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靠着方知谨,含糊又小声地说:“小方哥,我吃药了……带我回去……”
方知谨揽着元远,觉得对方浑身发烫,他向广告商解释了一下,然后总监和对方先走了,助理去拿元远的包,他扶着元远先离开上了车。
到了宿舍已经十一点,霍学川还在睡觉,谢经年也在屋里没动静,就欧拉和边梅雪还在客厅。方知谨扶着元远躺下,对欧拉说:“咱俩换房间吧,我俩都喝多了,肯定打呼噜。”
欧拉给他们倒了两杯水,然后抱着被子走了。
元远路上又吐了一回,这会儿胡乱洗完清醒了些,方知谨酒劲儿上涌藏在被窝里,连头发都懒得擦,元远也钻进来,说:“小方哥,谢谢你。”
“你吓死我了。”方知谨迷迷糊糊的,他伸手摸元远的脸试温度,“你吃什么药了,不会是yáo_tóu_wán吧,还是伟哥?”
元远被摸得舒服,凑近贴上方知谨的脸,手也伸进方知谨的浴袍里,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弄的什么药,应该不是伟哥吧,我都没有硬。”
“我教你。”方知谨彻底晕了,他扯开元远的浴袍带子,然后抚摸元远的小腹,“揉一揉就硬了,有时候蹭一蹭都行。”
“蹭你吗?”元远翻身跨坐在了方知谨身上,方知谨挣扎着趴在床上蠕动,俩人的屁股挤在一起都蹭热乎了。
他们倒在一起,汗涔涔地说着胡话,热气和酒气混合,被窝里暖烘烘的令人发懵。
霍学川半夜梦醒,发现谢经年坐在床上跟尊佛似的,骂道:“你他妈练神功呢?吓死人了。”下床喝水,悄悄推开对门看了眼,结果发现床上是欧拉。
他走向第三间,推门进去看见空着一张床,元远床上鼓鼓囊囊的,掀开被子倒吸了口气,被子下方知谨和元远依偎在一起睡得正香,浴袍都扯得半脱不脱。
霍学川放下杯子,然后把方知谨拽到床边抱了起来。
突然失去怀抱让人不适,元远睁开眼却只见漆黑一片,他朝旁边摸了摸发现空了,这时有人进来,他沙哑地说:“小方哥,我还以为你走了。”
被子被掀开,元远先被压着抱紧,然后遮着身体的浴袍也被轻轻撩起,最后他的屁股被捏在了手里。
“干什么……你还没醒酒啊……”他也不反抗,还微微扭了扭。
直到手指摸进他的小口。
元远一个激灵,同时又被压瓷实后吻了耳朵,他喘着气无法动弹,睁大眼睛慌张得头脑空白。那根手指慢慢进入了他的身体,他瞬间湿了眼睛,确定又不敢确定地问:“是谁,是你吗?”
背后声音低沉:“是我,你经年哥哥。”
第25章
元远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谢经年压着他欺负了半夜,好在睡觉时他伏在对方怀里,减轻了一些酸痛和疲惫。
再睁眼时已经快中午了,元远酒劲儿和药劲儿都散了,但清醒会让他更无措,因为谢经年光裸的身体就在眼前,胸肌上也还有自己磕的牙印。
“醒了就撒癔症?”
元远闻声抬眼,正好撞上谢经年的目光,俩人互相盯着,估计都在寻思昨晚上是yī_yè_qíng还是没憋住的爱情。他用食指指腹摸谢经年胸肌上的牙印,说:“你什么意思,不是拿我当弟弟么?”
谢经年摸上元远的腰,礼尚往来似的,说:“弟弟挺好吃。”
元远有些脸红,除了羞臊还有生气,他忍着腰酸腿疼挣扎起来,跪坐在谢经年面前,开始给自己维权:“昨晚你不是这么说的,你那么凶,问我知不知道自觉,问我以后还去不去陪饭,问我还跟不跟别人酒后亲热,我他妈跟谁亲热了?!你明明就是在乎得不行,但又没完没了装逼,你要是不承认喜欢我,我就告你酒后mí_jiān!”
谢经年仿佛没听,抬手戳了戳元远的rǔ_jiān,说:“肿了,下回得轻点儿。”
“你他妈是人吗!”元远气得扑到谢经年身上,连打带踢一通闹腾,他闹着闹着突然又安生了,抬眼看向谢经年,“还有下回啊?你说明白点儿。”
谢经年抱紧对方,语气却仍漫不经心:“我愿意试着和你在一起。”
“试着?!你他妈!”元远彻底炸了,“什么试着在一起!我都给你上了还试着在一起!你得实打实和我在一起!”
“谁和谁在一起了?”欧拉抱着自己的被子推门进来,正好听了一耳朵,待他看清床上的风景后赶紧锁了门,然后上前把被子裹到元远身上,“你这是泡到年哥了,还是为了帮唱嘉宾的事儿卖身啊?”
谢经年被逗乐了,说:“泡到我了。”
欧拉松口气,拍了拍元远的肩膀,嘱咐道:“元啊,不管你是出于喜欢还是出于利益,和年哥肯定比丑金主好,恭喜你。”
元远不知该谢还是该怨:“这种掏心掏肺的话和我私下说就行了,你这样我多尴尬啊。”
等欧拉出去洗漱后,谢经年坐起来把元远连着被子一块儿抱住了,警告道:“你之前百般勾.引是为了我带你或帮你都好,现在跟我在一起有多少真心也无所谓,但是以后要乖乖听话,别像个野狗一样谁叫都走。”
元远眉毛一皱:“野草不行么,野狗那么难听。”
谢经年低头亲在他脸上,轻声说:“难听就难听吧,你叫得好听就行。”
“这样啊。”元远从被子里挣出两只胳膊,然后搂住谢经年的脖子,决定坦白从宽,“其实我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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