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便飞跳落地。獬豸瞄准时机, 口中顷刻喷出炙热烈火,卷积着闪电, 射向花斑蛇。
带电的烈火瞬间淹没盘曲的蛇身,直至蔓延全身。
花斑蛇扭动身躯,在草地翻滚,巨大的身子震得地面晃动,它痛苦嘶吼, 惨叫悲鸣。
待火势渐弱,步莨道:“再来一次它应当就老实了,到时候把蛇皮一剥,嘿嘿!炭烤全蛇吃不吃?”
花斑蛇听得浑身一抖,颤栗悚然,吓得不轻。
獬豸呲牙狂笑,故意接着她的话:“甚好甚好!我这么些年许久未尝蛇滋味了!”
说着它血红的厚舌舔了舔獠牙,盯着地上被烧得大喘气的花斑蛇,惊得花斑蛇的蛇身一紧,哆哆嗦嗦。
步莨五指虚握,紫藤鞭飞落她手中,解开了花斑蛇的束缚。反正它已奄奄一息,没多大威胁。
獬豸正要蓄火给予最后一击……
花斑蛇突然停止哀嚎,两眼猛睁,黄色眼瞳极速变窄,直至一条竖状黑线,瞧着几分不寒而栗。
步莨忽觉情况反常,催道:“烧它!”
獬豸不怠缓,即刻集聚力量,张口喷去。火舌如猛龙,缠上花斑蛇。
匪夷所思的是,它竟毫无感觉似的,不摆动也不躲避,更没发出任何声音。
就在步莨疑思时,蛇头倏然立起两丈高,张开大口仰天长啸,声音刺耳又瘆人,就如冬寒之夜那狂风穿过山谷夹缝的呼啸声。
獬豸警觉,几个跨步至步莨身前护着她。
步莨眯眼望去,疑惑问:“它嘴里吐出了个什么东西?”
獬豸抬头看去,只见一金铜色的鼎从花斑蛇口中缓缓升起。那鼎不大,约莫六寸宽,半尺高,上为四角,下为三足。
它道:“我没见过这个鼎,莫不是什么法器?”
“法器?”步莨不解:“鼎不都用来炼丹的吗?药神君那儿就许多这种鼎,不过都是四足鼎。难不成要炼我们?”
她正莫名其妙这物件,却也不敢松懈,红雾从她身上散开,环成屏障,将她和獬豸护在里头。
两人静观其变。
“阿莨!速速离开那个鼎!!”焦急万分的喊声忽然响起。
步莨转身望去,不远处的帝君满面慌色地朝她不停催促:“快离开!越远越好!”
他每靠近一丈,就被翊圣真君青光盾挡住步伐,根本无法瞬间冲至步莨身边。
步莨见他面色凝重,却才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抬头一看,鼎正慢慢转动,开口朝她这边转来。
还真是要吸人炼丹啊?!步莨顾不得多想,正携着獬豸飞离。
顿时闪现暴涨的红光,眨眼就将他们罩在其中。炽炼鼎的鼎腹逐渐变得烙铁般通红,那红光正由那发出。
光线带着灼烧的热感,被圈在其中的花草瞬间燃尽,化作灰烟吸入鼎内。
随着炽炼鼎越长越大,吸力也越来越强,獬豸四肢指甲如铁钩陷入土中,奋力抓住,却抵抗不住,挣扎几下就被卷飞而去。
步莨甩出紫藤鞭缠住它后肢,拼力将它拽下来。可鼎的吸力强劲,有拔根摧林的巨势。步莨只得拼尽全力抗争,红雾一丝一缕从她体内被抽入鼎中。
帝君眼见她咬牙硬撑,自己却仍被翊圣真君困住,他更是心急如焚。
翊圣真君就算被他伤到身形不稳,也要消耗法力凝结青光盾,火盾,设置各种障碍,阻扰帝君前去搭救。
“口口声声说你喜欢她,非她不娶,如今却要置她于死地!你的感情原来不过逞口舌,一文不值!”帝君一边破除障碍,一边呵斥。
翊圣真君视线只淡淡掠了掠步莨那儿,看到了她痛苦的表情,听到她力竭的嘶喊。
他收回视线,抿着唇寂然未语。却未停止手中的动作。
他在寻最合适的时机……
“以为你这点法力就能困住我吗!你今日对阿莨做的一切,我必将十倍百倍奉还与你!”帝君勃然大怒,白裳陡然间无风吹扬。
浩荡神力犹如天山降威,威压如山崩地裂的态势,席卷而来,似乎整座山都在震颤。
山林鸟兽皆慌张爬走,飞禽俱惊,收翅回巢。
只听嘭嘭数声巨响,威压震碎所有屏障,瞬间凝聚一道猛力砸向翊圣真君。他猝不及防地喷出鲜血,捂住胸口,踉跄在云头。
帝君趁空档,直冲步莨飞去。方才那阵神威袭荡整座天虞山,就连步莨和獬豸也未能幸免,好在没有集中打在他们身上。
步莨胸口一阵闷痛,险些没撑住。本体的红雾被吸入得更多,如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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