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再弄混了我给你写个r在上面……”
杨晟半夜怒吼。
“敢写你妈我废了你!”
吼完接着又睡着了,剩一群被吵醒的不明群众揉着眼睛面面相觑。
3
接下来的几天,杨晟都躲着许柏臻,反正专业课一周只有一次,离下节课还有好几天,他只要躲着就好了。
至于那天的交手情况,杨晟黑着脸不想细讲,也没人逼他。
r就r,r有什么,下次大不了认真做,他还能故意找自己的麻烦不成!
杨晟这么想着,他推了所有的日程,连带每周必去的动漫社团活动也推掉了,耳机里塞着萌萌嗲嗲的曲子,红着眼连续奋战数天,终于做出一份令自己极其满意的作业。
线条清晰,什么细节都交代清楚,条条轴线明了细致,看上去简直和范图一样!
到交作业那天,拿这个狠狠糊他脸!杨晟咬着牙想,脸上胜利的表情就像现在就将许柏臻踩在脚下一样。
陈昭远最近觉得,杨晟有些不对劲。
以往懒散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男,最近突然勤奋起来了——接连跑图书馆查着软件资料,不停对着cad的黑色界面改来改去,吃饭的时候也总是愣神,有时候发着呆自己摸自己嘴唇,半晌后又连忙放下。
“你老摸嘴干什么?”陈昭远奇怪。
“干……干你什么事!”杨晟莫名其妙地生气,可听声音又微妙地奇怪,就这么端着饭碗跑掉了。
他是怎么了?
在许柏臻公寓里的那个晚上给杨晟带来了巨大冲击,小宅男每当看到杂志上的美男照片,都再也不是副快要流下口水的样子,而是表情纠结,眼神痛苦,咬着嘴唇把书狠狠合上!
没错,他总是能想起许柏臻,尽管他只是被亲了一口,摸了一把小蘑菇,可是他就和中了邪一样。
一定是因为没有经验,否则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杨晟完全忽视了许柏臻的个人魅力和自己对那肌肉的垂涎,或许,还有他第一次看到许柏臻时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他的确是中邪了,几天之后的午休时分,杨晟站在许柏臻的办公室里,听着许柏臻侧着身子给他讲图面上的零星几点错误。
“停车场的转弯距离是多少?”许柏臻冷漠的声音就像那个夜晚并不存在一样。
杨晟无可避免地红了脸:“没……没算……”
许柏臻转头,眼角微微上扬,看得杨晟心惊肉跳。
“怎么能没算呢……”那张薄唇轻吐几个字眼,随即从旁侧拿过一张纸,一只手忽然拉过杨晟的手,将他猛地拉进怀里。
“来,现在算。”
杨晟坐在许柏臻怀里,腰被他紧紧抱着,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一只大手顺着腰线下滑,另一只直接闯进衬衫衣缝——冰凉的指尖碰在皮肤上,像是引燃了一串火。杨晟还盲目地捏着钢笔,身体已经不可抗拒地软下去。
许柏臻侧着头用嘴唇轻轻蹭着杨晟发红的耳垂,手下已经拉开拉链碰触到了那稀疏耻毛间的细小yīn_jīng。用手心包裹着缓缓拉出内裤边缘,整个牢牢攥在手里细细揉搓。
从柱头到柱身,包括下面两个小球,许柏臻熟稔地用手套弄,不一刻就让那东西高高翘起。
杨晟控制不住地细咛一声,快感猛地窜上脑间,他全身软软地倚在许柏臻怀里,两条腿受不住地颤抖。
“放开我!放开……”他挣扎着说,脸颊通红,两只胳膊企图挥开许柏臻的手,却被对方捏着下巴立刻吻住,只能发出欲盖弥彰的呜咽声。
杨晟控制不住地细咛一声,快感猛地窜上脑间,他全身顿时一弓,随即软软地倒在许柏臻怀里。
“放开我!放开……”他还仓皇着想要挣扎,两只胳膊企图挥开许柏臻的手,却被对方捏着下巴立刻吻住,只能发出欲盖弥彰的呜咽声。
许柏臻的嘴唇有些硬,有些凉。
杨晟嗯哼着被对方肆虐着口腔,身上的衬衣也早被高高掀起,青涩的两颗乳首只微微一碰当即就挺立起来,在细白的皮肤上红得颇为显眼。许柏臻咬着杨晟的嘴唇,将对方按在怀里不断揉捏rǔ_tóuyīn_jīng,直将这个火爆脾气的家伙搞得喘息连连。
二楼教师办公室里,因为正是午休时分,楼道里空无一人,许柏臻抱着杨晟去锁了门,这下直接将人撩在满是图纸的办公桌上。
“杨晟,你想得a+吗。”
许柏臻问,刚刚射在许柏臻手里的杨晟还头脑空白着,他上身衣物散乱,泄过的yīn_jīng还软软落在内裤外面,只怔忡着点头。
“今天晚上拿着这个来找我,”许柏臻声音轻柔,他双手撑在杨晟头侧,俯视着这个眼眶发红头发凌乱的少年,轻轻凑上去吻对方不停颤抖的睫毛,一只手拿过杨晟的图纸放在杨晟裸露的腰腹间,“我就告诉你得a+的方法。”
在许柏臻的记忆里,杨晟是个整天流着鼻涕泡的小跟屁虫。
每天背跟在已经上了初中的许柏臻身后,奶声奶气地叫他哥哥。
那时的许柏臻对他是厌烦的,周围的同学也总是笑话他,一个男孩子后面老跟着个奶娃娃。
“许柏臻你是当了男保姆吗?”
“你才男保姆!”许柏臻气得回头痛斥,随即远远甩开杨晟自己跑掉。
只是回家面对养父养母时,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把小杨晟丢了。
后来杨晟自己跑了回来,他一身都是土,拉着许柏臻的衣服,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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