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不是吧?!我居然是天生做受的体质,看来祖宗诚不欺我,啊啊啊,我是个什么属性的受啊?必须是强受!强受!这一会儿功夫,骆万里的想法就拐到此处了,谁叫他是个作受呢?
“人活着受别人约束还活个什么劲儿?你不是早出柜了,我更没什么,我父母可着自己自由自在,一个赌,一个吸,他们都不收敛,我怕什么?天是王大我是王二,小路毕业后想干什么看他,不想干在你那里谋个差事……咱们养着他。”肖钦就想着肖路那就是块白绸缎,自己小心翼翼织就,就不能放自己这个染缸里来,你道这煤矿金矿是什么保驾护航。自己这辈子就算这样了,这两个弟弟可得妥贴了。
忽听一声呼噜,哈,这是累着了,肖钦想轻点不要弄醒了地抱着去浴室,结果两手刚伸到骆万里背后和腿窝,就被踹了一脚差点摔了,肖总运运气想再把人给肏醒,想想结果还是算了。
骆总一翻身小呼噜又打上了。肖钦只好拧了毛巾,掰开臀缝清理,除此外,床单被二人?哒哒的体液糊的一片狼藉,一伸手一抬腿都是粘腻……这工程还真不小,下次记得用套!用套!用套!
第二日,骆万里失踪了,肖钦撒开人马找不到。
“查,查航班!”胡秘书第一次见肖总这么失态,这绝逼是真爱呀。
第18章 如意郎君
话说方日生和冯道远分头行动,转眼间就要到七夕,七夕后十日,就是与冯道远约定的日子。在这之前,骆十里已经在二人出家的阿贵庙等了二日,方日生至此时,是七月初六午后,炎热的暑气烤着山上的青石,原本就裸露的山体像炕头过火的余热,把仅剩的水气烝发到半空,转眼间便不见踪影。山上稀物般的落叶松的枝条上挂满花花绿绿的彩幡,是虔诚者的手笔 。
顶着一脑门子的汗,日生推开一间起居处的门,见骆十里正在午休。
看着眼前的睡颜,安静而美好,像又回到自己十八岁他十六岁的那年,也是这样,乘他睡着了自己端详着他的面容,忍不住的便想亲亲抱抱……日生想,此人就是去上刀山下火海,自己也只要随他,出尔反尔算什么?即使回头已然没草,种也要把草种上,为了他,自己什么都可以做。
“你几时来,也不叫我?”曾经也是这个情形,也是这句话。
日生忍不住死死抱住眼前人,呢喃着细语:“十里,十里,怎舍得你?怎舍得!”
“我亦不舍!”是啊,我亦不舍,他宽阔的肩膀,他伟岸的身躯,他的柔他的钢,他的内在他的外表,从上而下从里至外,自己怎么舍得下?
咱们走吧!国之大义咱们一直都在成全,为什么不能成全我们自己?为什么不能让我为你做些什么?那些世俗,那些不屑,那些身外之物全抛下,凭你我再闯一个只有你我的世界不行吗?十里十里,我方日生生生世世爱你,今生今世,来生来世,你要选择留下,我追随你,管他什么名份,什么地位,别人想怎么看怎么看,只要你好,我只要你好!你知道吗?你就是我的命,没有你,我苟活在世上有何意义?
“日生,别说了……别说了……我答应……我答应。”骆十里哽咽着说,便用唇堵住了那人的嘴,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日生,日生,你也是我的命,早就是了……”生不如死的思念,相思地,生死处,曾经历过,渴望,身体深处的渴望,无休的渴望,渴望那种灵魂游离于身体之外的感觉,那种自由的感觉,一切皆空的感觉,像飘浮的云彩,低吟着,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的 ,萌动的身体已不由思想支配,像泛滥的河流,只能让它静静的流。 一更露,一更霜,月澜风消夜未央,谁道春意长?佛灯孤,佛香焚,弱水三千难度魂,相思掩香魂。多少次,在你看不见听不见的地方,我跪着求佛,让我与你,骆十里与方日生,拥抱今生,约定来生,曾怨过恨过,为什么总是你多走一步我少走一步?只道是情深缘浅,原来,自己陀螺般忙碌,只是缺少了往前的勇气,袅袅上升的焚香,只要随它去,从此我不必青灯,你不必孤影,相知相伴到白头。
方日生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真的是“宽衣解带”终无悔了,以一个低到尘埃里的姿势献上自己的身体,全身心地去感受骆十里的感受,忍着切肤之痛,迎着那人的冲撞,受,原来也是忍受,忍不住的受,受不住的忍,努力的把自己融入他的身心,忽然,一段酥麻串出后庭深处,延着尾巴骨向四肢乱串,一直闷不出身的方日生由不住的“啊”了一声,虽然很轻,却象敲在十里心上的鼓槌……
“……你爷爷就这样和个男人跑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凡人谁摆脱过?骆万里顿了好大一会儿,轻轻问。
“嗯,给你爷爷留下一罐子养育金,我奶奶到死都没动过,把剩下的积蓄都交了党费,就走了,再没见人,我奶奶死的时候,带了我爷爷的一双鞋合葬了,那时我奶奶都90岁了,我爷爷也快90了,大概也作古了。”
门外一阵嘈杂声,骆千里和骆万里向外走去,热心的孙哑子领着两人,指天划地的在他家大门外,大门两边的两只汉白玉石狮子张着嘴,仿佛在嘲笑,人世间到底有多少痴男怨男。
“这谁了?”骆千里问。
“不是人!”骆万里说。
明明是人!活生生的几个人,儿子你在说什么?骆千里预感到点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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