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不许再不回答我。你怎么这会儿就出来了。你不是要在青铜门里待十年吗?还有你在青铜门里遇到了什么?”我坐在床上,尽量让自己显得严肃一点,看着站在我面前的闷油瓶,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每天早上都会更新的。么么哒!!
☆、我想要一睁眼就能看见你
闷油瓶听了我的话以后,想了一下,说:“青铜门以后的东西不是你能理解的,它就是终极。”
“终极?”我一听这个话酒醉以后的脑仁子就更疼了。
对于终极我心里最多能想到的就是施瓦辛格的“终极战士”~~~~
我努力将头脑中施瓦辛格那虎背熊腰的形象甩掉对着闷油瓶试探的说:“什么是终极,小哥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而这时闷油瓶却将头抬起45度抬头望着天花板,明显是懒得鸟我了。
我心中大怒,这么多年他的这个鬼脾气还是不改,一向不屑向我解释什么。
不过他如果不是这鬼脾气也不是闷油瓶了。
我只好使劲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闷油瓶就这鬼样子,这么多年相处自己早已习惯不要与他计较不要与他计较。
然后我们就这么相对着大眼瞪小眼,好一会。
我观察着闷油瓶的神色。
他见我没有话问他了,便不再45度仰望天花板装逼,又将眼神投向我。
我只觉得闷油瓶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具体怎么样我也说不出来。
或许是他的眼神?
以前他看着我的眼神总是十分淡然,仿佛我就是个透明的他透过我能看到大千世界,反正他眼睛那个焦距从来不在我身上。
现在,我怎么觉得他就是在看我?
我被闷油瓶专注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不由得打量了一下自己,只觉得自己很正常啊,没有什么值得让他专注的奇装异服啊。
想到自己的穿着,我的老脸不由得又觉得微微发热,只想到自己刚才与闷油瓶两个人赤身luǒ_tǐ在被窝里的情形。
我张张嘴,很想再问他为啥我们会光着身子在一个被窝,但是心里知道闷油瓶一定不会回答我,只好作罢。
气氛有点尴尬,我想找点事来做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便拿起床头的闹钟看了一下——北京时间半夜三点整。
看来我是没有睡多久啊,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哈欠。
“还早啊,要不再睡一会?”我招呼着闷油瓶。
闷油瓶点点头,便向我这边走来,看样子是准备要上床。
我连忙制止他——我们都是男的,虽然以前在一起出生入死时也经常依偎着一起和衣入睡,但是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就这么挤一个床也太奇怪了点。
况且······他这几年其他啥变化我一时半会看不出来,怎么就染了一个裸睡的习惯!
“要不你睡床,我去外面睡沙发?”我试探着说。
闷油瓶停在我面前,淡淡看了一眼床,说:“还是我去睡沙发吧。”
说完他就径直转身,开门到客厅里去了。
我望着他打开的门直发愣,一会才想着他没被子,便从衣柜里抱出一床被子,也走到了客厅里。
客厅没有开灯,借着我卧室透出来的微光,我看着沙发上隆起来一团。
我抱着被子来到沙发边,看到闷油瓶规规矩矩躺在沙发上大睁着眼睛看着我。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竟然给我一种微微发光的感觉。
像夜行的猫科动物的眼睛。
我一边想着闷油瓶以前在斗里的表现,觉得他真的像一头矫健的猫科动物,一边将被子盖在闷油瓶身上。
“小哥好好睡。”我说完,便转身回屋。
回到屋里,我躺在床上,睡意渐渐涌上来,但是不知怎么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又下了床,去到客厅,看到沙发上还是隆起来一坨,心里才放下心来。
他还在。
闷油瓶他来得太突然了,我总是担心我一觉醒来,他就突然不见了。
我害怕今天遇到他,都是一场梦。
“你睡不着?”沙发上隆起的一坨突然出声。
“嗯嗯,其实也没什么,我这就去睡。”听到他出声,我心里竟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连忙慌慌张张的说。
“我也睡不着。”闷油瓶却说。
我停下了准备回屋的脚步。
“我想进去睡。”闷油瓶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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