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长平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破虏根本不信,他眼前浮现出那孩子清澈纯真的眼神,这样的孩子怎么可能下手去毒害另外一个幼崽?
皇帝掐了掐眉心,“钟破虏至今都没见过孚儿两次,他有什么理由去害他?”
“人心难测啊陛下!说不得是七皇子有了什么大逆不道的想法,钟破虏作为他的伴读,自然是要帮着他的!陛下,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怎可放过,老臣为了大梁忠心耿耿操劳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您切不可因私情饶恕罪魁,寒了臣等的一片丹心呐陛下!”余钧说的铿锵有力,身后大半的官员都应声虫一般附和他。
“哦?寒了你们的心?”皇帝的眼神一瞬间就变得有些锋利,看看这一呼百应的场面,这群人今日是想借此逼宫,还是要向他这个皇帝示威?
虽然太子一家子他都不待见,可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原本还想着交出老七,再顺手责罚破虏一番给众人一个交代,把这事儿抹平过去。御医已经说了,孚儿浑身上下这脓疮越发的严重,哪怕就是日后解了毒,也会留下满脸的疮疤,一个容貌被毁的皇孙,日后注定是没什么大出息了。
太子手中最大的依仗无非就是他是所有兄弟里唯一成亲且生子,而且儿子还健康活泼,看样子后继有人。现如今姬孚的将来被毁,太子的这个依仗算是废了,这点让皇帝十分满意。
可对于这样的外戚来说,太子的嫡长子的重要性简直是不言自明的,现如今突然要被毁了,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一般,现如今他们正是磨刀霍霍要借此大作文章,这些日子闹的皇帝是焦头烂额。
毕竟余家势大,宁家也不可小觑,两家联合起来,皇帝也犯怵。他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眼光是不是出错了,老七居然是这般冲动无脑的一个人,因着自己一个暗示,就能做出这样授人把柄的事情,想着这孩子无甚大用,就交出去平息余宁两家的怒火好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群人居然口口声声的想要逼他把破虏也交出来。姬戈想起十多年前妹妹临死前拉着他的手,再三恳求他护着破虏这孩子好生长大,再想想当初妹妹为了他的大业牺牲良多。
自从得知这害人的玩意儿是出自破虏之手,他就费劲了心思想要把他洗干净,免得被余宁两家拿来出气。今日传他过来,就是走个过场,然后关上几天,待给老七定了罪,安抚完余宁两家,再给他放出来。
哪里料到,他的意思已经这般明显,这些人却愈发的得寸进尺,完全不理他的暗示,就一心想要逼迫他做出抉择。
皇帝这下脾气上来了,他才是天子,凭什么被这群朝臣就能想怎样就怎样,若今日应了他们,要不了两年,他们是不是要联合起来逼朕禅位太子,再狠狠心,是不是就打算逼宫取朕的这个脑袋了?
“此事疑点颇多,钟破虏暂时圈禁宫中,命大理寺与刑部全力侦办此案,若有懈怠,定要重罚。散了!”说完也不等余宁二人反应,一甩袖子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啧,到底是不是姬隐下的毒呢?
谢谢小天使们砸的雷,么么哒
今天是5.12,一眨眼九年过去了,那个九年前陪我一起玩完美世界的都江堰妹子,你再也没有上过线,希望你是突然厌倦了这个游戏而已。
每年这一天情绪都会很不好,晚上必定又要做噩梦。现在每次感觉到床稍微有点晃动,哪怕睡的再死,都会惊醒。
今天看到这样一句话:“今天路上一定很拥挤,因为那么多人要回家。”
眼泪刷就下来了,希望当初离开的人们,现在都在开开心心的读小学,等着放暑假吧。
☆、谁算计谁
一回到御书房, 皇帝当头就给了破虏一个大栗子,打的忒重,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破虏抱着脑袋, 委屈地看着皇帝,“大舅, 你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长平也不会的, 真的!您查清楚, 千万别冤枉了他。”
看着破虏这样,皇帝真的恨不得再捶他两下,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替别人操心,“你知道不知道,今日若不是朕铁了心要保你, 你现在就跟牢房里待着了?”这孩子, 他宠纵的时候觉得这么天真单纯没心眼也挺好的, 放心。可今天才觉得,这么傻乎乎的样子, 简直是要让他操碎了心。
皇帝揉了揉眉心, 示意那个小太监把这事儿从头到尾的跟破虏捋一遍, 也好有个心理准备。这孩子天真心软又极重情义,要是真的查出是老七下的手,自己一声不吭的把老七砍了,这孩子怕是要对自己生出芥蒂来。
“不会的, 大舅,你信我!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长平不是那样的人!他看我被打伤都要哭的死去活来,更别提给人下毒,想要害死别人了。大舅,你再查查吧,说不定是有人要陷害长平呢!”破虏猛然想起o常说的什么宫闱之中杀人不见血,马上扑过去抱住皇帝的大|腿,“大舅,你让我去见见长平,我脑子聪明,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揪出真凶,也好替孚儿找到解药,救他性命啊!”
“呵,你聪明,你有多聪明!你比朕手底下大理寺刑部的众官员都聪明吗?”皇帝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今儿他想着法子要把这孩子洗吧干净拽上来。
可这混小子,还上杆子的要往这浑水里趟,拉都拉不住。
看皇帝半晌无语,破虏舔着脸笑了笑,然后转身就往出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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