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你是不是还在上高中?好好学习吧,上大学还是很重要的。”
我收回目光,问他:“gay吧怎么会有女人跳舞?”
alon看着我,他捂着嘴又笑了下,好像我问出了什么很可笑的问题,我心里乱成了一团,可能和他的笑有关,也可能是这里终于显出来了群魔乱舞的本质,这里的音乐特别的大声,曲调也是那种很挑逗很不良的乐曲,我闭上眼又睁开,音乐的鼓点像是打在心脏上。
我想站起来,现在就离开,但还是忍住,我问alon:“你笑什么?”
“那些不是女人。”alon指指舞台,“那些也都是男人。”
我听了觉得不是不可思议,我拐过头去看,发现仔细看确实能看出来,台上的“女人”未免身高都偏高了,而且骨架也能看出来比真实的女人要宽阔。
但是他们穿着短裙、吊带袜、低胸衣,还有长头发——我反应过来是带了假发,我觉得很荒唐,也很可笑。
“明明是同性,“却打扮的像个女人,还这么受欢迎,这是哪门子同性恋?这是性倒错,性别认知障碍。”
“……性倒错?”alon看着我,他就又笑了。
我靠着沙发背,不想理会他了,我确实和这里的这些人格格不入,来的一路上周浩笑,徐海风也笑,这个alon也在笑,都是在笑我,他们觉得我说的可笑,可是我看着他们这些人,觉得他们才是可笑。
“你真的很与众不同。”alon笑了几声,他就探过来身子,他对我说,“等会儿有我的节目,要上台唱歌,你有喜欢的歌吗?”
我盯着自己的手指,并不理睬这个人,虽然徐海风让他照看我,肯定是这个人信得过,但是我想他和这里其他的人并没有两样。他们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吗,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说上床,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无耻的事,如果以后遇到了真正喜欢的人,要用什么样的一张脸面对曾经放/荡的自己。
但随即我想,二十世纪了,早就性/解/放/了,杨露你还真是个老古董,你不能自己两辈子求而不得活成了苦行僧,就去否定别人的生活方式,这本身就是一种偏见和歧视。
但是当alon的手伸过来搭在我的肩膀上,很暧昧的摩挲时,我抬眼去看他,他眼中依旧带着那种淡淡的忧郁,可他开口声音暧昧低沉:“你真的是1吗,我们可以互相做一次0,为了你我可以试试。”
我看着他,我对他说:“我刚开始看着你们这些人觉得很恶心。”
alon松开了手,他脸色变了,他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又清高什么?这么小的年龄就来泡吧,你以为自己很干净吗?”
我摇摇头,这个人终于走了,站起身背起吉他快步离开了。
徐海风回来时,一个胖子走路走出了悄无声息的声效,也可能是周围太吵了,卡座这里还算安静,也没有人来骚扰我了,舞台舞池那边越来越热闹,卡座这里都没几个人了。
徐海风拍了我肩膀下,我站起身,跟着他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徐海风对我说:“你别激动啊杨露,顾庭生现在和一个叫小桃的男孩在一起,十四岁,两个人去那边卡座了,他这是专门挑年龄小的孩子喜欢啊?”
我闷头跟在徐海风身后,我们从舞池边缘走,有人不时伸手拽我和徐海风,徐海风就挡在我身前,走到一半,有个人跳了出来,林艺抹了把头上的汗,脸上红扑扑的,眼睛也很亮。
他看着我但是眼神没变,还笑眯眯的和我打招呼,我看到他衣服都掀了起来,牛仔裤松了口松松的挂在胯上。
徐海风大吼道:“别玩得太疯,注意点分寸!”
林艺对我笑:“杨露,你也来了,跳舞吗?”
徐海风拽着我胳膊继续走,没理林艺,他说:“林艺喝醉了,杨露,我给你送过去,你自己偷听吧,我得拐回去把林艺捞出来。”
我想真是够乱的了。
走过了舞池,我才发现黑天鹅这里最两端都是卡座,这边卡座更安静,但是面朝向舞台,能看的很清,舞台是个圆,跳舞的人三百六十度绕圈,酒吧的人都能看到表演者。
我看到不少人往舞台上送花还有给那些舞者塞钱,发现那些跳舞的人来钱也很快,这一晚上少说赚个几百没问题。
徐海风把我带到这边,他拍我一下,说:“别看了,轻点声。”
我们两个轻手轻脚的走到了这边卡座,有个台阶,木质的,我们走上去,里面那排卡座有绿植做的隔断,徐海风把我带到很靠里面的一个位置上,示意我坐下,他捏着声说:“哥哥就先走了,你在这里等我啊。”
我坐在那里,背后的绿植那边,有个很冷的声音说:“你喝什么?”
我忍不住回头,绿植却很密集,我只透过一点缝隙看到很零碎的影子,徐海风已经踮着脚跑去找林艺了。
我动了动鼻子,隔壁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能听出来同样是个少年的声音,但是比顾庭生的声音要嫩一点。
这男孩说:“请我喝一杯威士忌吧。”
顾庭生说:“未成年,喝什么酒。”
这男孩发出咯咯的笑声。
我垂下眼睛,觉得这个男孩笑的像是一只母鸡,那男孩很快的回道:“你也是未成年,你多大了?”
顾庭生说:“我十六了。”
“我十四。”男孩子说道,“我不喜欢三十岁以下的,没男人味,但是你太优质了,晚上带我走吧,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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