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舒格只要接吻时间越久越容易迷糊,手去解开他的腰带,隔着内裤去磨蹭他的下身,舒格本来白皙的脸颊染上了浅浅的绯色,不喜欢被这样折腾,反身扑在夜黎身上,于是两人从沙发上摔倒地板上。
“去床上。”舒格整个人靠在夜黎身上,轻声耳语。
夜黎伸出两个手指。
舒格皱眉,摇头。
夜黎又竖起一根手指,毫无商量余地。
舒格睁大眼睛,继续摇头,就在夜黎要伸第四根手指时候,舒格握住他的手,妥协。
“这样才乖。”夜黎揉了揉他的碎发,太温情了,搞得夜黎都不想做了,就这么搂着感觉也挺好,可难得舒格这么配合,所以抱上床吻的重了一些。
“我体力不好,你要是白天做了,晚上可就难受了。”舒格一本正经的说着。
二十岁的人性】欲都这么强吗?他二十的时候也是吗?他二十的时候在大一,没时间浪费在床上。
对,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舒格补充道:“我体力不好,根本做不了四次。”
看他若有其事的样子,夜黎不禁笑出声来,以前怎么没觉得舒格那么正经,年龄在他们俩身上似乎反了过来。
即使之前不理解,但现在完全明白,这个人叫他喜欢。
和以前的那些都不一样,夜黎夜少爷似乎也开始学着如何去照顾一个人——照顾心尖上的恋人。
心尖上的恋人,这种说法真不错呢。
舒格。夜黎亲吻他的眸睫,声音小的要融化在空气里,怀里人却听的轻易:“我知错。”
舒格的眸暗了暗,他已经分不清对错了,记忆像交缠的枯藤,毫无生命。
“我下午想去见一个老同学。”
“很重要?”
“……”
“那一定是不重要,不重要就不用见了。”
“好吧。”舒格垂了垂眸,失落的很明显,偎进夜黎怀里,“那我们还是继续做吧。”
就像为民族大义而献身一般,那委屈的模样我见犹怜。
“你去吧,结束后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谢谢。”
舒格毫不犹豫的回答让夜黎感觉自己中了他的圈套,怎么就心疼了,怎么就愿意放他走了?
☆、血缘而已
她,是早该见的人,舒格特意找了比较偏僻的地方,确定万无一失才打了电话说要见面。
外面冰天雪地,书店里英文经典老歌,女音柔柔的哼唱着,不免多了几分情致与格调,少年少女偏多,黎巴嫩的女孩都长的很漂亮很时尚,额他的重点不该是这个!
“嗨,先生,你也喜欢《傲慢与偏见》?”少女热情的打着照顾,明明那么冷的天气却还穿的这么清凉,明艳动人。
舒格眸清冷,“等女友。”
呵他不喜欢看书,从小就不喜欢,尤其这些所谓的名著,没有太多意思,看再多道理,也过不好一辈子。
进门的女生收起伞,咖啡色卷发有些凌乱的散在肩上,白色的呢子,黑色的高领线衣,红黑格子的呢绒小短裙,高筒长靴,清冷气息声音温柔:“我叫安向晚。”
舒格静静看了她一会,“舒格。”
安向晚几乎难以平稳自己的呼吸,不由得贪婪的多,真像,尤其是眼睛,清浅有点冷冷的,笑起来或许会温润一点。
舒格轻咳一声:“那么像不用看了吧?”
“你终于舍得见我了,”安向晚坐在他身侧,浅浅的笑,“十多年,我无时无刻不再思考你究竟是什么样子,每每母亲从夜里哭到破晓,可是我还小什么都做不到,直到舒玖暮的丧礼上——”
舒格眸微黯下去,“你看到了我就认出来了?”
“舒格吗?似乎安祈宸更好听,我想知道你心里的秘密。”安向晚没有直说,可舒格明白,无非就是二十年前让安家几乎破产的真相。
“你想过杀我吗?”
“怎么这么问?”
“那一切就合理了,很多事需要确定,下一次见面再告诉你。”舒格若有所思,无疑他对这个亲生妹妹无感,如果不是安向晚要杀他,那在海城的那一枪就很了然,“一定要沉住气,千万不要着急。”
安向晚轻笑,“如果我不呢?”
“你决定了吗?”舒格伸手理顺她的发丝,动作很温柔。
安向晚内心忽然觉得好温馨,这就是有哥哥的感觉?明明很无意的举动,“你是不是也喜欢吃蛋糕,却特别讨厌芥末和抹茶?喜欢水果却很少吃?是不是胃也不太好?是不是很挑却又什么都吃?是不是只要认准了就算是错的却还是执著?”话音颤抖着有些激动。
舒格看着她眸光清浅,没有否认,“血缘而已。”
这句话的意思,因为血缘,所以才会有这些相同的爱好。
“父亲也是这样的。”舒格尽量声音轻柔下来,倒不是他不喜欢安向晚,额也不能说喜欢,只是看到和自己相像的人和提及以前的事难免想起更多不该想起的事情。
安向晚拿起包包,“我该回去了。”血缘?是吗。
“我送你。”舒格撑开伞,移向她。
又飘起了雪花,安向晚表面很冷静,内心早已经各种悲欢离合,舒格就淡然的多,不悲不喜。
“母亲还好吗?”久久的沉默,舒格终于鼓起勇气问出口。
“她如果知道你还活着,一定很高兴。”
“现在还不到时候。”
“哥哥。”安向晚伸手轻轻拉住他的衣袖,声音小到舒格快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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