怀中靠去,把手从孙哲平的休闲衬衫下摆伸进去,抚摸着孙哲平坚实光滑的肌肉。
孙哲平的呼吸一滞,进而燃烧起了更大的两股火,怒火和欲火似乎一定要分个高下,在他的身体里喋喋不休。
他大概可以猜到叶修的发情期到了,也知道酒精催化了原本平淡的发情期,当然也明白比起以前那些一到发情期就神智全失的o,叶修现在的表现已经非常冷静。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立刻下楼去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给叶修买点药,但是只要是竞技类的职业选手都知道,抑制发情的药物不管副作用多么轻微,都会对选手的竞技水准造成一定程度的损伤,而且每次服用药物之后,下一次的发情期就会更为凶猛。
孙哲平不知道叶修以往的发情期是怎么解决的,他只能通过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来帮叶修度过这次异常猛烈的发情期。
叶修还把脸埋在孙哲平的脖子边嗅着他微薄的气味,然后就忽然被掀翻,整个人被孙哲平翻了个面,背对着他趴在了床上。
孙哲平托着叶修的腰让他的臀部高高翘起,深吸了口气后把包臀的黑色四角裤给扒了下来。
浑圆雪白的臀瓣间被甜蜜汁液浸透了的后穴像是一张嘟起的小嘴,散发着任何都无法阻挡的异香。那枚精致的xiǎo_xué紧紧闭着,湿红的褶皱被浸得闪闪发亮,孙哲平两手分别捏着一边臀瓣把它们向外分,臀间的小嘴受到压迫终于微微开启,露出了一个针孔般的小洞。
叶修扭了扭腾空的**,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很累,孙哲平没有理会,并着食指和中指直接捅进了叶修湿得不成样子的穴眼。
两根手指以极快的速度尽根没入,孙哲平听到叶修以前所未有的音调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声音。
以孙哲平的角度可以看见叶修咬住了枕头的一角,似乎是耻于发出那种声音,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却在抖动。
孙哲平发了狠,不断地用两根手指搞叶修的后面,他想叶修的后穴应该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弄,因为它虽然湿却实在是紧得过分,里面一圈圈的肉环紧紧箍住他的手指不肯放行,孙哲平就一下一下地按着叶修的前列腺,清晰地感觉到每当他按到那里,叶修闷在枕巾里的呜咽就变了调,抽噎着,很可怜的样子。
而他眼前的穴口也显得很可怜,被两根手指撑大,原来肉嘟嘟的褶皱被撑得变了形,看上去被弄得一塌糊涂。
叶修的脑袋因为那些尖锐的快感而越发昏沉,忽然感觉穴心一凉,他有些艰难地回过头去,见孙哲平正用两根食指把他的后穴向两边一点点掰开,观察着里面鲜嫩的肉色。
“不可以再开了……”叶修觉得难受极了,后穴想要闭上,却被孙哲平强硬地掰着,还恶劣地向里面吹气,观察晶莹透明的肠液一点点顺着股沟流下的景色。
后面的事叶修也不怎么记得了,前面的事也没多大印象,孙哲平就用几根手指把他的穴里穴外都玩了个透,直到他靠着后面的刺激生生射了出来。
第二天叶修在松软的被窝里醒来,已经被换上了新的内裤,睡衣也穿得好好的,而窗外的天色黑沉,明显他睡了一整天。揉了揉阵阵发疼的脑袋,叶修仰躺着醒了醒神,然后想起了昨晚不受控制的那一系列变故。
他侧头看了眼孙哲平的床,果然很惨烈,那被卷成一团的床单不用摊开叶修也知道里面裹了些什么。
今天没有保洁来帮忙换床单和打扫,大概是孙哲平看他没醒就在门外挂了不需要清洁的牌子。
叶修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然后才开始洗漱换衣服,拔了门卡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他去了兴欣的训练区,果然每个人都在那儿,没有训练,但是都聚在一起,孙哲平也在。
见他来了,陈果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叶修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孙哲平,刚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孙哲平却忽然站起来,像是根本没看到他一样和他擦肩而过。
叶修皱了皱眉,直接跟了上去。
孙哲平进了训练区的厕所,从镜子里看到跟上来的叶修,平淡地问了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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