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体内的东西可还硬著,脸蛋更加羞红,不住的大口大口喘著气,迷茫望著男人,好像看见男人眸中的一丝沉重,奇异的是,他的心跟著抽疼。
「儿子…」低低说著,引得男人看他,听他接著说。「儿子叫父亲名字…好奇怪…」
「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闻言,扬起一丝笑意。「还好吗?」
「鸣…你是野兽…」话落,男人发出低笑声。
「强大的保护者都是这样,常期的争战,根本没有时间发泄。」所以一发泄都能一夜七次去了。「我要开始动了。」
冷严脩没有明说,强大的力量保持著他们的体力,所以就算他们夜夜七次,也构不成任何问题!
要是某小孩听到这段话,可能先泪花了脸,然後大骂,你不是野兽,是qín_shòu!
再次迷糊的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马车内闪烁著微微魔法小灯火,所以他一睁眼就看到男人熟睡的脸庞。
感觉到了全身的酸疼,苦了一张脸蛋,蓦地一双手将自己抱得更紧。
「快睡。」
「爹爹…」低低一唤,男人睁开眼。
「嗯?」
「不应该这样的…」
「怎样?」
「我们不应该这样的。」垂下脸,弱弱说道。
「不要想太多。」
冷沐风拢起眉,像是决定了甚麽重要的事,抬脸看著男人,而男人也一直看著他。
「我不是你的孕育者。」话落,男人一顿,眉头死锁起来。
狩猎时代,有四种称呼,保护者,跟随者,孕育者,伴侣。
保护者是说实力强大的人;而跟随者是也有实力但选择跟随强大的人;
那孕育者,在现在来说就算是床伴,不是正式夫妻,只是发泄彼此的yù_wàng,孕育者能为保护者生孩子,但不是伴侣;而所谓的伴侣,就是双方认定了,一但选择做为伴侣,双方就不会再找第三者,就是所谓的孕育者,也就是一夫一妻制。
「你是我儿子。」
「…回到安非冷亚,我会选择保护者。」才话落,男人马上怒了。
「我不准!」
「为什麽?」青年迷惑了,他只是觉得,既然都已经实现梦里的事了,两个也该好聚好散才对,就算心中有一丝伤心,就算这时代男人跟男人不奇怪,可是俩人是父子,这种事还是不行。
冷严脩猛地坐起身,然後压上青年,怒吼道。「我不准__」
「鸣…我的耳朵…」被吼得耳朵发疼,冷沐风苦了一张脸,看得男人心头抽疼。
「该死!」咒骂一声,男人跳下床,就走出马车外,扔下青年一个人在车内。
☆、猎-38
他到底听到了甚麽!要选择保护者!那孩子要选择保护者!?想到青年会在别的保护者怀中呻吟情动,他只知道一股滔天的怒火烧得他无处可发。
该死!
「嗷__」男人仰天长啸,这种啸声,是向异族的挑战,他气得无处可泄,又无法对那脆弱的孩子动手,他只能这样干了,找人干架!
「嗷呜__」远方传来兽啸,那是回应,兽人族好战,只要有对方发出请战,一定会回应,不战而走,对他们来说是耻辱!
没一会,从四方奔来许多黑影,冷严脩手中亮出剑,性感的唇边扬起嗜血的笑意。
「煞,不准离开马车,那孩子受伤,唯你是问。」
「嗷鸣~」话落,煞来到马车旁,眼神也露出嗜血之意,不过它不出手,因为它要保护马车内的小主子。
「嗷__」又一声长啸,男人跃开百丈,尽量将战区远离荒废的村落。
冷沐风才窝在被里想著男人的反应,有点不明白,那人干嘛要生气,想著想著,就听到长啸声,他愣了愣,没一会,就又听见远方也传来长啸声,心中毛了,却还是努力爬下床到马车边探望,正好对上残破倒了一片墙的那边,闪过了许多黑影!心头一惊。
「天阿!」被外头的景象吓了一跳,难以计数的兽族窜在墙外,脸色立即白了!「煞!冷严脩呢!他人呢!?」
「嗷…」煞抬起头,向某一方向拱了拱,表示那人在外头。
「我的天!」惊呼一声,差点站不住脚,可又努力稳住,下一秒,立即跳到煞的背上。
「嗷!?」
「快点,带我到他身边去!」
「嗷!」煞用力摇头。
「煞!不去我揍你!」
「嗷!」还是摇头,这人拳头揍起来没感觉。
咬咬牙,见威胁没用,可情况却很焦急,想到那个人正在对抗群兽,自己却不能帮上忙,心头立即难受了,忆起那人身上的伤疤,他的心就痛了。
「煞…我求你,带我去好不好!拜托你!鸣…拜托你…鸣鸣…」说著说著,眼泪就掉了下来,无助的哀求著,让某兽很痛苦阿。
他不怕这人揍他,可最怕这人哭呀!这人对兽族的影响不是一般,他一伤心,兽族的心就像为他碎了!所有兽族可没有半只抵抗的了他的泪呀!
「嗷…」煞站起了四肢,抖了抖身子。「嗷嗷~」
「你要带我去吗?」感觉到异样,青年停止哭泣。
「嗷!」
「那快点!」脸上终於出现了笑意,拍了拍兽背,催促著。「谢谢你。」
「嗷鸣…」他会被主子宰了。
「哈哈哈!」狂肆的笑声大扬,冷严脩战得很痛快,很快的,敌不过的兽族退下,留下几位稍强的兽族。
「人类,为何请战?」兽族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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