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差不多草包,我想走,他们根本留不住我的。”
叶星官顿时明白了——这家伙是自己逃了出来。
按照她的身法功力,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露出些许头疼模样,盯着慕容孤看了半晌,考虑着要不要把她抓回去继续关。但是思考了一会儿,又觉得现在追踪那群匪徒救回游惜月和白书文的事情比较重要,而把慕容孤抓回去关起来太过浪费时间,而且苏州城官府也好,南州城官府也好,都还未必关得住她。
所以这个念头最后只是一闪而过,就没有继续下去。
叶星官马上转身,对游剑卿说道:“走吧!”
然后两人就先后策马,沿着大路奔驰而去。
慕容孤见了,急忙匆匆上了马,然后策马追了上去,一边大声叫道:“美人,等等我!”
好不容易追上了两人的坐骑,她在马上就跟叶星官斗起了嘴:“我说美人你未免太过绝情了吧?我好歹也告诉了你贼人的消息,结果你竟然翻脸不认人?”
结果叶星官只是偏过头来冷冷扫了她一眼,就说道:“别跟着我们。”
慕容孤问道:“为什么?美人你要去救人的话,我肯定能帮上不少忙的哦?所以不要这么冷淡嘛。”
叶星官看了她一眼,毒舌道:“连对方身份都记不住的人,能够帮上什么忙?”
慕容孤说道:“我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是至少我见过他们啊。说不定见到了就想起来了呢。”
叶星官听了,沉默了一下,才说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慕容孤见他这样问,顿时露出一个极为明媚的笑容,说道:“因为我对美人你一见钟情啊。”
叶星官听了,却是瞪了她一眼,说道:“说实话!”
慕容孤叹了一口气,回答道:“不管美人你相不相信,这真的就是实话。”
此后三人一路策马奔驰,一路从南州城到了信州城。这个过程之中,叶星官对慕容孤一直是爱理不理,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但是慕容孤对此也并不在意,只一直紧跟在两人身后,寸步不离。
到了信州之后,叶星官和游剑卿两人进了城就先直奔当地的奇物阁而去,向着信州城的阁主打听了最近城中的动向。
信州城的阁主是个二十余岁的红叶山庄青年弟子,江湖人称书生刀。他是带艺投师的弟子,常用武器正是一把长刀,所以有此称号。
叶星官向他问起最近城中的动向以及是否有过外来的江湖人经过时,书生刀思虑半晌,然后回答道:“……信州城最近确实有过好几批江湖人经过,次数和人数都比以往来得更多一些,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庄主你要找的人。”
叶星官问道:“都有些什么人?”
书生刀回答道:“三教九流都有。我记得的就有威林五虎,长春剑应白瞳,还有正气堂和守义会的弟子等等。剩下更多的可能是名声不显,并没有自报家门也不曾被人认出来,所以我也不清楚。”
叶星官听了,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下,就听游剑卿开口问道:“有没有我妹妹的消息?这些江湖人经过的时候有没有驾着马车?”
书生刀说道:“驾马车的人……肯定是有的。只是这城里城外每日驾着马车出入的人也是不计其数,我们毕竟不是官府,也不可能每辆马车查看过去。”
叶星官点了点头,交代了两声让书生刀注意城里的消息,便准备离开。
然后书生刀却突然又开口叫住了叶星官。
“等等,庄主!”
叶星官停下了脚步,转头去望向他。
“我想起来了,说道消息,倒是确实有那么一桩怪事。”
叶星官便转身望着对方,说道:“什么事?”
书生刀说道:“大约十几天之前,我们坊中收到了一个木牌,木牌是用刀刻成了令牌的模样,上面还刻了一个叶字。拿着木牌出现的江湖人自称是我红叶山庄的木令弟子,然后说是有急用,要用那令牌换五十两银子。”
叶星官听得却是双眼微眯,神态凝重:“继续。”
红叶山庄从来没有什么木令弟子,而只有铜令,铁令和金令弟子。甚至于连银令这个级别都没有设置,因为白银太容易扭曲歪折,不适合作为信物。
书生刀继续说道:“但是那个令牌却并不是我们庄里令牌的样式,所以开始掌柜的并不以为然。后来多看了几眼才发现那木牌竟然是黑檀雕成,便诳了对方把木牌留了下来,给了五十两银子。”
叶星官说道:“把那木牌取来给我看看。”
书生刀便令人去取那块木牌。
等木牌取到了之后,叶星官接过手看了几眼,发现那是一个明显能看出新刻痕迹的木牌,但是偏偏背面又相当平滑,像是历时经久的模样。木牌中央是一个看上去颇为仓促敷衍的叶字,但是周围的纹路却刻制得十分精细。
叶星官看了一会儿,只觉得这种制式的木牌似乎在哪里见过,却终究不得其解。结果游剑卿看了一眼,就开始脸色大变。
然后他突然把手伸进了自己的领子里面,取出了一个雕工精美的玉牌。
木牌和玉牌放置在一起,叶星官就明显看出了两个牌子边缘的龙凤雕纹是一模一样的,虽然木牌上的显得粗糙了很多,但是其主要纹路的位置,走向,弯曲度都是相似的。
只不过游剑卿的玉牌上面刻的是个“卿”字,而那木牌上面刻的却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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