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黎看得心痒痒。
楼缎觉察到他的目光,朝他笑了笑。
阮思黎的脸又可耻的红了,完了又忍不住自己摸了摸自己微烫的脸颊:没想到自己还真是意外地纯情呢。
凌圳寰讲得唾沫横飞精神抖擞,阮思黎困得哈欠连天昏昏欲睡。
“所以说啊,”阮思黎打断了凌圳寰,“凌叔叔啊,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年轻人真是没有一点儿耐心!”凌圳寰严肃批评了阮思黎,“我就是想说,这草非常难得,有了它治疗你的腿,简直就是事半功倍,之前你差不多需要三个月康复,现今只需要一个月。”
“这么神奇啊?”阮思黎打了哈欠。
“说也奇怪,”凌圳寰突然喃喃自语起来:“这草分明是生长在沙漠地带,为何能出现在中原,还是在我们这种江南地方……”
一直沉默着听着他说话的楼缎突然插口:“凌叔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凌圳寰看了看他,踌躇道:“这草,是我从别人手中得来的,昨日我出了趟村子,去街上采买一些物品,但是在市集里,我遇见一个异族人,他模样很奇怪,有些像波斯人,他带来许多药材摆在地上售卖,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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