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如今崔然已经成为枕边人,往世不可追也,他却偏偏忽然念及这段旧事。想起他哭红的眼圈,想起世人的苛责。他的小孩做过什么坏事?偏要承受这样的恶意。
舆论能毁灭一个人,崔然甚至被教唆同化,连自己都看不上自己。
当晚崔然晚归,一身酒意。顾伦伺候他洗漱,脱去他衣服,服侍他上床,熄灯后翻身将他压至身下,与他鼻尖相蹭。崔然还有几分神智,窃笑几声,双手挂上他脖颈,“顾老师在撒娇?”
顾伦闷声不吭,捧起他的脸与他深吻,手掌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四处游走。崔然身体疲倦,却像只乖顺的大狗任他撩拨,还探出舌头回应。顾伦给他翻了身,让他侧身躺着,手指钻进他两瓣屁股r_ou_间,放到x,ue口轻轻一按,问了声行不行。
x,ue口甫一被触碰,崔然被激得腰身一颤,随即笑开:“这是食髓知味?”
顾伦退开手,又被他飞快捉住,“没讲不可以。”声音仍带笑,“从后边?”
顾伦低应一声,摸出润滑剂给他开拓,崔然后边紧得要命,才一根手指进去就被死死咬住,怕他难受,顾伦不敢鲁莽,一边在肠道上轻轻按戳,一边从后环住他的腰,为他lu y-inj-in-g,埋头吻他的颈窝。
崔然大概是被伺候得爽了,时不时挤出几道鼻音,或长或短,懒而挠人。
顾伦心口都是瘙痒的,更想让他舒服,便开始探寻前列腺,一路摸索,感觉崔然腰部猛然一挺,鼻音高扬,便停下来按压搔刮。前端的套弄加上后端的刺激,崔然y-inj-in-g不多时就完全j-i,ng神抖擞,下意识挺腰在他手中抽c-h-a。
顾伦不紧不慢,开拓到第三指已经花费不少时间,他手指纤长,埋入到最深,还能感觉炙热的肠壁热情地将他往里吸。顾伦把指尖稍稍曲起,顶戳着他的肠壁,再左右旋转,把肠道撑大。润滑剂挤了太多,这样一弄,隐约能听见液体受挤压发出的 y- in 靡之声。
崔然弯下头,背脊都躬了起来。
c-h-a入龟*耗费不小力气,崔然疼得体温都凉下来。前一次是崔然主动,顾伦在这方面经验几乎为零,感觉他体温变化,惊得不敢再动,一时间室内只剩粗喘交叠。
还是崔然又催着他进,他才敢试着又推入一段。顾伦放开他的y-inj-in-g,一只手环住他,感觉到他背肌鼓起,浑身肌r_ou_都僵硬,脑中几乎冒出退缩的念头。
然而当年露台上的一幕闯入脑海。
不奢望时候倒好,他与多少人j_iao 欢他都只能付之苦笑,如今想来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人多少都有贪念。
顾伦定了神,在他耳垂上吸了吸,把剩余半截y-inj-in-g慢慢推入到底。
停下来为崔然擦去额头上的汗,顾伦一时不动,想等他适应,倒先是崔然受不了,有炙热的东西塞在后x,ue里,甚至能感知脉搏跳动,却偏偏一动不动,那种瘙痒滋味实在难以忍受。他催促顾伦动,顾伦也忍耐不及,挺动着身子慢慢抽c-h-a起来。
“唔……嗯……”崔然一边抚慰自己y-inj-in-g一边发出猫一样的呻吟。大概身体实在疲惫,不像上次那样làng_jiào不停,然而这副样子又偏偏更戳顾伦心窝。
脑中闪过八岁孩童天真的笑颜,好像还冲他摇着尾巴。随后眨眼之间小狗化为一匹凶悍的狼,他身形旱魃,面目歹毒,路人望而生畏,他们咒骂他,用棍木奉抽打他,口口声声讲他十恶不赦,却忽略狼从未伤人的事实。
画面一闪,又冒出大男孩眼眶发红,满是泪痕的脸。
之后便是槟榔屿上的鲜花,酒店房间中的第一次性事。他头一次真正走近他,他的确一事无成,但又与其余恶少大不相同,他所有的恶意,其实都给了他自己,从始至终,他对自己才最为残忍。
崔仲敏出事之后,那瓶安眠药,那番话,顾伦至今难以忘记。
他们之间好像已经相识一个世纪,他很少将这么多的事情串联到一起来追忆——以劫后余生般的心态。
抽c-h-a愈来愈快,撞击愈来愈狠,崔然被他顶弄得身体重心全无,喘息断断续续,手已经没有闲暇照顾自己的y-inj-in-g,却不抓床单,只攥着顾伦的手不放。
顾伦空出一只手抚慰他r-u尖,崔然直喊舒服,把腿张得更开。又翻身抱起双腿,要他从正面c,ao干,说要和他接吻。顾伦一切随他,托住他的脸啃食他嘴唇,崔然嘴唇略干,被他啃到破了皮,又反来咬他的唇。
感觉两人都快到极限,顾伦改慢速度,把y-inj-in-g抽到只剩龟*,又狠狠埋入,捣入最深处,崔然舒爽得下颌与脖颈仰成一线,在从窗外闯入的月光照耀下显得又白又嫩,顾伦像是鬼迷心窍,一口含住他喉结,深深吸嘬,仿佛下一刻就要咬破他的喉管,吸食他的血液。
颠来倒去又换为背后式,顾伦以最快速度开始最后冲刺,好似飘上云端,只剩侵入与占有,感觉崔然忽然挣扎也不愿松开。他发起狠来力道惊人,崔然又受酒j-i,ng摧残,竟然力不能及,挣扎无力后浑身一阵痉挛,然后再无动静。
顾伦又在他紧致温热的肠道内c,ao干一会才,连续冲出一股,断断续续又吐出几段,灌了崔然满腹。
回神后想把崔然翻过来吻,却一时扳不动他身子,先是疑惑,旋即闻见一股怪味,辨出是属于什么东西的味道之后半晌不得动弹。
想起崔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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