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都说忙,一连几天,邱景岳也郁闷起来。
年二十八邱景岳已经放保姆回家去了,他打算隔天把儿子托给邻居,上半天班就逃回来。一父一子两个人的新年前夕实在有些难熬。他买的火车票是明天晚上的,今年的年三十他总算不需要值班了,不管一值还是二值。
邱景岳带儿子出去吃了顿快餐。他本人不太会做菜,家里都是保姆做的。看着儿子吃着快餐的时候他忽然想念起季师益做的菜。
季师益先前似乎是不会做菜的。邱景岳想起他闹离婚那会儿经常没饭吃,不知什么时候起,厨艺就变得厉害起来。家里还是要有会做饭的人好。
儿子吃着东西的时候忽然问邱景岳:“爸爸爸爸,小景呢?”
邱师同和季景合每个周末都见面,感情已经颇深厚。最近几个周日要分别的时候,甚至都会哭闹。工作日也经常问起:爸爸,小景呢?小景呢?爸爸,我们去不去季叔叔家里?白天在家则经常对保姆说起小景和季叔叔。
邱景岳觉得儿子的朋友实在太少了,于是考虑着过完年把他送到幼儿园去。他很想问问季师益的意见,不过到了见他的时候又总是忘记。
今年冬天还是像模像样地冷了起来。在回家的途中,儿子闹着要骑马,邱景岳把儿子放在肩膀上,他很兴奋地学着恐龙战士嗷嗷叫着,叫完后说:“爸爸,我们去季叔叔家里好不好?”
邱景岳有季师益家的钥匙,但平时他很守规矩,毕竟不知季师益什么时候有访客上门,这么去也不方便。他一般要等季师益的邀约,不到周末也不去打扰他。儿子问得他有些心动,于是他对儿子说:“带你去季叔叔家。”
他开车带着儿子去了*江新城。在上电梯的时候有点忐忑,不知对方会不会不太欢迎,也不知他今天在不在家。
他用钥匙开了季师益家门之后,发现门厅摆着好几双鞋,客厅里有谈笑的声音。他听见客厅里有人问:“咦,是不是有人开门?”
邱景岳轻轻把门关上,儿子抬头问:“爸爸,你怎么关门了?”
“季叔叔家有人,我们下次再来。”
儿子不高兴地扁嘴,邱景岳把他抱起来,好声安慰:“我们明天来好不好?”
门那时从内侧打开了,季师益见转身要走的邱景岳和邱师同,十分惊讶。邱景岳转头朝他笑笑,邱师同却大叫起来:“季叔叔,小景在不在家?”
“同同,要有礼貌。我们明天再来。”邱景岳抱着儿子走向楼梯间,季师益追了出来,那时走廊的灯刚好灭了,邱景岳觉得他拉住了自己,连他和儿子一起抱在怀里,然后吻了一下他的唇。灯亮的时候就看见他笑着对邱师同说:“同同,我一会儿带小景找你玩好不好?”
邱师同高兴地说:“好!”
他送他们俩上了电梯,看着邱景岳笑,邱景岳也朝他笑。电梯门快关上时,季师益又按了一下开门键,说:“你等我。”
邱景岳点点头。
后来,季师益过了八点就带着季景合去他们家了,俩孩子蹦蹦跳跳地手拉着手去邱师同的房间玩,季师益在他们的身影消失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在门边抱住邱景岳深吻起来。他吻得那么急切,把邱景岳的毛衣衬衫从皮带里抽出来,把手伸进去抚摸的他的胸前。邱景岳小声说:“晚点吧,等他们睡了再说。”
邱景岳去厨房倒开水,季师益跟在他身后,在厨房里又从后面把他抱住,在他的耳边颈侧细吻着。邱景岳转回头,他就吻他的唇。
季师益很少这么缠人。邱景岳被他吸吮得嘴唇有些疼起来。他转开头,季师益的唇又追了上来。
“你怎么了?”
“景岳,跟我一起住。”季师益说。
邱景岳转开脸,问:“平常来客人怎么办?”
季师益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这个话题被不高明地岔开了。
那天晚上季师益做得有些激烈。平常他们只用kou丵交,几个月了,季师益才提出想g丵交一次。但那天晚上距离上次走后门不到一个月,他又说要了。在清洗干净之后,他甚至用舌头舔弄那儿,被邱景岳挪开了,说:你想生病啊?
他虽然没有再那么做,但那天做了两次,时间也比较久,第二次快三十分钟了他还不shè_jīng,邱景岳被他**了两次,实在支撑不住了,哑着嗓子说:小季,快点,我不行了。
他的rǔ_tóu被季师益吸肿了,和以往不一样的是,那天他在他身上弄了很多吻痕,胸前、腹部、大腿内侧。
完事之后邱景岳十分疲倦,季师益把他搂在怀里,说:景岳,总有一天,我们可以一起过年。
邱景岳嗯了一声,没说出口: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年初二那天早上,在老家呆着的邱景岳接到来自季师益的电话,他喂了一声,却听见季景合奶声奶气的声音:“邱叔叔,你家在哪里?”
邱景岳笑了,说:“我家很远,你要来我家吗?”
“嗯,爸爸说他不识路,邱叔叔来接我们。”
邱景岳握紧手机,听见对面的声音换成了孩子的爸爸,他笑着说:“我在上次住的那个旅馆,不记得你家往哪儿走了。”
“你开车来的?”
“我买了火车票,小景免费。”对面的爸爸吸了吸鼻水,“你们这儿真冷。”
邱景岳拿开手机,对厨房里的母亲说;“妈,中午多做一个人的饭。我出去一下。”
番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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