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改善伙食,另一方面还能用来锻炼《木乙清灵诀》。
简单吃过午饭,慕鸣将简易灶台收拾好,山间变异兔的骨头埋在土里,小睡了一会儿。
下午的时候便是在洞外溜达,看看有什么可以食用的植物,顺便验收一下清晨做的陷阱里有没有动物落网。
以慕鸣的路痴程度是不敢走太远的,只能在山洞外百米范围内行动,后来有了植物做向导,也稍稍能走得远些了。
空闲之余,慕鸣也不是没想过逃。
然而在蓝海星上,他是属于无家可归一类的,况且又是楚烈地盘,谁知到一现身会不会当场被捉回去。
相比起来,他当然更愿意和单纯的野人相处。
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
“阿南!”
老远就听到男人欢脱喊声,随着植物树木被拨开的声音,野人窜入眼帘,身后拖着的还有两只高阶丧尸。
慕鸣翻了个白眼,他实在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找到自己的,而且叫阿南也让他无力吐槽。
不只一次怀疑对方是不是认错了人,但在后来两人完全不在一个波段上的谈话,让他彻底打消了交流的念头。
“阿南。”野人兴奋看着面前人,抬手把身后其中一只丧尸往前一拉,就在面前破开脑瓜取出了晶核,递到慕鸣面前,歪头咧嘴道,“洗。”
慕鸣看着裤脚上被沾染的脑浆,无奈望天,他现在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要作死地烂好心帮对方洗晶核了。
偏偏这家伙吃过一次水洗的晶核对这事还挺热衷,于是就有了眼前一幕。
两人回到山洞,慕鸣把晶核洗干净递过去。
野人已经处理好丧尸尸体,欢喜接过“格拉格拉”咬了起来,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慕鸣看,黑溜溜的眼神多了几分憨实。
慕鸣将自己裤子换了一条,他能开始接受丧尸被挖脑死在面前,可东西沾到自己身上,他就浑身不舒坦了。
衣物还是在楚宅他为自己逃亡作准备时收集的,在被虏过来第二天他就试探性的从空间里拿东西,发现对方并没有惊奇,后来再拿也就顺理成章了。
“喂。”慕鸣换好转身,就看到野人在挠下巴,胡子一团一团,密得有几分吓人。
这几天下来慕鸣还真习惯了,可相处久就看不过去了,尤其对方穿着的衣服还是从不知哪个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就算他们没睡在一张床上,慕鸣还是看着毛骨悚然。
听到慕鸣在喊,野人抬头,眼睛晶亮,傻傻一笑,“阿南?”面颊因为心中欢喜而牵扯着,胡子一动一动,说不出得逗人。
慕鸣嘴唇微抿。
这样的毫无防备,这样的真心坦露,到底能信几分?
他是真的被骗怕了。
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不能再疑神疑鬼下去,若要怀疑所有人接近他是否别有用心,到头来苦得只有自己。
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多修炼突破境界,这样就算是发现谎言,他也可以走得潇洒。
“阿南?”慕鸣的沉默让野人困惑,他上前想拽拽对面人衣角,后来想到对方似乎并不喜欢自己触碰,于是讪讪收了手,又开始抓耳挠腮。
慕鸣将这一系列动作都看在眼里,摇摇头走过去,主动握住对方的手,“跟我去河边。”
算了,这么个傻里傻气的人,再被骗就是他自己命该如此了。
山洞走出大约五十米的地方有条河,水很清澈,似乎是山上雨水存积流淌下来的地表水。
慕鸣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含了病毒,并不敢喝,只在一次洗手实验后发现没出问题,便将这里作为日常梳洗的地方。
至于喝嘛,当然是小心翼翼用空间里的水。
“阿南?”野人疑惑叫着慕鸣,觉得手被捏着挺舒服,就没有放开,反而很感兴趣地跟在他后面走。
“站这别动!”慕鸣知道野人能听懂简单的话,说完这句后,便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小刀,到河边用水打湿,在野人脸上比划了起来。
“阿南?”野人嘴里说的还是只有这两个字,微微变化的语气很好反映了此刻的一头雾水。
但有了慕鸣那句话在先,野人倒是没有动,眼睛睁得老大,却是任由对方小刀在脸上划过,只有在胡子被割得不舒服的时候才稍稍呲牙。
半个小时后,慕鸣看着面前清爽不少的人满意点点头,领着对方去河边洗干净掉落的头发和黏在脸上的胡子。
“哇。”在河边洗脸的野人忽然发出一声惊呼,接而可怜兮兮嚎道,“阿南,阿南?”
这句的画外音很容易能猜出来,无非就是怎么会变成这样?
慕鸣收好刀子,听到野人这一喊,不厚道一笑,转过头。
“……”慕鸣呆了一下,“野人,想不到你还,蛮帅的……”
看样子只有二十五岁上下,五官俊朗不冷厉,脸上的无措因没有胡子遮掩直接坦露了出来,看起来格外顺眼。
要说意外的,大概就是对方身上,竟然没有一点丧尸特征。
“唔,阿南,怪。”野人抓抓头发,又看看湖水中倒影,不安地暴躁起来。
慕鸣却是笑笑,知道对方只是不习惯,于是乐呵乐呵地推着他走到湖边,顺便帮他洗了澡。
换上正常衣服的野人还是有点人样的,虽然从某种程度上说,吃丧尸晶核本身就已经不正常了。
这样日子又闹腾了半个月。
这天,在野人再次准备出门的时候,慕鸣终于鼓足勇气,跟对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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