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车还停你家呢,我不回家,”林天用很无辜的祈求目光望着他,“傅医生,你不能收留我一晚吗。”
“不能。”傅星河拒绝得很干脆,林天要是让他一心软给收留了,傅星河不能保证自己不对他做什么。
他并不想现在就和林天做爱。
一听他语气,林天就知道没戏了,他垂头丧气起来,嘴里报了地址给他。
他浑身都笼罩着一股可怜劲儿,傅星河趁着路上车上的工夫,手指伸长去点点他的鼻尖,“林天,你能接受我的工作性质我很高兴,”他认真道:“我是真心喜欢你,才不和你上床,你明白吗。”
林天有点茫然地眨眨眼,紧接着脸色迅速爆红!
“我、我、我也真心喜欢你,特别喜欢你!”他稀里糊涂地回应,“明白,明白!”
傅星河从嘴角抿出微笑来,心想这就是他喜欢林天的原因。
他把林天送到了家门口。
林天住在明浦路上,这条路的地价是全沪市首屈一指的,据说住了不少明星,附近楼盘都二十万一平起步的。可林天的房子却占据了上千平方的地盘,他的房子外头,掩映着一大片花园,里头还有很大一块的意大利式花坪,以及一个约四米高的洛可可风喷泉。
“你到家了。”
林天有些不情愿地解开安全带。他很不想下车,很不想回家,他只想和傅医生在一块儿。林天压下沮丧,扬起嘴角告别,“傅医生,晚安。”
傅星河也慢慢解开安全带,在林天还未反应过来前,他倾身过去,单手扣住林天的后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晚安。”
回到家的傅星河,在晒衣服的小阳台发现了自己打算洗的内裤和袜子,已经晾干了。
他想到林天刚刚突然被他吻了一下脸,不知所措地瞪圆眼睛的模样。
接着这个小兔子就反应过来了,他犹豫了一秒,接着大胆地抱住自己的肩。富人区的外街道上,车少人也少,林天急躁地扑上去,动作可以称得上是笨拙地和傅医生接吻。
很显然林天还是学不到要领,加上他激动,一扑上去差点把傅星河的嘴唇咬破皮了。
熄了火的黑暗车厢里,只有彼此愈发浓重的喘息,林天的手还往他下身摸着。
傅星河及时打住。
林天这会儿已经硬了,他抓着傅星河的手,脸往他的肩窝蹭,“真的不试试吗,我都到家了。”他委屈道:“我家里什么都准备有,我买了……加大号的套。”
他的呼吸吹在傅星河脖颈那块儿,越来越热。他忍得很辛苦,深吸几口气才忍耐道:“太晚了,你先回家休息。”
林天更不知所措了,他都这样了傅医生还拒绝他。
傅星河和他对视几秒,似乎也看出他的窘迫和沮丧,他瞥见林天起立的裤裆,最后无奈道:“把拉链开了。”
逼仄的车厢里,傅星河用手帮林天解决了。
林天的时间不长,似乎和那天在洗手间听到水声的时候差不多。林天靠在他身上喘气,既高兴又有说不出的郁闷——他对自己的能力彻底失望了。林天总觉得自己虽然不是金枪不倒的那一类,但是半小时至少是能支撑的。
在真正认识傅星河前,林天一个人都能自嗨半小时以上。
结果真的认识了傅星河,林天却变成了早泄男。
他丢脸地用额头撞着傅医生的肩胛骨。
“这是正常的,”傅星河用一个医生的口吻告诉他后,又以男朋友的口吻道:“不正常的话,我会劝你就医的。”
林天无地自容地“啊”了一声。
傅医生走后,林天躺在沙发上不断地回味他的手掌,他想到傅医生说:“不跟你上床,是因为喜欢你。”
他心想:难怪自己会喜欢他十年。
*
月底,傅星河回医院了。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脑外科基本上是雷院长挑起来的,他原本事情就多,还经常去国外参加科研会议,这下傅星河病倒了,他更是忙的脚不沾地,有时候一天要做五、六台手术,连轮休日都在上班。
人手不足,病人又前仆后继,患流量和接诊量都是有史以来最高的,来医院挂傅星河专家号的最多。
雷院长想着要不要再挖点人才回来。
但他挖走傅星河那会儿,心想不能亏待他的三百万美元年薪,但在国内,没有医生拿这么高的薪水。雷院长和医院管理层开会说了许久,最后谈下来的最终薪资水平,虽然比不上他的三百万美元年薪,甚至差很远,但对一个副主任医师来说,已经是最高的了。
因为要很早就到医院,傅星河提前告诉了林天让他不用来自己这里了。结果早上刚起床,就看到了林天在厨房里忙活。
他还专门在来的路上买了豆浆,这豆浆是石磨的,天还没亮,林天就到做手工豆腐的人家户里买了一保温杯。
做了三明治,林天切成两半,一半放在保温盒里,是让傅医生在医院饿的时候吃。
傅星河没说什么,在一旁冲了两杯咖啡,端了一杯给林天,“你每天这么跑,不烦吗?”
林天已经雷打不动往自己这里跑一个多月了,而傅星河从未许诺过他什么,但林天每天都在为爬上他的床而做努力。
“不烦!要是……要是,”林天偷偷看他一眼,“要是能住在这里,我就不用跑了。”
傅星河道:“我这里太小了,你会不习惯的。”
林天心想有戏,连忙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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