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喝酒的过程中也只是一次、两次这样,别人几难察觉的。
洪婴婴眼睛仍旧是直盯著邱庆芳,好像是在审问一个犯人。
她接下来好久都不开口,就是要等著邱庆芳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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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庆芳本想撒点什麽谎的,但不想自己在洪婴婴的逼视中竟自六神无主,还况且他本来就没有半点机灵的细胞。
竟连直白的顶回去的语言都不会吗?还可以反骂对方的——“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我和我那个朋友就是朋友的关系啊!你怎麽问这麽白痴的问题?”
但邱庆芳的嘴就是像被那个什麽东西给塞住了一般,他什麽话也说不出,一时也不敢低头,害怕那所谓的低头认罪的歪理。
洪婴婴到底没有等到邱庆芳的回答。她很失望吗?哦!不!
“这麽说,我的猜想是对的了!”
她的脸上刹那闪过一种莫名其妙的笑。对,就是莫名其妙的笑,对邱庆芳来说。
“呃——我……
“别打岔!”邱庆芳刚开口要阻止个什麽,却不料现在人家已经不让他说话了,“你不敢面对现实,我来帮助你吧!”
“呃——你说什麽莫名其妙的话呀!我……
邱庆芳真的害怕洪婴婴接下来要说的话了,仿佛人家还没有开口他就晓得人家随後要说什麽了。
“我说过别打岔!”洪婴婴再次老实不客气地打断邱庆芳的话。
“邱庆芳,那个男人是你的朋友没有错,但可不是一般人眼中的那种朋友吧?”
话意已经越来越明显了,邱庆芳突然站起来。
“坐下!别告诉我突然想尿尿的来什麽开溜!”
洪婴婴一把将邱庆芳按回沙发。後者一时却为对方言语的粗俗而有点羞恼。
“离开他吧!如果自己真的觉得是个错误的话!”洪婴婴紧接著说。
邱庆芳一把拿开洪婴婴仍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你真是莫名其妙,专门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半句也听不懂。”
“哼!还真是顽固!”洪婴婴嗤笑一声,“我是说叫你离开那个男人,自己都不是出自本心的,就为了一点生活费让自己变成人家的那种工具,再每日痛苦出来喝酒,你就没有一点本事连赚一碗饭吃的本事都没有,就靠给男人那个来维持生活,你还是男人吗?”
洪婴婴後面的声音很大,邱庆芳於尴尬中变成一种害怕,慌忙中只冲动得差点要用手去堵洪婴婴的嘴,真怕对方的声音会透过包厢房那薄薄的壁直达外面,被外面喝酒的人听到,被所有的人知道他和李洪亮之间的……
“你乱说什麽话的,你…我……
“别走!”洪婴婴再次将邱庆芳拉回座位,“我是女人,我的心细得很,只两次和你们接触我就看出来了,从你的神态,从你那朋友夸张的神态……
邱庆芳本又站起的身体瞬间无力地跌回沙发——啊!她说得对,特别是李洪亮的“表演”确实有够夸张的了,其实自己还在那个电话营销公司的时候就领教过了,其实可能每个接触过自己和李洪亮的人都会捕捉到一点什麽不正常的,一切就只是自己当局者迷而已。
“本来以为只有女人为生活所迫才可能会这样子自甘堕落的,却没想到男人……
洪婴婴一连自己乾了几杯,颇有点对世事感慨万端的样。
邱庆芳也一连串地给自己斟酒,也一下子喝了很多杯,後来他竟然哭了起来。
悲伤一来袭,竟马上勾起他对所有人生之不幸的回忆,人一下子就哭得稀里糊涂的了。
邱庆芳後来只觉得自己醉了,醉得根本无法自己走出酒馆,但他没有人事不省,还是感觉得到後来是洪婴婴叫来酒馆服务生帮忙将自己弄进一辆的士的。
洪婴婴和著他坐进的士。邱庆芳不知车子要开去城市的何方。
再後来,车子停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小区,洪婴婴再带著的士司机将他弄进一套房子里。
邱庆芳没有能够完全看清这套居室的模样,人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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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洪婴婴没有离开这里,倒仿佛是全程守护著他一样。
邱庆芳现在人清醒了,也看清了自己所处的这套居室的大概:虽没有李洪亮所住的公寓奢华,但比之自己以前租住的所在,也比裕的那套好得多!有一个不小的客厅呢!虽然两间卧室并不很大。
只是现在邱庆芳也没有半点心情去仔细欣赏人家的家了,他现在关心的是自己的问题。
邱庆芳的眼光一和洪婴婴的碰触,对方的那种审视的样子实在是教他受不了。对方的那种目光,令他有一种在大白天里被人浑身剥光的尴尬感。
邱庆芳本想告辞的,但不知为什麽人就是觉得软绵绵的,根本就不想动,今天他仍是不想回李洪亮的那套公寓去,而继续在大街上当盲流他一时想来亦觉有些心颤。
洪婴婴真的有火眼金睛没有错,竟然猜得到邱庆芳的心思。
她很热情地挽留邱庆芳在这里住两天,还用某种类似於激将法的挽留方式。
“我目前没男朋友,你不用担心什麽!”
这句话说完後,洪婴婴还对邱庆芳狡黠地眨了下眼睛,里面不凡某种深藏不露的诱惑。反正,敏感的邱庆芳是读到了。
要是在以前,这对一心想要结婚成家的邱庆芳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好的机会,只要有女人肯和自己结婚,他都不会在乎对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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