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娶!”景天按着眼角,虽然说三个都是他娘子,但是三个女人吃起醋来,下手可一点没留情。
“那不是在雷州就说过的话么?”陵端对那晚依稀有些记忆,“况且,还是你先提的,叫我嫁给你,我还没告诉少恭呢!”
“嘿,你敢告诉少恭,也不怕他给你下药!”两人雷州城分离后来往并不多,陵端的消息他只是断断续续的听说了些,昨天一看到欧阳少恭和陵端两个人在酒桌上的样子,也就知道两人的关系不假,陵端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大大方方的说着。
“少恭才舍不得,要下也是给你下药!”陵端昂着头,反正只要是两个人在一起,从来都是少恭宠着他,怎么舍得给他下药。
“这可不好说,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要面子!特别是面对自己老婆的时候!”景天不屑的看着陵端。
“都给你老婆打得鼻青脸肿了还好意思说!”陵端捏着茶杯直给景天翻白眼。
“你!”不管是之前的雷州还是现在的渝州,景天发现跟陵端吵嘴简直是自作孽!有些气不过的争辩到,“怎么说那也是我老婆!”
“嗯,揍你的老婆。”陵端语气淡然的补刀。
景天只有翻白眼的份。
自从那日景天回去,就一直没看到人影。陵端倒是不急,可是少恭还要回去照料药庐,所以也就打算在渝州城停留五日,总共才这么几天,就只见过景天一回,暗里景天那么闹腾的性子不该不见人,好奇找新安当伙计,伙计苦着脸道,“天太冷,老板受了凉,这几日上吐下泻,几位夫人都在照顾呢。”
陵端听了不住的疑心,该不会真是少恭下药了吧?又一想景天来的那一回两人喝着一样的茶水,桌子上的糕点也只有自己吃,要是少恭下的手没道理只有景天一个人有反应啊?而且上吐下泻,确实像是受了凉,少恭应该不会做出毒效这么轻的毒。
一面疑惑着一面看着少恭,少恭正抚琴,注意到频频看来的目光,也就冲着自家恋人一笑,“端儿,怎么了,有心事?”
“唔,听说景天受凉病了。”陵端对少恭向来有问必答,也不隐瞒,只是没好意思说出自己的怀疑。
“哦,端儿是在担心他?”
“嗯,我们走之前要不要去看看?”
“既然端儿不放心,我们就去看看吧。”少恭算一算这几日景天应该差不多吃够了苦头,陵端既然担心他应该就是消气了。
陵端拉着少恭就往景天那儿去了,果然是三位夫人都在,陵端直问景天病情如何,龙葵红着眼睛说不出话,还是雪见出面,“这几日倒是不吐了,可是就说反胃的厉害,没吃什么东西,又止不住腹泻。”
陵端拉着少恭到窗前一看,几天不见景天脸上的伤倒是好了,可是明显憔悴了许多,眼窝都凹陷下去,陵端看了有些不忍。
雪见也在一旁叹气,“也请了不少大夫,都说是着了凉,可是吃药也不见好。”
“让少恭试试吧。”反正现成的大夫在这。
“他么?”雪见知道陵端懂药理,却不认得少恭是谁。
“对啊,欧阳少恭原来就是大夫,让他试试吧,啊,少恭?”一面说服着雪见,一面又扯扯少恭。
“那就劳烦欧阳大夫了。”陵端总是好意,况且那么多大夫开的方子都不见效雪见也急了,只要能治她就愿意。
“夫人不必客气,陵端的朋友就是在下的朋友。”少恭微微一笑,他的毒,普通的大夫自然是束手无策。诊了脉象,此番研制的新毒看样子效果不错,脉象虚弱频促,与一般的寒凉症状类似,脸色只是有些苍白,复又翻过手来,认真检查了一遍,完全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喂了一粒丹药,又取出随身的针囊来给景天扎了几针,待施针完毕便退下,陵端看着只觉得好玩,“这就好了?”
“捂着被子睡一觉应该就差不多了。”少恭对陵端笑笑,你开心就好。
一旁的雪见又围了上去,抓着景天的手嘘寒问暖,景天也知道是心里不恶心了,就是困,连忙看向少恭,少恭只道,“看样子已经起效了,只要今天捂着被子出出汗,晚上净饿一顿就差不多了。”
雪见几人见景天确实舒服了也就放心不少,拉着两人连番道谢,陵端也不放在心上,转身回去只觉得脸上特别有面子,拽着少恭的手到,“果然还是大夫厉害,难怪你在天墉城的时候,陵川那么听你的话。”
“你怎么也说起这样的话。”刮一刮陵端圆润的鼻头,听惯他人的谢词,可是一样的话从陵端的嘴里说出来,他还是格外受用,嘴里责备着脸上却露出笑意。
“我说的都是实话,可惜我不生病。”
“不生病最好!”又把人搂紧点,自陵端跟他去了琴川,就是嫌厚衣服穿着行动不便,怎么哄都不愿意穿。少恭也着实担心了一阵会不会受凉,但是去了无心花的寒毒,陵端显然要比常人耐寒,天天早起,没事就在梅花树下站着赏梅,要么就是跟着在药庐里帮忙,偶尔还提着药箱跟少恭出诊,两个月下来倒也无病无灾。
“嘻嘻。”陵端被少恭抱着也只是笑,反正有少恭在他万事不用愁,该打点的少恭会安排好,他只要跟着少恭就行。
回了房里两人便在收拾行装打算启程,可是不一会儿又有人送来一个食盒,陵端打开来全是大菜,又有些好奇,“我们好像没点这些吧?”
“这是新安当的几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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