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你我认识的那个白珊珊了。”秦修杰说,“你现在看到的只是一个被很多怨灵附体的躯壳而已,她还在吞噬更多的灵体,不知道这只大章鱼最后要变成怎么样,但这是这个世界非常危险的一个存在,我们没事还是先别招惹她。”
“所以你只是带我来‘看望’一下她的吗?”楚飞摊了摊手,“这个瓦岗镇和周围的森林,到底是一个什么鬼地方?”
“这里可能是系统的一个‘回收站’。根据我的推测,在其他副本里死亡的玩家有一定几率被传送到这里,我们不就是因为被主机判定死亡才跳过下一个pk世界直接被扔过来的吗?”
“你的推测很有意思,不过还需要更多佐证,一个白珊珊也许是个例外,并不能说明什么。”
“我要跟你回镇上。”
“什么?”
秦修杰笑道:“我被送到这个鸟不拉屎乌龟不下蛋的密林深处好几天了,好不容易碰到你,我可不要再和你分开了。”
楚飞用胳膊撞了对方一下:“说得好像你是来和我歪腻的一样,真当我傻的啊,还不是因为跟着我两个人一起找线索比较划算。”
“是啊。”秦修杰邪气地上扬嘴角,双手从后面环抱住楚飞的脖子,“我们现在可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只听他吹了一声口哨,白色的九尾狐在月色下奔跑起来,这神兽跑起来风驰电掣一般,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山神庙门口。
山神庙门口燃烧着一堆用来驱散野兽的篝火,因为楚飞天黑了还没有回来,老杨焦急地在门口踱步,派了几个人正要去周围寻找,骤然看到一只传说中的动物出现在眼前,大家都非常紧张,举起刀和长矛,一脸警惕地对峙着。
“老杨,是我。”楚飞抢先从白狐背上跳了下来。
老杨连忙走了过去,看到他毫发无伤的样子,终于松了一口气,嘴上却埋怨个不停:“楚老师你去哪里了?让我们好找。”
“溪水离得比较远,不由得多花了些时间,还在树林里碰到了一位朋友。”楚飞这么说完,老杨才注意到白狐背上还下来一个人。
秦修杰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色长袍,黑色的短发上带着一顶树枝环绕成的头冠,俊朗的五官在火光映照下更显得轮廓分别,犹如写生教室里的那些石膏头像一般,自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威严。
老杨这不看还好,一看竟然跪了下来。
“森林之子啊,是森林之子。”语气中带着几分狂热几分苍凉。
听到老杨这么一声吼,其他人也纷纷跪了下来。被众人行此大礼,秦修杰倒是一脸镇定,仿佛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出一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楚飞转头看看秦修杰,又回过头来看看跪了一地的老杨等人,一脸迷茫。
“楚老师你真是我们瓦岗镇的福星。”老杨被楚飞扶起来之后,犹自激动地说,“你有所不知,从我小时候开始,瓦岗镇就流传着一个关于森林之子的预言。”
“预言?”楚飞抓住了重点。
“刚才我们呆的山神庙里不是有一尊九尾狐的雕塑吗?”
“对,我以为那是你们这边风俗里的山神形象。”
“九尾狐是山神的坐骑,原本在那个雕塑上面还有一尊山神的雕像,但三十年前,我们这边的山区突然发生了一次大地震,那次地震过后,山神庙震毁了大半,整个山神的雕像竟然被震得粉碎。从那时候起,这片森林开始被浓雾包围,各种怪物也开始出没,老人都说,这是这几年我们开山毁林过度了,还想往山外修公路,山神震怒,要惩罚瓦岗镇的居民。”
“修路造田都是有利于民生的事情,如果开发过度,加以警告也就是了,这……说不通啊。”楚飞提出疑问。
“当时我父亲还年轻,也是去山外读过几年高中毕业回来的,心里很不是信这个邪,但想要离开瓦岗镇的人都在这片森林里消失了,连同我父亲也再也没有回来,我家里人才不得不信,老人说的可能有几分是真的。”
“那森林之子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山林里的怪事,我们镇年龄最大的那位九十多岁的神婆说可能是山神麾下的山妖魍魉失了管束,出来作乱,所以画了符纸让我们去贴在这山神庙上,但仍然不管用,反倒引发了一次巨大的雾灾,整个镇被雾气结结实实包围了一整个冬天,弹尽粮绝,差点全部饿死。等到春天的时候,神婆快要不行了,临死之前她留给我们一个预言——‘是我推算错了,这件事情暂时是无解的,只能等到一个穿着白袍带着九尾神狐的人到来,那个人是森林之子,能沟通这片森林的一切生灵,只有他才能解开我们瓦岗镇的灾难’。”
“预言灵不灵我不知道,不过我和我的这位朋友确实是冲着预言的最后一句来的。”楚飞脸上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他决定跟我们先回镇上,我们回来路上带了足够的清水,牛子的伤怎么样了?带我们去看看。”
秦修杰也装模作样地让大家起来:“虽然我是森林之子,不过并不需要你们把我当偶像膜拜,大家平时该怎么相处怎么相处。”
老杨赶紧让其他人各司其职,放哨的放哨,回庙里收拾的回庙里,自己亲自陪了秦修杰和楚飞去到牛子躺着的地方。
因为地上十分凉,狩猎队员就把收集来的稻子打开一袋,铺在地上给牛子垫了一层,还在旁边升了一小堆篝火,用以驱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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