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住我父母那里,吾米提是他维族名字,汉语名叫傅念语,下次遇到你叫他小语就行。”
“维族?所以傅老师也是维族吗?”早就觉得傅翊川五官特别立体,还以为是混血,原来是因为维族的关系。
“恩,我应该算半个维族人吧,我母亲是维族,父亲是汉族。穆则帕尔就是我的维族名字。”
他点头,待傅翊川将蛋糕放进厨房冰箱后才一起在沙发上坐下,之前光顾着紧张了,又一直在较为昏暗的环境下,此时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才发现眼前男人的脸色十分不好,甚至透着病态的苍白。
“傅老师,你生病了吗?”谢旭有些不安抬手附上傅翊川的额头,手掌所触的温度显然比他的体温要高上许多,“你在发烧啊!”
傅翊川将他的手从额上拿下来,握在自己手中,“没事,不用担心。”
手被握住,可现在也顾不上难为情了,他急道:“发烧你怎么不说啊,还去那里吃饭吹风,你家有药吗?”
虽说现在已经是五月,可夜晚的温度依旧不算高,何况还是在四周只有矮从的屋顶上,风更是不小,刚刚两人坐了那么久,也不知傅翊川的病加重了没有。
“在一起之后的第一餐,我不想吃的太随便。我这也不是感冒发烧,是外伤引起的,一会儿洗了澡你再帮我上药吧。”
“外伤?”
傅翊川没有再多做解释,问道:“次卧是小语的房间,你是住客房还是和我住?”
谢旭满心都是傅翊川生病的事,下意识就答:“跟你住吧。”
傅翊川低笑一声,“现在不怕发展的太快了?”
“...”
雾草,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谢旭别开眼,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跟我去房里吧,给你找件睡衣。”傅翊川怕再逗下去这孩子炸毛了,拉着他站起身道。
房子的主卧很大,甚至还带了一个十几平米的露台,谢旭参观完,傅翊川也正好找好睡衣给他,还附带一条全新的内裤,“你用屋里的浴室吧,牙刷和毛巾柜子里都有新的。”
“好”谢旭乖巧的应声,拿着衣服走进浴室。
洗完出来的时候,傅翊川已经坐在床沿等着他,“看来大了一些。”
谢旭平时其实没有穿睡衣的习惯,往往洗完澡都是随便套一件t恤,此时扯了扯明显长了的睡裤,问道:“傅老师你多高?”
“190”
“难怪”他第一次见到傅翊川就觉得对方比自己还要高出许多。
傅翊川身上也套着睡衣,谢旭走到床边,见床头放着碘伏和药粉,问道:“傅老师你到底伤哪了?快点上药吧。”
傅翊川看了他一眼,缓缓将睡衣扣子解开脱下,转过身背对着他。
“这是...谁打的?”谢旭狠狠倒吸了一口气,只见眼前光裸着的后背上分布着数十道伤痕,有些只是青紫,有些却是皮开肉绽,因为刚淋过水的关系,边缘发白肿,整个背几乎都红肿着。
“我父亲”傅翊川将药递到他手里,平静道:“我跟家里出柜了。”
谢旭怔忡了一下,“你父亲是不是特别生气?那也不能打这么重啊!”
“放心,我父母现在已经差不多接受了,否则我也不会来找你。”
“谁在担心那个啊!”我是在担心你好不好...
药水接触到已经开始发炎的伤口,带来刺痛感,傅翊川咬牙忍着,待都处理完回过头才发现,谢旭眼中不知何时起隐隐的带着些水光,他楞了楞,很快将人搂进怀里,“只是小伤而已,别难过,我不想再惹你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年底公司好多事,周末也上班,又有各自朋友年前约吃饭。。。一不小心就断更了两天,捂脸 之后会好好更新的
☆、傅母的电话
谢旭没有挣脱,只是抬头瞪了他一眼,,“谁哭了,而且什么叫‘再’,我才没有为你哭过呢。”
傅翊川心里清楚的记得,算上现在,自己一共让谢旭难过了三次,第一次是在办公室里,因为玄武的事,第二次是在青海湖旁的酒店,他拒绝了谢旭的告白。
虽然每次都没有真的落下泪来,但谢旭大概不知道,他这样强忍着眼泪的样子,比真的哭出来更加让自己心疼。
两人一时都没再开口,谢旭有些不自然的靠在傅翊川怀里,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还不能完全将这个人当成恋人来看,见到他的伤却会不由自主的觉得难受。
同时又有一些后怕,幸好在ktv时追了出去,没有真的让他就那样离开,也没有矫情的拒绝他的身份。无法想象若是他跟家里出了柜,准备好晚饭和蛋糕,满心期待的去找自己,最后却一个人回到这里,连个上药的人都没有,该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又过了一会儿,谢旭平复了情绪,从傅翊川怀里退出来,“傅老师,你快睡吧。”
“恩”傅翊川吃了消炎药,上床躺到里侧,让谢旭睡到他身边,他是了解谢旭生物钟的,知道这时候他来说还挺早,想想说道:“你要是暂时还睡不着,也可以稍微玩一会儿游戏,密码是八个一,充电器在抽屉里,床头灯是你右手第一个按钮。”
“知道了,不用管我,快休息。”傅翊川整个人看起来都透着疲惫,谢旭忍不住催促道。
昨夜里几乎没怎么睡,又忙碌了一天,傅翊川是真的累了,虽然背上很疼,却也没有到无法忍受的程度,他沾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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