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肚子已经不争气的叫起来。我艰难的挪动步伐走到餐桌前,简单吃些东西,回到床上继续睡。再次醒来已是天黑,我起身去浴室好好泡个澡,出来的时候,看着他坐在窗前喝酒。我走到窗前,脚下一片灯火辉煌,却没有一盏属于自己。经过昨晚,我知道,我不能再在他面前喊阿瑟。
“喝一杯吗?”他的声音少了冰冷,多了些随性。他没有等我答复,把酒递给我,我接过酒,一阵芳香淡淡的散开,抿了一口,有点涩,酒味却很浓醇,回味无穷,彷佛有种让人一见倾心的魔力,“这是什么酒?”我问,“琴酒。”他的面无表情的答道。“什么?情酒,世上竟有这种酒。”我惊讶又兴奋。与有情之人喝有情之酒,长长久久。“钢琴的琴。”他冷不丁抛出这样一句话,我的脸又恢复常色,
敲门声响起,酒店的管家朝他走来,“公爵,晚餐已经备好。”“好,知道了。”他的声音又变得冰冷。他站起来,“走吧,我们去吃饭。”“我穿这样。”我有点迟疑。“你不穿都没关系。”他转过来,看着我,带着几分坏坏的语调,“也许我的胃口会更好。”他见我仍没有要走的意思,又说到,“走吧,就我们两人。”我没有再坚持,和他一起走出去。
“你叫什么”他问到。我抬着头,看着他的眼睛,这个感觉糟糕透了。“木如风。”我答到。他放下放下刀叉,几乎是命令的口吻,“从今天开始你和我一起住。”
“好。”我没有犹豫,不知道以后会怎样,至少现在我知道我要什么。我给侯爵打电话,告诉他我的决定。其实月初的时候,侯爵就打算要去环球旅行,考虑到我一直没有行动。我不希望自己阻碍他们的计划,很多次劝说他们尽快行动。阿瑟离开的那段时间,我的心情糟糕透顶,他们很担心我就没有行动。现在好了,一切会慢慢恢复的。临走前侯爵用他的关系让我进了法拉利车队,还把他在路西法的房子和车送给我,也许他们不再回来,就把一切安排好。出发那天我去送他们,侯爵抱着,说:“如风,要常笑,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我想上天是公平的,他拿走了一些东西,也会给你一些东西。贝尔芬格的风在身后吹过,吹散的碎片,我会一块块找齐。
当天我就住到了阿瑟家,但不是同一个房间,住在他隔壁。他的仆人见到我并不觉得奇怪,不过听到阿瑟说是他旁边的房间时,一副扑克脸的管家有那么一点惊讶。在阿瑟家住了一周我就回贝尔芬格和侯爵告别,收拾行李。在这一周里,我知道阿瑟另外一个名字,杜宇公爵。他每天都很忙,我们几乎是零交流。见面最多的时候是在床上,他没有在我房间过夜,做完就走。整个人冷冰冰的,我几乎郁闷到疯了。
从贝尔芬格回来,我没有马上回阿瑟的家,而是来到路西法的新家。我需要时间整理。还好新家一片郁郁葱葱的模样一扫我的阴霾。这是一幢玻璃房,一共有两层,屋内的构造全多是用木头做成的,楼梯下方有个三面敞开的书柜,我在想,冬天的时候躺在沙发上,懒懒散散的喝着香浓的咖啡晒着温暖的太阳悠闲的看着书是件多么美妙又难忘的事。屋外则是树木繁密,百花争艳,绿草如茵。
在整理通信录的时候,翻到文昊的电话号码,该给他打个电话。电话接通,那边传来“喂,那位?”那天我忘记把电话号码给文昊,“文昊,是我,如风。”“我的大少爷,终于想起我了,你再不打过来,我就要被逼跳江了。”文昊一惊一乍的,“哪有这么夸张。”我笑了。“一点也不夸张,你都不知道我这周过得多么的凄凉。”文昊悲惨道。“你现在有空吗?”我问。“有,大少爷开口,小得哪敢不从。”文昊开始贫起来。“我对这里不熟悉,你告诉我一个地方,我去找你。”我说。“贝克街的耶路撒冷餐厅,就是初空的对面。”文昊道,“好,等下见。”说完我们挂断电话。
简单的梳洗,驱车来到餐厅,文昊早就到了,还非常识趣的订了包间,我不想再次发生在酒店餐厅的经历。
“大少爷,你害死我了。”我还没坐稳,文昊就开始诉苦。
“你知道初空是什么地方吗,竟然什么位置不选,偏偏选那一个。”文昊继续道。
“初空,咖啡屋啊?当时就只有那个位置是空的,不坐那,要坐哪?”我很疑惑。
“咖啡屋?亏你想的出。”文昊不可置信道,“我来给你普及一下,下次不要再那样做了。初空是路西法最大最有名的夜场,如果你帅气迷人,又非常缺钱,就可以坐在你上次坐的位置,让那些会员360度无死角扫描你,估价出手。”
“什么!我还以为是高家格调的咖啡屋,怪不得初空的老板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我恍然大悟。
“你都不知道,你走后我多凄惨,每一个人都过来问我,说什么只要你点头,多少钱都无所谓,我就奇怪了,我们的王子什么时候需要卖身。问清楚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最可恨的是,你还给我回眸一笑,不知痒了多少人的心,我现在除了本职工作外,还被强加一个职业‘l 的老鸨’想我一世fēng_liú倜傥,竟这样被玷污了,”文昊捶胸顿足。
我听到“老鸨”两字忍不住笑了,“你还笑,现在走在路上最好小心点,你很值钱知道不?要是哪天我缺钱,就把你卖了。现在他们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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