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她: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她又跟我说,师父,我前几个星期去打工了,已经攒了一点钱了,估计下个学期就能去石平看球了,你要带带我啊。
看着她这么执着,我觉得自己好像也都被感染了一样。我回复她,没问题,徒儿既然要来,为师哪有不好好招待的道理。
她回,师父大恩大德,徒儿真是无以回报啊。
我笑了笑,看来她最近跟我混,嘴上功夫也见长了,出师有望了。
这天晚上,我给薛嘉发去了拜年的短信,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却忽然有种落寞的感觉,我们竟不知不觉的变成了熟悉的陌生人,这样的客套与生疏。
我摇摇脑袋,不让自己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却在深夜忍不住地去循环那首歌:
一直躲避的藉口非什么大仇
为何旧知己在最后
变不到老友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一块调皮的蛋糕
这个寒假,我胖了五斤。不过还好我以前体重就偏瘦,所以这回胖了,看着也不是很明显,顶多算是回归了正常体重。
突然想到,薛嘉以前总跟我说多吃点,多长点肉,现在这个愿望好像真的实现了。
不过,薛嘉最近竟然好久都没有更新微信朋友圈了,这实在是有点反常。秀恩爱都不发了,这让抖m的我都不禁有些怀念了。
我正蹲在地上收拾我妈让我带到学校接着吃的零食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薛嘉。
“咩,你到学校了吗?”他那头听不出什么情感起伏。
“嗯,我到了,你们球队最近是不是在集训啊?”按照往年的情况来看,开学前应该是这么一个情况。
“嗯,对,刚忙完,出来一起吃饭吗?”
听到吃饭,我挺高兴的,但是却还是没忍住嘴贱,一下给秃噜出去了:“吃饭啊?你女朋友呢?”
听到我这么一个回答,薛嘉那边沉默了几秒钟,我有点忐忑他是不是生气了啊。还好,过了一阵,他又开口说:“你到底出不出来吃?我请客。”
“吃吃吃,当然吃,你请客我必须去啊。”我赶紧答应了下来,以揭过刚才的尴尬。
最后我们约好了还是在黑店吃饭,不过这回准备去尝尝麻辣香锅。我还是挺爱吃辣的,虽然每次吃到最后都是鼻涕眼泪的,但是,就是爽到不行。
到了约定的地点,我发现好久不见,薛嘉的气色变得有些不好,整个人瘦了些,显出了一丝颓废的气质。
“你怎么了?最近不流行颓废风啊?”我夹起一根宽粉塞到嘴里,调侃着说。
他的表情有一丝丝地尴尬,然后才慢慢吐出了几个字:“我分手了。”
听到这四个字,惊得我嘴里的宽粉一刺溜从嗓子眼直接滑到了胃里,我不知道到底该摆出怎么样的一副表情。
难过?其实并不感同身受。
开心?又不是在跟我表白。
于是我又仔细端详着他的表情,以确定他刚才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结果他的表情认真而严肃,倒真不像是在忽悠我。
于是我赶紧换上一副知心大哥哥的表情,居委会大妈似的开始劝他,“分手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前面还有更好的在等着你”,“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你这条件还愁找不到好的”,“现在好好学习吧化悲痛为动力”。
其实,心里还是暗喜的,就好像自己有希望了一样。
今天一晚上他都有些寡言,菜没吃多少,酒倒是喝了很多,最后说好的请我客,也在掏钱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找不到钱包,最后还是我付的钱。
架着他往宿舍走,一路倒是挺辛苦的。他比我沉多了,勾着我肩的胳膊上都是肌肉,沉甸甸的,却很有安全感,甚至让我产生了他在搂着我的错觉。
在宿舍楼下跟宿管大妈说了一下,她才终于同意我上楼,我慢慢架着薛嘉一步步地往上走,感觉自己好像在做负重训练一样,压得我都要矮上几厘米了。
还好最后终于走完了长征路,顺利把他交到了宿舍同学的手上。
肩上顿时轻松了很多,却生出了些空虚。
走在回去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春天快要来了的关系,晚风倒不像之前那般的如刀割似的寒冷,吹着吹着,反而觉察出一丝丝暖暖的感觉。
春天就要来了。
自从之前得知薛嘉跟女朋友分手的消息之后,我就又动起了些歪心思。
跟他表白吗?现在自己也算有机会了,要不又得被人抢先了。可是他听到会不会惊讶地想拍死我?不过倒也无所谓了,反正我身体也还行,大不了就跑。跑不过了,就……再说!
总之,开动大脑慢慢想,总能想出来一个不需杀敌一万自损三千的方法。
东北区分区赛最近拉开了序幕,第一场是跟石林大打的,主场在林大那边,于是我混了一份球队打杂的活,跟着他们去了林大,全程目光追随者薛嘉的脚步。
而薛嘉,自从分手了之后倒是消沉了一段时间,最近好像又满血量复活了,在场上依旧如往常那般的有活力。
我们队发挥得很不错,全场一直压着林大打,节奏也压的很好。
但是,这场是林大的主场,所以好多次进攻,我们都要顶着林大观众的倒嘘声前行。发球嘘,罚球嘘,林大可真不愧是东北赛区的魔鬼主场,还好我们一直在领先。
到了第四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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