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四当着长辈的面没发火,只是说:“你别叫我名字,就我旗四吧。”
冯新贱骨头,还是“易秀”、“易秀”地叫,一边叫还一边笑。旗四什么都没说,只是晚上吃八宝蒸饭的时候,在冯新碗里放了一把煮熟的巴豆。
冯新拉到最后整个人都虚脱了,两股战战,一副要栽进茅坑里的样子。
旗四在外面问:“你还叫我‘易秀’吗?”
冯新气不过,硬着气儿说:“我还叫!我就叫!”
旗四“刷”地一声拉开闸门,抬起脚作势要把冯新踹进茅坑里。冯新立马认怂,连声喊:“我不叫啦!我不叫啦!旗四!你别真的踹!”
冯新坏毛病多,但心大。旗四没什么坏毛病,但睚眦必报。两个人性子上互补,多年的交情渐渐处了下来。
元宵节那天,旗四因着家里一些烦心事,也想去县里散散心,见冯新刚好派人来接,便披了件大氅直接坐上马车走了。
马车径直拉到庆乐园。旗四从马车下来,冯新早在门口等候多时,立马就迎了上去,言笑晏晏、勾肩搭背地拉着旗四往庆乐园走。那庆乐园背靠当地一个军阀,后台十分之硬,开了十来年,几乎没出现过闹事的人。大门朱漆广亮,看戏的人陆陆续续地往里走,冯新也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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