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睡的小袜子精一心只有睡,它喜欢在阴暗**爽的地方睡,在仙山上,大槐树的阴影地就是它睡觉的风水宝地,而自从在睡梦中被大仙人拐下山之后,小袜子精突然发现,其实大仙人的手掌也可以暖和舒适得让它想打瞌睡。
于是,小袜子精理所当然的赖上了大仙人温热舒适的手掌,在每一日的清晨醒来,它总要用脸蹭蹭那手掌,然后眼睛亮亮的看着大仙人,真诚的问,“大仙人呀大仙人,我可喜欢你的手了,剁下来送给我好不好啊?”
可大仙人总是不笑,却很认真的回答,“好。”
每日的每日,一遍又一遍,大仙人不厌其烦的答应了小袜子精,但大仙人的手总归还是好好的,后来女仙人调笑的问小袜子精,“你总说要剁下殊途的手,怎么殊途的手还好好的。他可是拒绝你了?”
彼时小袜子精正窝在大仙人怀里睡觉,两手把大仙人的一只手掌抱得满怀,贴在自己的脸蛋上,听到女仙人在调侃它,它迷迷瞪瞪的睁眼,认真的回答,“因为大仙人说他要用来哄我睡觉啊。”
“可是殊途有两只手掌不是吗?”
“对啊。一只抱着,一只摸着。”小袜子精理所当然的兀自点点脑袋。
女仙人讪讪的笑了笑,对殊途说,“果然是吃你的奶大的。”
殊途没讲话,他一直不爱讲话,只是任由小袜子精把他的手抱着,另一手抚摸着它的背脊骨,小袜子精很快就睡熟了。
彼时彼年,小袜子精已被大仙人殊途拐了有几十年久了。
这几年来,他们一直待在繁华昌盛的人间京都,住在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里。
小袜子精曾无意听说过,它的大仙人是个摄政王,辅佐着年幼的小皇帝,厉害得很。
后来又听说摄政王很忙,小袜子精很奇怪,因为大仙人每日都能腾出大把时候来陪它赖床,哄它睡觉,甚至是出宫逛逛街市。
这日,大仙人正陪着小袜子精赖床。小袜子精不着一缕的抱着大仙人的手掌放在胸口,将棉被盖得老高,只露出红扑扑的脸蛋儿,微张着殷红的小嘴一下一下呼吸着。
呼气…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吸…吸…
小袜子精小脸通红,被捏着鼻子憋醒了,顿时嘤嘤两声滚倒在大仙人身上,张口咬住大仙人赤露的肩头,含糊的软软怒嗔道,“大仙人是坏蛋!生孩子没□□!”
大仙人眼角微不可见的抽动了两下,手掌来回抚摸着小袜子精的背脊骨,见它舒服的眯眼睛,才缓缓问道,“谁教你说的粗话?”
“没人教我说,我听的!”小袜子精眼珠子一亮,颇为得意洋洋的蹭了蹭大仙人的肩头。表示要大仙人夸夸它。
可大仙人只是摸摸它的脑袋不语,直到小袜子精噘着嘴不满的唧唧哼哼,才不紧不慢的转移话题,心底却暗自衬度着该整治整治小袜子精身边的人了,可不能让白纸一样的小袜子精被俗人玷污了去。
这时正值冬季,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京都的冬似乎格外的冷,可怕热不怕冷的小袜子精十分热衷于这个季节,每日少有赖床半日的时候,有时一清醒就嚷着要玩雪。
殊途无奈,每日总要陪它闹腾半天不可,常常是他坐在一旁泡茶看书,小袜子精不安分的滚雪球,做小雪人,时而蹭过来扑进他怀里,抱着他时刻温热的手掌餍足的蹭蹭,要他摸摸背,然后就着抱小袜子精的姿势,两人回了屋。
☆、3 大仙人是坏蛋
冬季很快一过,春天来了。小袜子精反常的提前开始闷闷不乐了,以往通常是到了最炎热的夏季小袜子精才开始恹恹欲睡的。
伺候小袜子精的下人有些奇怪,就将这件事告诉了殊途。其实殊途早有察觉,因为小袜子精开始不黏他了,既不要他的抱抱,也拒绝抱着他的手入睡,尽管他刻意将手掌变得冰凉凉的。
千百年来,无欲无求的殊途头一次感到了沉甸甸的失落和郁闷。
可殊途知道,小袜子精绝不是讨厌他了,因为它总会偷看他,有时是盯着他的手掌发呆,有时是盯着他的脸发呆。甚至是晚上,他闭眼之后,小袜子精都会偷偷爬起来蹲在他旁边,愣愣的不说话,只是落在他脸上灼热的视线让殊途都难以佯装入睡。
殊途一直都没有戳穿小袜子精的莫名举动,只是在小袜子精沉沉入睡后,他会将小袜子精抱进怀里,把自己的手掌放进它怀里让它抱着。
就这样若即若离的过了半个月,有一天,小袜子精终于鼓起勇气急冲冲闯进御书房,要找它的大仙人。
“大仙人大仙人!大仙人!”
殊途早听到小袜子精在唤他,语气还急哄哄的,带着焦虑和急迫,听着倒像是受了委屈要哭。即刻就抛下御书房内面面相觑的几个大臣,走了出去。
刚一踏出门,小袜子精就风似的扑进他的怀里,双手双脚缠着他,脑袋窝在他颈窝里就开始流泪抽泣,“大仙人啊…大仙人…”
“可是受了委屈?”殊途见它哭得厉害,抱着就往屋里走,一路下来,小袜子精这泪如果值钱,估计可卖个钵满盆满。
好不容易回了屋,小袜子精依旧是不愿撒手,继续哭,从未安慰过人的殊途一时有些无措了,只好一直抚摸着它的背脊骨,一直的一直的。
小袜子精虽有些任性,喜欢撒气,但从未哭过,这一哭,竟是要昏天黑地似的,哭个痛快,把殊途的肩头都哭**。
等小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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