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她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轻之,也算的上是半个朋友了,朋友有难她不能不帮,更何况两人都是女人。还有教授在那边发现她失踪,聪明如教授定会查出她穿越的原因,机器是教授发明的,她一定有办法再启动,说不定她还有机会回去,就算以后再也回不去了,她也不可能在这里嫁人,所以与轻之成亲的这件事情按照现在她思考的范围来看算得上是百利无一害。
易小待不说话,她不明白易苟待具体说的是什么意思,歪着脑袋纯善的看着她,易苟待咧开嘴巴笑:“不要再想了,我带你去卢伯的铺子,我们一起去邀请他。”
虽然只见过卢伯一面,但是易小待能感觉到他是个好人,朝着易苟待点点头,她也想去看看卢伯了。
因为易苟待受伤没来铁匠铺的原因,卢伯完成了手里的活儿难得清闲的坐在铺子里给自己沏上一壶茶仔细的品着,易苟待跨入铺子里抬手置于腹部:“卢伯!我和小待来看你了。”
卢伯放下手里的杯子,抚了一把胡须声音沙哑:“小易!不是让你在家休息的吗?怎地又跑过来了,还带着小待,怎么这么胡闹!”
“小待说她想你了!我就带她来看看。”
“好好好,你们两人倒是知道来看看我,不像我那个没出息的儿子,整天游手好闲看不见人影,倒是昨日难得待在家里没出门,还装模作样的看起了书,又不知道他要捣什么鬼。”卢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易苟待眼睛微微睁大:“怕是他想明白了不想让您卢伯您操心。”心里暗自惊奇那天晚上的话他听进去了?但是不知道这突然打的鸡血能坚持多久。
鼓励人心的话往往就像传销洗脑一般,在听着的时候觉得很有道理,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事后真的来做的时候却又是另一回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例子她见得不少。
“他都十七了至今还未娶到媳妇,你说这让我怎么能不操心呢?”
易苟待给卢伯倒了一杯茶,劝慰道:“才十七岁,男子来说不算什么,你看,我这不都二十不也至今没成亲吗?”提到成亲易苟待觉得是时候可以说出此行的目的了:“我今日来就是来告诉卢伯,明日我要成亲了。”
卢伯刚入口的茶赶忙咽下去惊讶的问道:“就是上次那个姑娘?”
易苟待点点头:“嗯。”
卢伯放下杯子大笑:“成亲是好事啊!好事啊!上次你还瞒着我,看来是早有准备啊!”
“所以我想请卢伯明日能够带上一家人赏个脸。”
“一定去一定去!”卢伯收敛住了笑容:“在哪里成亲啊?”
“独孤院。”易苟待悻悻的看着卢伯。
卢伯蹙的眉头眯眼片刻脑袋对着易苟待眼睛却还是看着其它地方似乎在想什么:“就是长安城有名的独孤楼?”
“是的,因为那里是长安城里最大的酒楼,所以宴席定在那里。”易苟待怕卢伯会误会什么,别扭的解释道,不过怕是纸包不住火,这街上人口相传的话最迟明日也会知晓,不管怎样她都得试试。
在一旁安静许久的易小待突然走过来开口道:“待明日成亲的人是独孤院的老板,对我们很好。”
话已经说出口,易苟待这会再说什么也没用了,瞧着卢伯的眼睛也是虚晃的躲闪着。
卢伯依旧眯着眼睛,右手抚上自己的胡须:“虽说那种地方在我们寻常百姓眼里是个烟花之地,不过轻之既然是个好姑娘倒也不是不可。”卢伯眼睛转回盯着易苟待严肃的说道:“倒是你,在那种地方切不可辜负了姑娘家。”
卢伯自己也是男人,心里深知男人好的那几口,姑娘家嫁了人后再改嫁很难,男人却可以三妻四妾,他担心的是易苟待总是穿行在独孤院会被女色所迷惑。
“小易明白。”
第19章 吉时
昨日独孤院夜间未开门营业,从各自的小道消息中得知原是因为院里的头牌轻之要成亲,一大早,独孤院门外就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就连平日里人满为患的集市也是空空荡荡,有钱的进了附近的雅阁喝茶看热闹,没钱的挤在大街上,独孤院的门外站着一排壮硕的大汉,面无表情的盯着骚动不安的人群。
加急赶做的婚服早上才送到,男服绯红,女服青绿,这是唐代成亲时两者所穿的婚服。
易苟待和轻之两人在一个房间里醒来,门外站着一排丫鬟,手里木制的托盘里整齐的放着婚服,后面则是成亲时所需要的东西。
在前面领头的沐琴敲门:“轻之,外面已安排妥当。”
“进来吧。”轻之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丫鬟推开房门,两排人整齐有序的进入将手里的东西摆放在桌子上便离开了。
唐代结婚有六礼:纳采、问名、纳吉、那征、请期、迎亲。新郎青紫迎娶新娘回家的礼仪,唐代是要御车至女家,傧相赞引拜其岳父岳母以及诸亲。里头礼节一套,然后迎新娘上车,新郎御轮三周,先归。新娘乘车后,女家亲属数人伴送,称“送亲”。新娘所乘之马车,一般由女方自备,事后三月要由男方送回,谓之“反马”。
可是这些对于马上就要拜堂了还在一间屋子里的易苟待和轻之可没这么多讲究,别说马车新郎绕城马车迎接了,就连长辈都没有一个。
易苟待看着这些陌生的东西有些恍惚,这一觉睡的真可谓是颠覆了历史,她居然要和一个唐代的青楼女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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