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兴奋起来。
“诶,你师妹竟然要故意吓唬我,让我离开,那是不是能变相的说明,她已经找到权杖所在,只是怕我出现会坏了她的好事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跟在她后面,伺机抢走她手里的东西,岂不更省事。”
无籽用相当惊讶,相当赞赏的眼神沉默地看着我,看来,还是蛊王身边人才多啊。
“啊姐,别来无恙啊!”
我看到无籽突然两眼发直,愣愣地看着我身后,立马大叫不妙,“谁在说话,你妹妹……不会就站在我身后吧!”
回答我的是突如其来的地震一样的摇晃,我还在愣神,无籽已经咻地一下,跑得没影了。
妈的,老子就没见过跑得这么快的物种。又是一声尖啸,就像是暗号一样,从身后传来。而且,离我很近,很近,近的我的后脊梁都能感受到一个冰凉的呼吸。
随着足以让人耳膜穿孔的一声尖啸,田埂下面的泥塘里,翻江倒海的翻滚起来,那味道,好像腥臭又夹带非常刺激的气息,眼睛被熏得流泪,呛得我死咬着牙闭紧眼睛,浑身鸡皮疙瘩乱蹦。
脚下被人猛踹一脚,整个人都掉进了半人多深的泥巴塘里。眼睛被泥巴弄得睁不开,现在我能做的只是,抵死往前扎妄图从泥塘里爬上到田埂上。
初时,能感到手边、脚下,有无数的生物在剧烈的扭动挣扎,那些腥臭阴冷的感觉也一阵强似一阵地侵袭过来。可是,脚下突然踩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挑起来一看,被泥土包裹的金色慢慢显现出出来,兴奋得大叫——权杖!!!完全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处境。只觉得,我和权杖真的很有缘,几次我都无心找它,它却不容忽视的硬要出现在我面前,像极它的主人……
小腿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我低头弯腰,一手捏紧权杖,一手扯起裤管,抬起脚,一条条红黑相间的蚂蝗就挂在我的腿上,这个绵软恶心的吸血寄生虫,乘我不备居然已经把半截身子钻进了我的肉里面。
妈的,我终于知道闹的什么煌灾了,是蚂蝗的煌啊~!
我抓住肉外面的半截蚂蝗,忍住疼痛用力朝开扯,蚂蝗的身子在中间变细,有断裂的趋势。蚂蝗这种东西很是诡异,弄断它非但不会死,而且很快会一分为二,变成两条蚂蝗。如果任由它的前半截留在我的体内,据说它就会盘踞在血管里,滋生繁殖,一条变两条,二条变四条,越来越多,堵塞人体的血管,吸光人体的血液。在某种意义上,蚂蝗相当于吸血鬼。
那一刹那,关于蚂蝗的种种恐怖传闻也在我脑海里复生,纷至沓来。某地有个船家少年喜食清水煮田螺,每次等不及煮熟就半生着吃,很多寄居在田螺里的小蚂蝗由此进入这少年的体内,几年过去,这少年越来越瘦,有一次不知怎么地和父亲吵架,被父亲轻轻一个耳光,却把脑袋直接从脖子上煽下来,断头处爬出来的全是大大小小的蚂蝗。”
想到这些恶心的故事,我不敢再用蛮力,松开蚂蝗,用手拍打伤口的四周,企图靠振动让它从我腿上自行脱落下来。但是我办不到,我拍打,积压,拉扯,弹指,种种方法用尽,这么多条倔强的蚂蝗依旧死不松口,紧紧地吸在我腿里面的血管上。
我知道,这不是普通的蚂蝗,而是那个黑衣女子养的吸血蛊,如果现在不把它弄出来,让它们钻到了我体内,后果不堪设想。
一筹莫展地拉着那半截蚂蝗,不让它再朝里面钻。真是又是失望又是惶急,如果这时候我有一把刀,我会毫不犹豫地剜掉那块肉。
我记忆里的小时候,那些大人们捉到蚂蝗,都是在它身上撒些食盐,蚂蝗经盐一腌,体内吸食的血液就会渗出,蚂蝗抽搐变小,最后腹内空空,成为一张长条形扁皮。或者我可以这样回去找盐来解决这个问题。我朝前跨了一步,第二步我就再没有跨得出去,前方,黄褐色的泥浆里,翻腾跳跃的,密密麻麻的蚂蝗,海啸一样朝我翻腾而来。
我发誓,这一辈都没见过如此的奇观,觉得整个地球的蚂蝗都集中到了我面前。我顿时进退不能,整个人都傻掉了,再也没有了任何动作。能想象得出来吗,那些蚂蝗离我的距离是如此之近,它们翻滚时沾出的泥浆甚至已经溅到我的脸上。
“弯下腰,快,弯下……”
忽然,我听到身后有泥浆践踏的声音,吧唧吧唧地朝我这边跑来,边跑还边朝我喊。是无籽,她刚才跑掉,现在又突然跑回来,如同黑暗中从天而降的救世主,立即听从救世主的吩咐,赶紧弯下腰……
就在我弯腰的同时,一条青色的条状物体,都有我腰那么粗的一个东西,啪地一下被无籽从后面甩了过来,我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飞溅的泥浆就盖了我满脸满身。
“快,快跑啊,那条竹叶青只是普通的毒蛇,撑不了多久,一下就会被它们吸干……”
无籽说着,努力推着我爬到了田埂上,还帮我拍掉腿上的那些蚂蝗。为了自己信守对蛊王的承诺,她竟然让我跑在前面,那些追上来,在田埂上一跳一跳的红黑蚂蝗,在无肠的命令下,有相当多的钻进了她的身体,其实,那本该是我承受这一切的。
“快!把权杖送回去,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回头。快走啊!”
跳上了返城的拖拉机,坐在稻草堆上,哭得泪流满面,于蚂蝗奋战的无籽渐渐淡出我的视线。万万没有想到,寻找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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