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殿下与谢公子还未表明心意?”
倒是说中了事实,萧邢宇轻咳两声,“你不要胡说八道!”
他说着又低声补充了句——“我怎么跟他说,说完也许他就跑了……”
听得端木词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四殿下也是个痴情人啊。”
“你少说风凉话。”提及此事,萧邢宇就十分苦恼,扶额叹道:“我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若是真的说了,怕是他今后都不会再想见到我了。”
端木词却掩唇轻笑,道:“那四殿下可是多虑了,我看谢公子对殿下也是一片真心的,殿下似乎是想多了。”
“你说真的?”
萧邢宇瞪大了眼睛,眸中含着喜色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怎的我就看不出来他也喜欢我?”
端木词轻叹一声,笑道:“这可不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若是别的什么普通人,谢公子也会待他这么好?这么拼命保护着他吗?”
萧邢宇觉得端木词说的有道理,可又皱起眉来,直摇头道:“不行不行,我这情况不一样!他昨夜还生我气了,我不能在这关头惹他。”
可将端木词听得越发好奇了。
“您昨夜到底是如何惹到谢公子了?我看谢公子不像是个不好说话的人。”
见状萧邢宇索性就将昨夜的事情全给端木词说了,端木词听罢好笑连连,,捧腹不止。
“你们二人还真是两个大笨蛋!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你们互相喜欢,你们却要互相怀疑对方的感情,唉……”
萧邢宇听得也欢喜,但还是很怀疑。
“你真的觉得他也是喜欢我的?”
端木词不用想都能肯定的告诉他:“那是当然!您刚带他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在他心里不简单了,更何况昨夜里您还傻傻的告诉他您有心上人了!依谢公子的性子怎么会向您问清楚?只能是借酒浇愁,愁更愁了。”
她笑望着萧邢宇又道:“只不过,我看谢公子应该还不能确定自己心里也是有你的,要不让我帮帮殿下,保证马到功成!”
萧邢宇真有些心动了,但想想还是算了,摆手道:“你自己的事情还要我帮你解决,你还想要帮我忙?我看你只会越帮越忙。”
端木词丢了面子,忙解释道:“都说了是当局者迷,当局者迷啊!”
萧邢宇才不听她乱讲,索性拿走了江月楼寄来的书信就出了书房,还不忘严厉地警告端木词。
“不许乱来!谢宁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的!”
端木词见他如此只能无奈地笑着点头,连连应是。
待萧邢宇离开书房后,端木词才松了口气,无力地靠在书桌前,素白纤细的指尖在那些书信中抽出最底下的一封信封上没写字的书信。
可当端木词将里面的书信取出来时,同时滑出来的还有一枚尾端缀着红绳的细长钢针。
萧邢宇忙完后出来却没在院子里见到谢汝澜,听路过的丫头说谢汝澜在院子里等了好一阵,忽然便走了,走时似乎身子有些不适,脸色都变了。
急得萧邢宇急忙跑去他房间找人,但推门是那门却是锁的死死的,萧邢宇听到屋中有声音,知道谢汝澜定在房里,猛地敲门叫人。
“谢宁!你在里面吗?”
屋里忽然安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传出谢汝澜的声音,虽然听上去很平静,但萧邢宇总觉得有些古怪。
“我在。”
萧邢宇更是着急想要见到他,拍着门道:“我听说你身体不舒服,到底是怎么了?你开下门好不好?”
这次谢汝澜却是急急地回道:“我没事!只是……只是突然间肚子疼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怎么会突然肚子不舒服?萧邢宇心中疑惑,但听谢汝澜的声音的确是有些虚弱,萧邢宇还道是他可能是之前受的伤势复发了,担忧不已。
可谢汝澜的性子犟得很,萧邢宇是知道的,于是只能道:“那好,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我等会儿再来看你。”
萧邢宇又不放心地补充道:“你一会儿若还是不舒服,跟我说!我就在隔壁房间,你记得跟我说,我给你找大夫去。”
等了好一会儿屋里的人才小小地应了一声嗯,萧邢宇纵然担心也别无他法,只好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听到屋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屋中的谢汝澜才松开了一直被紧咬着的手臂,上面一个深深的牙印,虽然并没有咬破皮肉,但也足见谢汝澜咬的很深。
此时谢汝澜正靠在床榻边席地而坐,一手死死地捂住腹部,脸色极其苍白,额间泌出一层细汗。
他正紧咬着牙关,一手紧紧地攥紧了床上的被褥,雪白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口中似压抑不止的时不时泄出一两声低喘,仿佛夹杂着很深的痛苦。
午时钟岳来找萧邢宇忙了好一阵,到了黄昏后萧邢宇才空闲了下来,便马不停蹄地去请了大夫来找谢汝澜。
彼时谢汝澜正在房中收拾东西,房门没再锁上,萧邢宇推门进来后一眼便瞧见了他,同时担忧了一天的心也终于放松了些。
“谢宁……咦,你在收拾什么?你要去哪?难道你要走了吗?”
谢宁此时看起来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很有精神的,他一边将整理折叠好衣物,将其放到一边摆好的布料上,一边点头道:“在外面游玩好些日子了,我该回家了。”
“回家?”
此话更是将萧邢宇震惊到了。
他所了解到的谢汝澜其实很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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