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我为什么查不到了,因为我完全查错了方向。”
萧邢宇苦着脸道:“二哥与我说那件事时很是隐晦,我以为萧潜是犯了什么错,就在朝堂上暗中查,什么都查遍了愣是没查到什么致命的错处。直到半年前,我在宫宴上离席,去御花园中喘口气的功夫,就让我撞上了真相!”
“之后我就被萧邢宇一杯毒酒毒死了。”
萧邢宇小小哼了一声,靠在谢汝澜肩上,美人身上香香软软的,可让他愤懑的心情好了许多。
“你没事就好。”
从前倒也罢了,谢汝澜知道有这一回事,可是现在听起来,萧邢宇能活过来着实不易,心疼的抬手轻轻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揉的萧邢宇可舒服了,抱紧了谢汝澜,半眯着眼睛叹息道:“我跟你说,那日我见到了冷宫里的云妃,虽然她疯疯癫癫的,可她是老七的养母,老七五岁那一年她才突然疯了,我在她口中听到了一句话……”
神神叨叨的,萧邢宇又支起了身子,贴近谢汝澜耳边道:“云妃说萧潜不是她的七皇子,七皇子早就死了……”
“什么!”
谢汝澜刚惊呼出声就被萧邢宇捂住了唇,萧邢宇嘘了一声,一脸严肃。
“混淆皇家血脉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不可声张。”
谢汝澜瞪大了眼睛,眸中仿佛明晃晃的写着那你还告诉我。
“我只告诉你一人而已。”
萧邢宇抿唇轻笑,指尖细细描绘着谢汝澜的唇,低声道:“我把云妃偷出宫去,老七怕事情败露,就把我毒死了,可我福大命大,鹤.顶红又如何,我还不是活过来了?”
“那你……你还疼吗?”
谢汝澜竟是不知该如何安慰。
萧邢宇扑哧一笑,道:“现在是不疼了,不过那会儿我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他望着谢汝澜,眸中含情脉脉,轻笑道:“不过还好,我活过来了,我还碰上了你,替二哥报仇后,我再也不会冒险了,我还有你要照顾。”
听得谢汝澜脸颊一红,眼前这个人说起情话来总是一套一套的,就是故意欺负他脸皮薄。
“现在你是什么都知道了,你我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你可不能离开我身边了!”
萧邢宇霸道地说着,听起来却是幼稚的很。
谢汝澜道:“……哪有人说自己是蚂蚱的。”
但他也不否认就是了,只道是萧邢宇当真狡猾,将自己的所有筹码都交到谢汝澜手中,让谢汝澜知道了这些,就更不会轻易离开萧邢宇了。
不过萧邢宇想了下,很快又认真的补充了一句,“若是有危险,我会马上送你离开,阿宁,你切记到那时要照顾好自己。”
忽然间认真起来,还这样子说话,仿佛在交待后事。
谢汝澜心中一惊,忙摇头道:“你不要胡说了,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帮你二哥报仇吧。”
萧邢宇觉得谢汝澜说的在理,也点下头去,心道他家阿宁果真是个贤内助。
马车晃晃悠悠地走着,谢汝澜脸色苍白的与萧邢宇坐在一处,二人安安静静的都不说话。
谢汝澜还在消化着方才听到的那些消息,萧邢宇也不打扰他,看着美人容颜就算一句话都不说,他也能看一天都不腻。
很快二人回到了王府门口,萧邢宇扶着谢汝澜下了马车,身边忽然来了一人,急匆匆地向萧邢宇行了礼。
“王爷,上皇要见您。”
来传信之人是太上皇身边的侍卫,乍然出现在萧邢宇面前时他还愣了下,很快便是了然神色,无奈看向谢汝澜。
“父皇总算召见我了,看来我还得去走一趟。”
谢汝澜知道这事缓不得,自己也没什么事情,点头道:“你快去吧。”
萧邢宇却还不愿意走,眼神委屈地盯着谢汝澜看。
谢汝澜茫然道:“怎么了?”
萧邢宇道:“我舍不得你。”
突然间又说这样的话,这个人还真是像个小孩子一样,翻脸比翻书还快,还总是这么不正经。
谢汝澜脸颊染上一抹薄红,轻咳一声,道:“别耽搁了,你快去吧。”
“好吧。”
萧邢宇丧气垂头,只是趁谢汝澜不注意,又在他脸颊上偷香一口,谢汝澜惊呼后退时他已是得逞了。
一脸餍足笑意,还不要脸的说道:“我这就走了,你等我回来。”
难得今日见到谢汝澜吃醋的模样,萧邢宇感觉自己离得到美人芳心那一日不远了,自是痴缠万分,想要快些软化美人的心,与他相依相偎。
四周的人都还在,只是此时都不约而同的低下头去,想必方才大家定是都看到了。
谢汝澜羞赧垂头,轻声应道:“嗯。”
作者有话要说:
死亡fg_(:зゝ∠)_(假的,都是假的)
以后千万不要问我为什么评论这么少的话(还不是你写的不好看),我也很绝望,再问自杀┑( ̄Д  ̄)┍
第123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太上皇自退位后迁至前朝皇帝的行宫——鹿台宫居住,也在皇城中,萧邢宇不过小半个时辰也赶到了,本来平静的心在见到阔别多时的父皇时还是忍不住激动起来。
玉姑姑、江月楼与端木词等人都是太上皇赠与萧邢宇的势力,萧邢宇身边跟着个玉姑姑,几乎也将她手中三成北冥司的势力把握在手中,可见太上皇对萧邢宇的信任与器重。
虽然在路上有些许磕磕绊绊,可到底那些人的主旨还是保护萧邢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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