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其实爹爹每天都让人仔细着他的衣食用什,每晚都在他睡后守着他,也不算拆爹爹的台吧…早知道最心疼阿爸的就是爹爹了
是夜,风清月明。床帏中,男人侧卧,苍白脸色,眉头紧皱。“风…风…”
白衣男子在床边坐下,凝望,无奈轻叹。
男人似在梦中也不安稳,挥手,拽住男子衣袖不放。
沉默。安睡的男人身体似都僵住了。
男子又是一叹。拥住装睡得男人。“既然都任性了,也要对孩子负责啊。吃准了我舍不得,就可劲折腾自己了”
“风…”男人语咽,“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要气了好不好。我很难过。我爱你…”
素白手抚上男人微微凸出的肚子,“我们一起,平平安安迎接他”
萧长河深情望进秦风的眼,忘情吻上爱人的唇。
夜静谧,雨过乱红揉英华,云缱月绻尽蜜怜…
萧长河既已安下心来,自是一心养胎。早期的孕吐也渐渐平息。
一天天过去,转眼孩子已有五个月了。但萧长河的情况却颇有些吓人。
依旧俊朗的面容,劲健的身材,除了,肚子。
男人床上午睡。床上竟似平地起了一座山!特制的白色宽松中衣,轻薄的帛被下,巨大的胎腹澎隆,男人仰睡显然很是难过。只是之前的侧睡由于身量过重压迫侧身过厉害生疼,便勉强仰睡偶尔。
秦风进来,看着萧长河的肚子忍不住皱眉。太大了。才五月竟已比得上当初临产时的大小了。现在已近人能承受的极限,如何撑到足月分娩?
原来此次萧长河竟怀了三胎。日日养护下孩子生长颇喜人,这才有了这耸人肚量。
秦风躺到男人身边。伸手替昏沉睡着的男人舒缓肌肉。躺着看,已然望不到腹顶了。更不用说抱住肚子。
秦风紧紧盯着男人的肚子。突然,硕大的肚子动了起来。一块明显的凸起,又一块。胎儿似醒来伸动手脚,动作欢腾,却苦了孕夫。
萧长河一声痛呼,醒了过来。“啊…痛…啊啊”无助的想蜷起身抵抗,但沉重的肚子如山压的他不能动。脸色煞白,汗出如浆。
秦风连忙抚上他的肚子,竭力安抚躁动的胎儿。
一番折腾终于平静。萧长河阖目,身体依然难受的不行。“风…”
秦风默契的在他肚子上落下一吻。褪去男人的裤子,探向丛林中憩睡的小兽。将男人握在手中,套弄,揉按,拨动,yù_wàng来得极快,没两下男人身下昂藏便狰狞伟岸起来。
“唔…啊嗬…呃…呃啊…”男人的呻吟喑哑勾人。脸上泛起动情的红晕。“风…给我…啊啊…我…我受不住…了…啊…呃…”
秦风加快手里动作,男人喘息的频率猛变,“嗯啊…风…嗯…呃…”
感觉到手里物件的激动,男子收紧力道,激的男人越发难耐。眼里是浓浓情欲,盈盈水光。呻吟一声比一声缠绵宛转,身体一下比一下紧绷。
终于,当男子抚过男人顶端,汹涌的yù_wàng喷发。男人颤声战栗着释放,刹那间灭顶的快感让他失声。双眼无神的注视着虚空,大张的口竭力呼吸却只滑落缕缕银丝。
沉迷的男人在男子眼里动人至极。忍不住想要给他更强烈的欢愉,看他在自己手里碎成漫天烟花。
就着男人释放的精华,秦风润滑男人身后。即使经历了无数次欢好,明明经常彻夜包裹着自己,那处却始终紧致如处子,每每让人疯狂。
探入,深入,手指感受着那火热柔腻。一指,两指,熟练勾起男人每一处渴望。按揉掐抠刺戳,强烈的刺激让男人难以自禁,泪水口水淌了一脸。“啊…不要…太深了…啊…轻…呃啊…呜…快…”
秦风紧紧盯着男人,看他无助的摆头,乌发散乱,脸上满是狂乱,口中发出羞人的声音。心里满足。手上更用功了。
“啊啊…不…呃……啊!”男人尖叫着到达顶点,灵魂深处绽开白光。
男子并未就此放过他。
日光正长。一次又一次,将男人推向灭顶的极乐。
…
阳光极好,风物俱佳。
室内床上,俊朗的大肚男人呻吟着,喘息着,颤抖着,直至终于在素衣谪仙般男子手里耗尽最后的体力、失却最后的神智。
昏厥的男人,汗与泪浸透,狼狈到极点也性感到极点的模样,脆弱要碎掉的动人情态。
凌乱的床帏,散乱的白浊,黏腻的湿迹,浓郁的暧昧气味。
揽住力竭再度入睡的男人,秦风觉得,此时行乐,且不去担忧明日吧。
一双人,一生心,鸳鸯相抱眠。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番外3匆匆收尾啦
天气炎热起来,转眼这胎已有八月。
萧长河卧在床上,身下厚厚的冰蚕丝被褥软绵如云,唯恐让他不舒服。室内各角都放了冰盆,进来竟似隔绝了外面的炎热。
饶是如此,萧长河还是难受到不行。怀着三胎的巨腹成了沉重的负担,体内构造无不被压迫,男子的身躯更缺乏女子的柔韧来适应种种。偏又赶上这酷热的夏天,孕夫本就体温高,自有孕来萧长河又格外耐不得热。便是这般凉爽呆着不动也觉得胸闷异常喘不上气来。何况多时困在这方寸之地,心里身上压抑自不必说。
挺着膨隆巨腹的萧长河早已无法自己行动了,畸形的身材失衡严重,双腿早已支撑不了重量。若无旁人搀扶,起坐转身都很艰难,更别提站立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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