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使得呀。”老头惶恐的说道。
“老伯呀,我也不过是个落了难的秀才,有什么不可,今天你救我一命,我就你老伴一命不是应该的吗?我自幼父母双亡是个孤儿,您二位要不嫌弃就住在我这里吧,相聚便是缘呀。”
第二天一早,一行五人便离开了紫云山,下午十分回到太守府,柳然婷刚给老夫人喝了药,便被疯落又抓去问话了。
“你这是做什么呀,啊?刚弄了那么些匹马,又弄了罗氏夫妇来,你想干什么呀?”太守大人真的有些生气了。
“大人,我可曾向你要过家臣?”柳然婷不紧不慢的说。
“不曾。”
“那这罗氏夫妇就当是赐给在下的家臣好了,这老伯烹制野味的手段非常高明呢。”
枫落不知道眼前这位谋士在打什么主意,于是愤愤道:“工钱你自己给他们开!”转身离开了。只剩下柳然婷一个人微笑着,嘴角全是妩媚。
八
转眼间已经两个月,被柳然婷带回来的老妇身体已经痊愈了,柳然婷却一直没有问过这对夫妇的身世,终于有一日,罗老汉端了煮好的野味来到柳然婷的房间,推门就看到他坐在一张红木椅子上,手里拿着竹简翻看,房间里一床,一柜,一盏烛台,一张桌子,其他什么都没有,到是简朴的很。罗老汉悄悄的将饭菜放在桌子上准备离开,却被叫住了。
“罗伯啊,”柳然婷没有看罗老汉,眼睛依然盯着竹简上的字说道:“罗婆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吧。”
“啊,柳公子,多谢您为我老伴诊治,已经没事了,这是她特地为您煮的野味。”罗老汉看着桌子上的清炖兔r_ou_说道:“这味道啊,比我做的好上许多呢,呵呵。”
柳然婷放下手里的书,显然是已经看完了一个章节,可以让他停下来做其他的事情了。“那就好,对了,罗伯,您坐,我有些话要问您。”
“诶,您问吧。”罗老汉喏喏的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那天在紫云山上,您曾说您有个女儿来着?她叫什么名字?”
“我那女儿啊,真是苦命啊,她叫梦云,从小就聪明的很啊。只可惜五年钱被那可恨的俞敬之强抢了去做小老婆,我气不过,找官府理论,谁知道被人打了出来,不久那俞敬之便去了天府,谁知道这等恶人竟然能做上国仗!真是老天不开眼啊!”说罢,自顾自的用衣袖擦拭眼角。
柳然婷思索着,弯眉微皱,“若是这样,你们也算是俞敬之的亲戚,为何不去天府找他享轻福呢?”
“哼!那等恶人!!我和老伴决不卖女求荣!”
正在这时,有人破门而入,柳然婷知道这人是谁,于是有些生气道:“告诉你多少遍了要敲门!”
“对不起柳公子。”张阿丑也觉得不礼貌,尴尬的站在门口不知是退是进,眼角有些低垂,似乎不原理睬人的样子,柳然婷妩媚的一笑,说道:“和我到院子里说话。”然后告诉罗伯在房间里等他。
来到庭院当中,张阿丑低着头道:“柳公子,在下粗人,记不得许多礼数……”
“说正事吧。”柳然婷打断了他的话。
“俞敬之一个半月以前到达紫云山,随从百十人,在山脚下打听罗氏夫妇的下落,但找到现在也没有罗氏夫妇的踪影,昨天起程返回天府,今天晚上就可以到太守府了。”
“太好了,你说我们要不要见见这个俞敬之?”柳然婷抬眼看着张阿丑。
“这……在下只是听从柳公子的命令行事便是。”
柳然婷让张阿丑回去休息,自己回到房间。
“罗伯,那俞敬之今天傍晚便会从紫云山来到太守府,看来他是为了找寻你们而来,我柳然婷也不是不明事理之辈,你二位在我这里不过是家丁,若是跟俞……”
罗老汉不等话说完,便跪在了地上,“柳公子的大恩大德老朽无以为报,那俞敬之和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抢我女儿,将我们逼上紫云山,这次他来寻我们想必也是来取老朽性命的。还望公子能继续收留我们,伺候公子吃饭穿衣,以报答恩公。”
柳然婷笑的很妩媚,似乎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他笑着扶起罗老汉,那眼睛里的笑意似乎是真诚的,又似乎有着说不清的玄机,只是罗老汉这等人却只认为是前者。
这一日朝堂之上,墨非拜了古稀皇帝,开始参奏当朝国仗贪污清洲,季洲,云洲,湘洲四府的赈灾及水利修建的费用。
“皇上,真是冤枉老臣啊!”俞敬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泪纵横道:“老臣一心一意为国家社稷着想,从不曾为自己想过分毫,墨将军一介武夫都能在朝堂之上羞辱老臣的一片忠心啊,皇帝老臣冤枉啊!”边说边爬向皇帝的脚边。
墨非心里气愤,想到返回天府路上看到的那些百姓,这俞敬之怎么好意思说自己什么都没做,他抬眼看了看站在对面的菊一文,只见这位宰相一脸的严肃,眉头微皱,一双通透的眼睛里闪着担心的神色。
“哎,国仗啊,这无风不起浪啊,既然墨将军这么说,一定是有证据了?”
“臣拿到了一本帐册,是云洲太守淳于田交给臣的,这帐册里记录的皇帝拨款少了八万六千两,只有不到两万两到了淳于田的手里。淳于田太守还说,云洲,季洲,湘洲三洲相临,又都位于青河河畔,既要修缮河堤,又要救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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