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代福出去了,傅湉想起什么似的,光着脚跳下床,将卧房门从里面栓住,这才高高兴兴的抱着被子睡下了。
于是夜袭的某人,就黑着脸被挡在了外头。
这才记上仇了……楚向天无奈叹气,转了一边去推窗户,好歹窗户没锁上,就利索的从窗户爬了进去。
屋里蜡烛都没吹,幽幽的烛光被带进来的风吹的晃了两晃,楚向天走到床边,就着昏黄烛光看向床上睡熟的人。
小少爷闭着眼睛睡的很沉,楚向天眯起眼睛,恶趣味的用指尖在他脸颊上轻触。
不胜其烦的傅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见窗前站着个高大的人影。
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适应了昏暗光线的眼睛就看清了人脸。
被半路吵醒的小少爷很不高兴,“你怎么进来的!”
楚向天指了指窗子,笑得不怀好意。
“还在生气?”
傅湉哼了一声,表明自己的态度。
楚向天缓缓凑近他,低低的说:“那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你要怎么赔罪?”傅湉还记着他翻窗子,没好气的斜眼看他。
楚向天嘴角一勾,将外袍脱了只剩中衣,语气暧昧道:“罚我给少爷暖床如何?”
第67章
没想到这人连这么厚脸皮的话都能说出口, 傅湉憋了半天, 只能骂一句“下流”。
然后气呼呼的往床里挪了挪,背对着楚向天空出一个刚好睡下一人的地方。
身后传来衣物细碎的摩挲声, 空出的位置往下一陷, 一具带着暖意的身体就贴了上来。
把脸往枕头里埋了埋,傅湉没动。
谁知道某人得步进尺,长臂一伸将他揽进怀里不说, 还贴着他的耳朵故意压低了声音道:“我只对你下流。”
温热的鼻息打在后颈, 低沉的声音在深夜里滋生出暧昧,酥麻的感觉从后颈传开。
“不许说话!”
再次被调戏的小少爷气恼转过身,伸手捂住楚向天的嘴巴, 凶巴巴的命令, “睡觉!”
楚向天垂着眼睛看他,平日里总是含着凛冽寒意的眼睛此时盛满温柔, 以及某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情绪。
嘴被捂着,他就伸舌在捂着他的掌心舔了舔。
s-hi漉漉,酥麻麻。
傅湉受惊的收回手,眼神又无措又气恼, 可又拿他没办法,只能气的扯过一边的被子将自己整个罩住。
这下可真把人惹急了, 楚向天收起坏笑, 露出个无奈的表情, 伸手轻轻扯扯裹成一团的被子, “不闹你了。”
被子里的人闷声闷气的哼了一下, 不理他。
又不能用强,楚向天这下没辙了,只能伸手把被子往怀里捞捞,轻轻拍哄。
等到小少爷真的睡了过去,才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亲了亲然后心满意足的抱在怀里睡了过去。
两人一夜好梦,只是把端着水盆的代福又吓了一跳。
昨晚他离开的时候明明还只有少爷一个人,结果过了一晚上,床上躺着的人就变成了两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他深吸一口气,将震惊惶恐的情绪压了下去,努力装作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
将窗户推开,代福又去拿了一份洗漱用具进来并排放好,才小心退了出去。
傅湉被悉悉索索的动静吵醒,迷糊的打了个哈欠才清醒过来。
腰上还勒着一条手臂,想着昨天晚上这人各种恶劣的举动,傅湉恶从胆边生,伸手捏住了熟睡着的人的鼻尖。
呼吸不畅的楚向天睁开眼睛,就看见小少爷笑吟吟的脸。
“调皮。”
本能的将人箍进怀里亲了亲,楚向天坐起身看外面的天色。
外面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早过了他平时打拳的时间。
傅湉挣开他的怀抱,捞过放在一边的衣服穿。
“今天去西山庄,你去吗?”一边将衣领仔细整理平整一边说道。
“嗯。”
楚向天坐起身,接过他手里的腰带给他细好,接着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对傅湉道:“等等,我去拿个东西。”
匆匆披上外袍,就往外大步走去,等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就多了一块鱼形的玉佩。
半蹲着身体将玉佩挂在傅湉腰间,楚向天眯着眼看看,露出个满意的笑容来,“好了。”
“这是什么?”好奇的将玉佩拿起来端详。
玉佩是一条将身体弯成一个半圆的鲤鱼,雕工很细致,鳞片片片分明,神态活灵活现,要不是白玉颜色,放在水中宛若活物。
“定情信物。”楚向天勾起唇,“收下了,就是我楚家的人了。”
傅湉握着玉佩瞪他,“你这是强买强卖。”
楚向天厚颜无耻的点头,“嗯。”
“你这么讨人喜欢,得抢回家里藏起来才放心。”
傅湉:“……”
说不过他的歪理,傅湉只能转身去洗漱不再搭理他,但腰间那块玉佩,却到底没有取下来。
吃过早饭,跟傅有琴打了个招呼,两人就去了西山庄。
将人骑马过去,远远就看到天地间的一片金黄,田间不少人在劳作,忙着割谷子,走进了,就发现都是西山寨的熟面孔。
换了新地方,这群昔日的土匪们格外有干劲儿,田地不少,男人们忙不过来,连女人们也下了地。
傅湉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下马查看庄稼的情况。
金黄的稻谷高至腰间,根j-in-g粗壮,上头顶着颗粒饱满的稻穗,沉甸甸的弯下腰来。
西山寨的人都喜气洋洋的,这可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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