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要是再敢提起一个字,即便他是蛮族第一勇士,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王子息怒!”鲁尔达惶恐的跪在地上。
“哼!”莲清冷哼一声,“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行刺,”眼见地上鲁尔达的头又埋的低了点,莲清才继续道,“愚蠢!”
“且不说葑铭身边有暗卫保护,恐怕我们的人还没近身就会被发现,就是葑铭本身,也是世间难得的高手!更何况他还有上万亲兵随行,这种天时地利人和都对我们不利的情况下,你要如何行刺?!我看是白白送命还差不多!”
“再说了,就算成功了又如何?葑铭当年南征北战亲手带出来的虎狼之师难道是吃素的吗!你信不信只要葑铭一死,下一秒北境所有铁骑就会踏平蛮族!在我们不能全身而退的情况下,你以为他们查不出葑铭的死是蛮族所为吗!”
“无论行刺成功与否,大葑都绝不会放过蛮族!”
鲁尔达羞愤欲死,若是真的这样他就是害死小王子和蛮族的罪人!“王子说的是。”
莲清冷淡的瞥他一眼,没有说话。想起葑铭这个男人,莲清内心复杂。若要说他爱葑铭,这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些天葑铭对郑珰如何,莲清都一一看在眼里。
然而越是这样,他越是嫉恨,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却不是自己的!只恨自己出现的太晚,所以才让那身份、容貌皆不如他的郑珰钻了空子!
要是没有郑珰......
莲清深吸口气,计上心头。“既然葑铭软的不吃,那就只有来硬的了。”
“王子不是说......”鲁尔达迟疑道。
莲清神情不屑,“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蠢吗?”
鲁尔达:“还请王子指点。”
莲清:“葑铭身边有一个叫郑珰的人,深得葑铭宠爱。若是以郑珰为交换,换取大葑的粮食,想来不无可能。”
鲁尔达:“一个哥儿,葑铭会换吗?”
莲清看着湖面,轻轻勾起嘴角,“不换,那于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对他来说,要是葑铭不换,那正和他心意!
鲁尔达:“王子英明!可是那郑珰整日与葑铭待在一起,我们该如何动手?”
莲清:“附耳过来。”
一番低语后,只见鲁尔达眼睛一亮,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意,“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叫人准备。”
很快鲁尔达离去后,湖边就只剩下莲清,风轻轻吹着,天色越发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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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晚上的事情发生后,军中一片束整,大家对郑珰的重视程度又多了三分。
虽然大家知道说那些话完全是他们自己没有控制造成的,但对莲清这个让他们作出比较的□□,仍旧心存顾忌,不知该怎么面对。索性就能避则避,不与他交流。
那些哥儿,在发生那样堪称羞辱的事情后,自然也不可能在继续搭理莲清。不得不说哥儿的感觉要敏锐的多,别人只当莲清的关心则乱,因此才说错了话,但是那些哥儿很清楚,莲清分明是刻意说出那种话的!
因此莲清就显得有些被孤立了。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副将摊开一张羊皮地图,指着其中一个小点道,“皇上,这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然后把手往上,“这里,就是目的地澜沧城。要想到澜沧城,从我们这里过去有两条路,一条陆路,一条山路。陆路好走,耗时却长,山路要过河不说,要翻越的那座山也十分险峻!”
看着皇上若有所思的表情,副将收了地图,抱拳道,“为了皇上的安危,末将恳请走陆路!”
他们此刻在泸崧镇附近,军队驻而不发。
葑铭不说话,郑珰把地图拿过来打开,眨了眨眼,发现虽然副将讲解过了,但他还是看不懂上面的符号。不禁在心里感叹一句,真神奇。
这时葑铭开口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北境战事如何了?”
副将虽有些奇怪,却仍恭声道,“前些时候,蛮族攻击疲软,似乎有停战求和的迹象。可不知为何,这几天攻击又猛烈了起来,目前正陷入焦灼状态。不过若是长久的持续下去,蛮族必输无疑!”
“这是自然,若是连小小的蛮族都胜不了,他们也不配称朕带出来的兵!”葑铭沉声道。“蛮族此次挑起战争的原因可查清楚了?”
“是牛羊得了疫病,蛮族无人可医。”
葑铭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陆路吧。”
副将松了口气,“是,末将这就吩咐下去。”
“朕带珰儿先行一步,在泸崧镇汇合。”然后不等副将反应,抱着郑珰飞身上马,策马朝着泸崧镇的方向奔驰。
葑铭的马是千里良驹,动若奔雷,风吹的郑珰睁不开眼,他把脸朝葑铭的胸前藏了藏,“你为什么会选择陆路呢?”葑铭决定御驾亲征,说明他很看重北境的战事,然而却选了耗时更长的陆路,这让他十分不解。
“山路难行,过河翻山危险重重,说不定比陆路花的时间还要长些。更何况,我们此行并不急着赶时间。”当然最重要的是,走山路珰儿就不能坐马车了,珰儿身娇体弱,怎么经得起折腾。
“哦。”郑珰点头。
小幅度的动作蹭得葑铭胸前痒痒的,想起待会将要发生的事,葑铭眼神一暗,呼吸急促了几分。
这时毫无所觉的郑珰又开口问道,“既然蛮族必输,瑾之为何还要御驾亲征?”
葑铭不自觉的低着头,深深嗅了嗅郑珰身上特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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