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爬学狗叫,被人泼排泄物喂尿,甚至差点被人tuō_guāng了衣服□□。”
不堪回首的回忆被古安奕残忍的勾起,我痛苦万分的嘶吼着,“我迫不得已,我还不能死。”古安奕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一把扯过我的手臂,将我用力甩在墙上,五脏六腑都要撞出来了。
“既然你知道你还不能死,你就不应该惹上这种危险的麻烦。现在摆好你的受罚姿势,否则我今天就打断你的腿。”
被迫接受古安奕的训诫以来,我清楚的知道他从来都是说到做到,他说会打断我的腿,我的腿就一定会断。并且已经有过这种先例了,身体的记忆让我对他产生了强烈的恐惧。
我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自己现在的窘迫。
“靠墙。”
我一怔,苦涩蔓延。平常都是靠自己支撑的,只有古安奕下手重到我无法承受的时候才允许借助外力。按照他指定的姿势做好,全身都羞愧起来。
古安奕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拇指粗的藤条,很快,藤条就抽在我大腿里的嫩肉上。我清晰的感觉到一道檩子瞬间肿胀起来,然后破皮。无法形容的剧烈痛楚,整个大腿内侧像是被古安奕用小刀一块块的凌迟。
温热的血液顺着皮肤流下,手不自觉的开始颤抖。疼,疼的世界昏天暗地。
“呃。”古安奕毫不怜惜的往我血肉模糊的地方抽,活生生的抽进了肉里。尽管已经咬紧了牙关,可是□□声还是控制不住的泄露了出来。当初在深渊岛的时候,什么样的痛楚我都受过,然而同样的刑具,古安奕带给我的疼痛截然不同,仿佛要比任何人给予我的痛楚都要强烈几倍。
最终手一软,摔了下来。大腿内侧撞到地板,我惨叫一声,冷汗刷刷的流。双腿已经合不拢,疼的我视线一阵模糊。古安奕不知道从哪里拿来十几块有菱角的石头以及两块看上去不轻的秤砣,他把石头在地上铺开,道:“双腿并拢跪着,手臂两边伸开。”
古安奕整我的变态法子很多,比如现在。
我几乎恨不得没有下半身,全身都止不住的战栗。双臂各被绑上有几斤重的秤砣,再加上自身的重量都由膝盖支撑,石头的菱角陷入膝盖里疼痛异常。血肉模糊的大腿内侧因为互相挤压而叫嚣着痛苦。
古安奕的面色冷淡,我做好心理准备等待他的下一轮鞭挞。
果不其然,凌厉的像是鞭子的藤条落在了臀腿相接处,他总是挑最难以忍受的部位下手。
作者有话要说:
☆、戴着微笑的暴君
——啪。
整个房内除了我偶尔抑制不住的□□声,就只剩下藤条打在肉上的声音。当臀部都被古安奕的藤条招呼到时,手臂已经开始四处摇晃。
“啊!”我凄惨的叫喊了出来,古安奕的一脚直接踹在了我不能碰触的臀部。我倒在地上抽搐着,浑噩中听他道:“几年没练习,你体力下降不少啊!”厉声的斥责让我惊恐。练习端枪时我可以持续几天几夜不动弹,而现在大部分体力都在抵抗疼痛中消耗。
“一字腿。”古安奕不再说什么,他用犹沾着血的藤条点了点地板。
在地上挣扎着就要起来,用了将近一分钟才堪堪起身。
“哥。”我虽然知道求饶无用,可是我真的太疼了。他安静的凝视着我,气氛逐渐在下降。终是怕了,便心一狠将伤痕累累的大腿贴在了地面上,疼的几乎窒息,上半身弓着竭尽全力想要闭拢身体。
拳头紧握,指节泛白的吓人。
几秒后,我再也忍受不住的要起来,被古安奕按住身体。
“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话语嘶哑,竟是带着些许哭腔。他总是把我逼至如此,再强硬的外壳都能被他击碎。
古安奕见我松口,这才道:“苏布离和聂贤必须死,你自己定个时间解决他们。”
“不。”我脱口而出,他就算逼死我我也不会动手。一阵劲风,他一把将我撂倒在地,威胁道:“你还学不乖?”
我怕的不断后退着,绝望的摇,“哥,你给个痛快吧。虽然我不是你亲弟,但看在我当了你几年弟弟的份上,算疼我一回,别再折磨我了。”
古安奕的脸色瞬间黑到底了,我三魂六魄吓去了一半。
“我在折磨你?”他问这句话我顿时觉得可笑。他搭上我的命来训练我,搭上我的命来训诫我,他再搭上我的命逼我杀了我最在乎的人,难道在他的潜意识里这叫疼惜我?
“你向我要痛快?”看到他痛心疾首的表情,我都分不清到底是他伤了我的心,还是我伤了他的心。他怒不可遏的拽起我,我疼的腿软,踉跄的跟在他身后出了书房。偌大的屋内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他进入房内拿出一根装有液体的针筒以及一盒药物。
“过来。”两个字冰冷而又残酷。我知道他手里的东西,针筒里的液体是可以提高身体疼痛敏感度的,而另一盒药物是不让轻易陷入昏睡的莫达非尼。因为两种药物都如同兴奋剂,用多次数有害,所以他不常这样教训我,这次也只是第二次。
第一次的记忆犹新,那是他带给我的无间地狱。
“请给我痛快。”我没有过去,径直跪了下来,乌黑的膝盖砸在地板上也顾不得疼。
古安奕被惹火,他禁锢住我,不让我反抗。药物被注射进身体以及强迫吞进肚子,之后他连拉带拽的把我丢进浴缸里,稍微烫的水流不停的聚集,伤口被浸泡的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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