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身上,虽然光不是很亮,但也足以下面人看清上面说话的这人是谁了。
王晟目瞪口呆的盯着远处舞台那个清俊的人,怎么都不能把他和刚才妖娆勾魂的声音联系在一起。
真的是任轲?
他这是……精分了?
“今天,”舞台上的人在惨白昏暗的光下缓缓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一个漂亮的滑肩甩臂,做工精良的西装随着他的动作落到了人群中,“我给大家准备了一支特别的舞蹈。”
他声音轻轻缓缓的,尾音略往上,再在收音时有技巧的转个弯,勾人的不得了。场面虽说有些诡异,可倒也说明子弹的危险已经解除了,站在大厅下面的人顿时都松了口气。
先前还狼狈不堪的众人纷纷在暗处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仰头看向全场唯一的光亮处——衬衫扣子已经全部解开的任家二少。
任荆头顶都要冒烟了,那群人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还没把任轲带下去?!
此时他再也等不住了,要再这么看下去,这小子还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气人的事!
任荆原先是站在偏角,位置偏僻的很少有人能发现,便于他下达命令。可现在这位置却给他造成了一个困难,就是他根本就挤不过去!
转头就想让他身后的black给他开条路,他才想起他被自己派出去了。伸手拨开前边的人,他刚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舞台上那一束光突然就熄灭了。
大厅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在下面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音响里传来的声音突然变了。与此同时,大厅的灯全部亮起,明亮的光线刺眼的让所有人下意识的伸手挡了下眼睛。
“不好意思。少爷今晚太开心了,喝的有些多。刚才似乎是想要给大家表演一段他的独舞,”铺着红地毯的台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个身着横纹西装的男人,他笑着指了指楼梯,“可惜跳到一半就醉了,就先上去休息了,让诸位宾客见笑了。”顿了顿,他继续说,“刚才的枪击是个意外,所幸没有任何人受伤。肇事者已经抓了起来,这次是我们安全防护措施没有做到位,恳请大家见谅。接下来,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请诸位欣赏一支舞。”
放下扶着话筒杆的手,他引导着众人的视线看向刚登上舞台的一支衣着典雅的舞队。
王晟瞪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站在舞台上衣着得体的男人。
要不注意到男人摸右手腕的小动作,他真要以为自己认错了。毕竟他从没见过这个男人穿西装的样子,因为这人在他面前一直都是白背心配沙滩裤的居家打扮。
他听着身边音箱里传出来的熟悉的经常让他暗暗不爽的声音,看着那人突然有些陌生的面孔,理智上真的无法接受现在站在台子上一副主人家姿态的人是——周信!
联想到刚才出现的墨獒,他脑中两根线滋滋啪啪一接触,一个想法如一道划开夜幕的闪电破开他被冲击的有些混沌的脑海。
他们都是任家的人!
王晟贴在墙上,脑子乱哄哄的像有一百只蜜蜂在里面嗡嗡嗡。
一个又一个的想法和蹦豆一样往外跳,频率快的让王晟承接不住。墨獒的接近,任轲的入驻,墨獒家的暂居,这三件事和稀泥一般搅合在一起,王晟一会儿觉得墨獒接近他是为了保护任轲,一会儿又觉得没有必要,一会儿又后知后觉的发现墨獒的出现远在任轲到他家店之前。
他们身份的一揭露,本来觉得完全没有联系的人扯在一起,这让他觉得自己陷入一个谜团中。毕竟太过巧合了,世上哪儿会有这么巧的事,可所有的事又合理的让他找不出破绽来!
而且,墨獒是任家的人。
抬起左手,他看着在明亮光线下稍显苍白的指尖,想起方才墨獒衣料划过的触感来。定定的看了一会儿,他有些颓唐的合拢五指,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怎么总是这么难呢?……
“你怎么回事?!!”
装潢欧式的房间里,任荆怒气冲冲的对着垂头跪在一边的一个穿着侍应生服侍的男人吼!他看了看静静躺在床上的任轲一眼,焦躁的转了几个圈,然后火气难平的狠狠一脚踹上那人的肚子!
“你怎么又出来了!还帮他做这样的事!你是觉得任家二少爷在众人面前跳脱衣舞很有趣吗?!啊?!”
“枪又是怎么回事?!他开枪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
任荆自从坐上现在的位置后,就很少亲自动手了,可今晚看着那人隐忍的捂着肚子什么都不说的样子,他火气就蹭蹭蹭的往上冒,不断的驱动着他抬起脚往上狠踩!在窝在地上的人身上又狠狠蹬了几脚泄愤后 ,他冷着脸把人踹到穿着一双休闲运动鞋的人脚下,“kill,带下去。”
kill依言弯腰,一手拉起躺在地上人的衣领,他拖着一声不吭的那人往门那边走。
“下手注意着点。”
周信担忧的看了眼今晚很有可能发作的任轲,忍不住低声出言提醒。万一他下手狠了,要用这人的时候他出现不了,到时候估计kill也不好交代。
kill看了他一眼,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black,”任荆坐在床边轻轻摸着任轲被冷汗打湿的额头,“沈多那边的实验做得怎么样了?”
一旁的黑脸男人闻言上前一步,“沈多前两天已经找到办法了,现在他在确认法子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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