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旗易山又来陪床。他开门的动作刻意放轻,军鞋更是在门外就脱下来提在手上了。从傍晚起窗外的雨便淅沥淅沥地下个不停,旗易山进门的时候身上明显带着水汽,军服也淋湿了。
旗易山自从把旗易水送到医院戒烟之后,也顺便把自个的卧室搬过来了。如今他每天早上都是从旗易水房间走的,因此佣人在房间的柜子里放了不少他长穿的衣服。
旗易山开了柜子取了一套真丝睡衣扔自个床上,一边动作迅速地脱掉打湿的军服。
旗易水正屏息凝气躺在床上,纠结着要不要让旗易山回去,一会儿想白天一整天都见不到人,只有晚上这疙瘩能陪一陪说啥也不能赶人;一会儿又想天天晚上来这疙瘩陪伴是不是太亲密了,会不会有人已经怀疑了啊?
旗易水想得入迷,旗易山进门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刚把头从被子上露出来想跟旗易山说一说,就看到旗易山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了。
旗易山从小练家子,身材结实又漂亮,宽肩窄臀劲腰,几年的军旅生活虽然给他的身子添了不少疤痕,破坏了肌理的美感,但无疑却更突显出他的强大有力。就像一头击败狮群里其他的雄性的狮王,就算脸上落了疤,也减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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