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看出你这小子对手下的伙计这么没有兄弟情?这特么三无的叉叉药你也叫兄弟来吃。你怎么不自己吃啊?”我用我爱一条虫的花里胡哨的盒子点王盟的脑袋。
王盟被我点得缩着脖子,一听我这话,大惊失色,连忙摆手说:“我不吃我不吃!小三爷您才对我没有兄弟情呢!”
“切!”我对着他鄙视了一下,说:“你去找两条狗来,喂给它们吃。”
“哦,我这就去。”王盟一听是给狗吃,如蒙大赦,连连点头说:“这主意好!我这就去找狗,您在家里等着我啊。”说完起身就走。
“我还是不在家里了,一会拿药发作起来怕要折腾得家里乱七八糟,你大张哥不好收拾,他鼻子又尖,闻到什么味道又要问我,我还是在旁边的公园等你。”我说。
王盟一边走一边回头答应了一声。
“记得要两只公狗啊!”我大声喊。
······
我以前其实是住在三叔的房子里的。那是一座农民自建的小二楼,下面还有个神秘的地下室。但是后来政府规划新城区······就给老子拆迁了······
如果是三叔的话,做了一会拆迁户估计还得玩玩钉子户,但是我没有。那座小二楼乘载了太多的东西,那些东西灰扑扑的又沉重,有时我会觉得自己的记忆都快承受不了要崩溃掉了。所以当初政府来人说要拆迁我住的小楼时,我几乎是举双手赞成政府避免了我记忆崩溃成为闷油瓶一样的失忆份子。
三叔的房产证什么的一直就放在二叔那里,当我去二叔那里要房产证来响应拆迁时,却惊讶的发现三叔早就将这套房子过户给了我。
“吴家三代,就只有你这一根独苗了。”二叔当时语重心长的说。
其实,这也是本性懒惰不愿多事的我下定决心要接管三叔生意的一个巨大的原因。
既然就剩我一个,那么应当承担的担子我就必须肩负起来。
而当时拆迁得的钱,足够我在小区里买一套精致的别墅,王盟和哑姐的意思是,我既然都是杭州的小三爷了,自然是要住好一点的房子,最好把钱拿去郊外自己建一套别墅再配几个保镖。
但是,我最终却只选了小区内的一个三室一厅。
我并不愿意有很多的人和我住在一起。
而一个人,太大的房子总感觉到太空了,空了就觉得冷。
我以前下斗的时候大概是被地下的阴冷伤到了根本,一冷就觉得骨头缝里都往外冒冷气,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天天冷得像个尸体。
哑姐和王盟对于我的一意孤行非常担心,他们总是担心我归拢清洗盘口得罪的人太多,怕有人晚上来阴我,但我在这个三室一厅的房子里住了这么久,最终却还是没有人有胆子来动我。
三叔的盘口大多数还是他的老伙计,所以当初我用非常强硬的态度接管三叔生意的时候,大对数人最后还是看在三叔的面子上接受了我这个新的东家。
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抵抗者根本无法抵抗我花费了无数心思整合起来的嫡系人马,何况还有北边解家与霍家的财力支持,还有二叔的鼎立相助。
我们在很短的时间就拿下了三叔所有的堂口。而那些抵抗的人,失败以后落到我们手里,都被哑姐悄悄的全部处理掉了。
我其实并不赞同哑姐的手段,她似乎并不看重人命。
“手上染血的事,我来做就好。小三爷,你再无后顾之忧。”而哑姐的这一席话却叫我心里五味陈杂,无言以对。
······
我住的小区旁边有一个风景不错的公园,里面有个大湖,而现在我就站在这个湖边上的一个衰草连天的僻静地。
我在这里站了一会,王盟就带着狗来了,其实他的办事效率真的不错。
我看着那两只狗,是龙五养的两只看门狗。龙五这个倔老头老式得很,自己在乡下建了个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做堂口。四合院里夜晚的保镖就是这两只身形竹竿暗藏肌肉的山东细犬。我以前查堂口会在堂口吃饭,每次去龙五那里我都会看到龙五拿酒桌子上的酱肘子喂狗,可是心爱得很。久而久之,这两只狗也认识我了,此时看到我还欢叫着一个劲的往我这边蹦。
我伸手摸了摸细犬的狗头,砸舌道:“你怎么把龙五的狗弄来了,那个倔老头你大张哥上次砸了他的古董就气得一跳八丈高了,这一次你好死不死又去弄他的狗,他倒是不敢动我和你大张哥,就怕他遇到了揍不死你呢!”
“没事没事!”王盟被湖边的风吹得缩着脖子,笑着说:“龙五爷老当益壮去山东那边下地去了!不在!他堂口里留的人见我去撒着欢就把狗牵出来了。”
“下地?”我说:“他自己找到斗了?”
“据说是大张哥今天才给的斗,我都刚刚知道消息,赶紧给您汇报。听说是大油斗呢!说是要补偿龙五爷被砸的宝贝。龙五爷感动得鼻涕泡都出来啦!拉着大张哥就叫老弟呢!今天就收拾东西去山东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了。”王盟眉飞色舞的说:“大张哥可真够厉害。这叫打一巴掌又给个大甜枣啊!也不知道他手中有多少大油斗,其他的掌柜怕是羡慕得要死了!”
“能叫龙五这样的人心甘情愿的跟随,估计也就这法子了。你大张哥的确厉害。这些老淘沙以前挣的钱其实早就一辈子都花不完了。但是对于倒斗的执着却还是深入到了骨子里。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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