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舅舅体力不是很好吗?再说动的人是我又不是你。
我口不择言地叫他,宝宝宝贝儿之类的称呼用了不知多少遍,他才终于停了下来,坐到床边,给了我一个休息的机会。
但人有的时候就是被自己作死的。
我大概头脑已经是不太清醒了,见他总算停下,就主动凑上去亲他,带着些讨好的意味,然后说:
“谢谢老公。”
“……”
体内的性器比方才更硬了几分,他捏着我下巴,眼睛里酝酿了一场风暴,沉声一字一顿地问:
“你刚刚叫我什么?”
十九.
他咬牙切齿地问:
“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一下子懵了,又被他气急败坏的吻从外太空拉了回来。这个吻完全没有任何章法,纯粹是为了宣泄,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嘴唇在撕扯中很快又要渗出血来。
我实在没想到这个称呼能让他这么激动,早知道的话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叫出来,可是现在再去后悔也晚了。
他再一次站了起来,我吓得圈紧他的腰,就着相连的姿势跟连体婴一样被带进了浴室。
到这时候为止,他的表情还没什么大的变化,但该死的我偏偏看一眼就了解了他眼神里未出口的话的含义——等他一停下来,我就完了。
我在被放到洗漱台上的时候还在试图跟他讲道理:“念念,我能理解你们年轻人气血方刚,可你能不能让我缓缓……嘶……”
他把自己抽了出去,脸上热度还没散,大有继续蒸腾的趋势,凑过来咬我耳朵,明确地拒绝了我的要求:
“不能。”
玩脱了。
我满脑子只有这么一个想法,然后被他翻转身体跪趴在上面,李念从后面贴上来,胸膛紧贴我的后背,握住性器在我臀缝间来回磨蹭,时不时顶进一个头,又立刻撤出来,我能感觉到那里放松下来迎接他的到来,同时因为他的离开而不断收缩挽留,恬不知耻地妄图多吞进去些许。
“念念,”我叫他,“你怎么……跟谁学的这么磨人?”
他停了动作,性器贴合我的臀缝,guī_tóu在囊袋处轻轻戳刺,让我几乎想要不管不顾地扒开屁股让他插进来。
而他的声音喑哑着,往我已近燎原的心上又烧了一把火:
“再叫我一次……”
我迟钝了半拍:“叫,叫什么?”
他不满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
“你刚刚叫的那个,再说一次。”
他身上的热度烧得我也神志不清了,本来应该发不出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是对他服从,没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就又脱口而出:
“老公……”
话音未落,他就插了进来,一刻不停地开始大力肏干。
我上身前倾,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耸动,腰部弯成一条弧线,急切地反手去搂他的脖子索要亲吻。
他满足了我,同时掐着我的腰边吻边往里撞。
性器经过的地方留下一阵酥麻感,每当他插入时都会引起战栗。我快要受不了了,可身体内的yù_wàng还在叫嚣,待他抽出时使出十八般武艺去挽留,穴口说不出的麻痒,内部空虚难耐,被撑开到极致还觉得不够,恨不能连根部的囊袋也一同吞进去。
他似乎被我这个反应取悦了,微笑着去舔吻我的后颈,手揽着我的腰带向自己,胯下的毛发随性器一起在我的后穴摩擦,磨得有点疼,但更加剧了快感。
这个姿势羞耻感太足,面前的镜子让我不敢睁眼,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有多yín_luàn。
我能想象得出自己潮红的脸,满是吻痕的身体,还有现有的感官无法完全感知的一片泥泞的下半身。
疯了。
ròu_tǐ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在浴室里显得格外突出,除此以外就是我们两人交织在一处的喘息,我或许还在极度的狂乱中失声呻吟了些什么,连自己都没有听清。
这场性事持续了很久,等他终于尽兴射出以后我觉得自己连站都站不起来,整个人想被抛到了天上,脚下轻飘飘怎么都落不到实处,到浴缸的几步距离还需要靠他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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