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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许久,低低的开口:“对不起。”
埃尔索愣了一下,掏了掏耳朵,不可置信的问:“什么?”
“对不起。”我又说了一遍。
埃尔索明显被吓到了。他手足无措的抓着头发,磕磕巴巴的说:“哎呀,我就是说说……不用的,说什么对不起啊,这怎么……”
他的声音在耳边渐渐隐去,我喃喃的又说了一遍:“对不起。”把这几个字反复咀嚼,然后重重的咽了下去。
一天的课程很快结束了,我精神难以集中,头痛的要炸开一样。埃尔索自从我道歉之后就一直战战兢兢的盯着我,见到我扶着额头,他立刻问道:“亚连,你怎么了?”
“头有点痛……”我皱着眉说。
埃尔索想了一下,问:“你冷吗?”
“恩,有点冷。但额头很烫。”
埃尔索以一种复杂的表情看着我:“亚连,你发烧了呀!你自己都不会感觉到吗?”
“发烧?”我疑惑的说,“我没发烧,我是a级基因,怎么会发烧?”
级也不是铁打的身子,怎么不能发烧?仗着自己基因好就不好好照顾自己,你这样迟早出事。”
他补充道:“你去医务室看看吧,你没课了吧?我陪你去吧……等等我看看,我还有一节,天呐,这节要交论文了!”
他抱歉又担忧的说:“你一个人可以吗?”
我点点头,站起来有点发晕,我扶了下桌子,在埃尔索担忧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第18章 r 18
医务室……我边走,边昏昏沉沉的想。我已经不济到淋场雨就要生病的地步了吗。我下意识按了下胸口的伤口,那里已经结疤了,但还是隐隐作痛。
去了医务室,校医索菲亚,一个温柔的棕发女人,惊讶而慈爱的看着我:“亚连!这是怎么了,烧成这样,自己都不知道吗?”
我摇摇头,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哑:“没事的,给我点药吧。”
在星际时代,较轻的外伤可以用治疗仪治疗,重的外伤可以通过治疗舱恢复,但是内在的病症,治疗起来没那么容易,也更建议自己恢复。
索菲亚给我开了些药,叮嘱我这两天好好休息,我吞下了药片,离开了。
极为缓慢的走在校园里,我忽然不知道去哪了。不想回宿舍,但课程结束了,今天也没有打工……
我光顾着思考事情,不经意撞上了一个人的胸膛。我低着头说了声抱歉,就想绕过去。
一个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很少看到你低头的样子呢。”
我顿住,缓缓回过了身,亚瑟.艾伯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攥紧了拳头。我讨厌这家伙,毫无疑问。
艾伯特无辜的看着我:“怎么这样看我?我做了什么?”
见我不说话,他上前一步,微微躬身盯着我的眼睛,疑惑道:“也许,是因为昨天我不帮你?或者……是因为我和索兰说那些话?”
“你知道我是对的吧。贵族是怎么看待平民的,你不是不知道。你对于索兰来说,太危险了”他笑着说,“而索兰对于你,毫无疑问,也是个麻烦。”
“没了他,你大可以放手去做那些事情。”他像蛇一样,嘶嘶的在我耳边说,“带着你那些肮脏的小秘密,下地狱去吧,宝贝。”
我拳头攥紧又松开,终于缓缓的放下。
我轻声说道:“我哪里得罪你了吗,艾伯特?”
艾伯特状似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没有啊。只不过你这种人的存在,对我来说就足够碍眼了。”
我越过他沉默的离开,后面传来艾伯特清朗的,恣意的笑声。好像他得到了什么有趣的奖赏,看到了什么喜欢的玩具一样,声音里面是纯粹的欢喜。
变态。
我头越来越晕,踉跄了一下,扶住了树。艾伯特家族的兄妹,果然名不虚传。只要一点小小的把柄,牵住引线,懒懒的动一动手指,我就可以被像提线木偶般肆意摆弄。
只要我有弱点,只要我还是平民,就永远都是别人眼中的玩具。
对索兰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晃了晃脑袋,极力使自己清醒起来,加快步伐,走出艾伯特的视线。
头越来越痛,越来越多的猜疑和想法像是要在我脑中炸开一样,我忍不住扶住额头,蹲下身去。
这个软弱的姿势,确确实实的让我意识到自己是多么不堪一击。本来以为可以完全逃离过去,本来打算好好生活,但是还有更多的东西纠缠不清,宛如附骨之蛆。
一阵滴滴声忽然响起,我抬起头来,意识到是通讯器在响。我缓慢的站起来,留心看了一眼来信人。
卢克?
昨天才去过卡门,我曾说过没有我的场不要联系我,这是出了什么事?
我皱眉,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接通通讯。卢克的脸出现在立体的屏幕上,他很欠揍的感叹了一下:“我的殿下啊,你怎么憔悴成这个样子?”
我说:“卢克,说正事。”
他举起双手,无奈道:“好吧好吧,我这里确实有求于你。a区的王牌打手昨天被搞了,今天有大人物看的秀,我们需要个替身,可以带面具。”
区没有其他的打手可以替他。”
卢克耸耸肩:“不管你信不信,海伦最近搞了我们好几个好手,踢了不少场子。这次有大人物要来,它是成心让我们不好过。”
海伦,是卡门赌场的老对头。
他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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