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
“哎呀,五哥怎么又开始咳了,弟弟替您去传太医。”走了两步之后,姬隐回过头看着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姬康,好看的桃花眼在那一刻好似浸透了墨汁似得,蔓延出让人心生凉意的黑雾,“以后不要再打破虏的主意,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把你心里的那些龌龊念头最好给我收一收,否则,就别怪我提前送你去见阎王!”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姬康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猜的没错,甚至猜的还不够深。这个姬隐何止是心机深沉,根本就是个怪物!刚刚那个眼神哪里是人能有的,活脱脱就是一只恶鬼!
破虏啊破虏,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个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猫咪对麻药很敏感,昨天洗牙之后,一直没有什么精神
担心啊担心,不吃不喝的,明天还是带他再去看看医生吧。
☆、怡妃心计
看着摔摔打打不停咒骂的儿子,怡妃再次在心底唾骂当初为了这个儿子就放弃生育机会的自家就是个傻蛋,大傻蛋!她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面的脸艳若桃李,看着恍若二八佳人一般,可若是再被这个蠢儿子折腾下去,怕是不久就会显现出老态来吧,就像皇后一样。
不,她绝对不允许自己沦落到那般地步。
“娘,你帮我!这口气要是出不来,儿子非憋死不可!”姬暄砸了一地瓷器之后,贴到怡妃身边抱着她的胳膊晃了起来,“娘,娘,您说说,我该怎么才能弄死那两个小贱种?!”一想到自己回宫的路上,遇到了丁素薇,还被她笑话了一番,就恨的两眼通红,满脸杀意。
怡妃揉了揉眉心,她是真的搞不懂自己儿子到底长没长脑子。自己三番五次告诫他,别去招惹钟破虏,他偏不,闲着没事儿就去找钟破虏的茬。你要是有哪次能计划周全把钟破虏坑个狠的也行啊,可每次都是直愣愣的往上冲,给人把柄不说,还要被皇帝各种训斥惩罚。
这次居然胆子大到明目张胆的想要害死皇子,没看着皇后当初害了姬晟就被冷落多年,害了姬康之后要不是太子求情就要被夺了凤印吗?
姬暄还在继续骂骂咧咧,“皇父也是,还为了那个小贱种罚我!我就是要杀那个小贱种怎么了?还说什么不能有杀手足的儿子,他当年不也杀了三个兄……”
怡妃一把捂住儿子的嘴|巴,她无比失望的看着他,要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她真恨不得一簪子捅死他算了!
皇帝能杀兄弟,你就能杀吗?你是皇帝吗?你知不知道如果今天你这话传到陛下耳朵里去,咱们娘俩都得交代了!
这些日子她一直犹豫到底要不要动用那个棋子,一直犹豫的原因就是想着姬暄再蠢那也是亲儿子,是她十月怀胎挣了命生下来的心肝肉。可是如今看来这个蠢到没边的儿子只能放弃,是时候动用那个棋子了,陛下如今尚算年轻,再活个二十年不成问题,她要登上那个对于女人来说最为尊贵的位置,只能暂且放弃亲儿了。
心中做出决定之后,怡妃反而没有刚才的焦躁气怒,她温柔的摸着儿子的脸蛋,“放心,这事儿急不得,娘了,只要时机一到,必定会想办法弄死那俩人替我儿出气。”
姬暄一听母亲答应了,马上喜笑颜开,“就知道娘对我最好了!”
“傻蛋,娘不对你好对谁好去啊!”儿啊,你别怪娘狠心,实在是你不成器啊,待日后娘坐到那个位置,自然会想办法把你该得的再交到你的手中,以后你暂且受些委屈吧。
发泄完毕,姬暄又想到底下人回报的事情,“娘,那外公舅舅他们怎么办?我听张文回报,说皇父居然真的因为姓齐的那个老匹夫胡言乱语,把外公和舅舅圈在家中不许外出,说是派人查证,若属实定要严办!他们那些事儿……”
刚放下烦心的儿子,又提起烦心的家人。怡妃觉得若不是这深宫多年磨练,她真的会忍不住想要打死这群人,一个个都是给她拖后腿,早就告诫过父亲弟弟不要听信余钧那老匹夫的唆使,人家各种使劲都是冲着太子去的,哪里轮到着他们。
前头答应的好好的,暗地却还是照着余钧的话去帮太子在民间大肆敛财,上下串联。现在好,陛下打算对太子动手了,第一个要动的不就是他俩?
她能怎么办?卖官鬻爵,他们确实干了;民间敛财,他们敛了;大兴土木修建别馆不下于陛下行宫的华贵也是真的。可这些东西有哪样是给他们家的?
没有!
卖官鬻爵民间敛财的钱都填了太子结党的无底洞,建的别馆听起来是父亲建的,可那地方到底是干嘛用的,余钧那个老匹夫最是清楚,跟她家是一点干系都没有的。
可是,皇帝要对太子动手,想杀鸡儆猴,却不能直接动余钧,谁叫人家树大根深门生党羽遍天下,只能拿她父亲弟弟这两只和余家有瓜葛的鸡杀来看看了。
这些事情能跟儿子解释吗?
她解释过,可儿子的脑子就好像锈结实了一样,根本灌不进去。现在她也灰心了,随他们去吧。
“放心,陛下只是做给臣子看的,毕竟咱家是外戚。不会有事的,过些日子风平浪静了就会好的。”怡妃赶忙转移话题,“对了,你也十六了,前些日子陛下还说起你的终生大事,你告诉娘,喜欢啥样的姑娘,娘一定替你选个四角俱全的。”
刚刚还像喷火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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