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也没有,如果不是足够了解你,我都要跟外面的人一样,怀疑你的真心有多少……”
闻皆微扯了下嘴皮,他听到後第一时间就堵住了家里那些人的嘴,不让这事传到他耳朵里,他对郑功淡淡说道,“是司机那边的问题,找人去解决了,过上三五天的这事静了就好。”
“他总归有天是会知道的……”郑功语带怜惜地说道,这麽个心高气傲的人,容忍了闻皆的三心二意也就罢了,可要是知道自己以前那点在别人嘴里的优势都成了置疑,怕会是会伤心得不行了……
闻皆似笑非笑地看了对周泉悦过份关心的好友一眼,郑功收到眼神这才回过神了,没有一点心虚反倒挑眉坦然地说:“这麽个惹人怜爱,长相自然不必说了,连性情也是一等一好的人,谁都喜欢,我自然不免俗,而且他是你心爱之人,不像那是个人都会跟人上床的小评估师,闻皆,你真不收手?”
“他像是不想与我再在一起,”闻皆懒洋洋地斜躺在椅子上把玩著手上的水杯,懒懒散散地说:“那就随了他的愿吧。”
他说完,觉得自己不想再提起曹译,开口岔开了话题,跟郑功聊起了生意上的事来了。
刚聊了没几句,顾长历的电话就来了……
曹译哭笑不得,谢采早餐不给他煎鸡蛋吃之後,随後,庄严明也来凑热闹来了。
他脸容严肃地听完谢采对他乱七八糟的情事的简略叙述之後,一把拉住他肃穆的脸更是严肃,“那种人是一点真心也不会有的,曹译,你收拾一下,跟我去美国。”
“他不会对我怎样了……”曹译无奈地说,“我也了解闻皆这种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之後,我再好他也不会再有动作了,何况这事传了出来,对我倒没太多影响,反正我名声也就那样,倒是周泉悦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倒是崩盘了,他忙著安慰受伤的可人儿还不够时间,哪还会再来纠缠我?”
庄严明皱眉,还是不认同曹译的话。
“以防万一……”曹译这人有多好他明白,一般受他真心相待的人,就算是无心之人,也总是会明白他与别人的不同之处,看著那姓闻的先前的纠缠劲就足够知道那人也是觉察到了,庄严明对那种权力与地位并重的人的性情从来不敢相信,他不觉得曹译已经呆在了安全范围内。
“你跟我回去……美国那边也有一些好的适合你的人,”庄严明都有些心焦了,他看著弟弟一样的曹译,“你这次听我的。”
曹译真是无奈至极,他看看庄严明,再看看一边冷著脸的谢采,闭了闭眼开口,“你们都忘了我还有个工作在身上不是?”
ps:口糊……狗血什麽,一定要撒足了才撒手……嗷……
玫瑰,白色,红色。36
新接手的工作是不可能推托的,不管他与闻皆是处於什麽情况,工作就是工作,既然答应了那就要做好。
曹译不是个会拿工作开玩笑的人,他要是干得出那种不负责任的事他就不是曹译了,庄严明与谢采自然都知道,只好缄默。
庄严明过两天就要回美国,曹译与他准备去购买回美国要带去的东西……
昨晚谢采回来说,他们的事没人再说,已经有人做了处理时,曹译当场就笑了,他就知道这种事传了出来伤的只是周泉悦的面子,当然会有人出面处理的,只是自己处境又要难了点,人们自然是不会去说周泉悦触闻皆的逆鳞,但他们不去说闻皆的宝贝疙瘩了,就会来说他这无权无钱更无庇护的三无人士了。
有些不敢说的不会再说,但敢说的,谁又不愿意拿来逗逗口头上的乐子呢……
搞不好,自此一战,他床技了得的消息又会扩大圈子被人知晓……搞不好想知道跟同性做爱感觉的直人都会找上他来了……
毕竟,受伤的心灵的是需要好好抚慰的……
所以,曹译觉得事情可没那麽简单……想想吧,那位周先生只是一时之间面子受了点伤,於是闻皆就快速出了手,这不表明了他的地位还是稳於泰山吗?搞不好,因此事,闻皆对他这个“受了伤害”的人更百依百顺了起来呢……
再加上这麽一比较,那相差的地位可又再次非常分明清晰了起来──不,他现在还被分了手,是根本无地位可言了,连比较都没得比较了,只不过是个陪著闻皆打打野战的东西罢了。
曹译越想越乐,当然,他也只是自己这麽想想,也没把想法说给庄严明与谢采听,要不那俩人准得暴走。
一大早的,曹译开了车出门去接回了酒店收拾行李的庄严明,刚走进大堂,就见到顾长历跟庄严明在说话……而庄严明板著一张脸,明显的碍於礼貌站在当地一幅忍耐至极的模样。
并且,看情况,他好像脾气现在相当糟糕……拳头都捏了紧,怕是要揍人了……
“亲爱的……”曹译快步走了过去,声音到,他人也就庄严明身边,非常亲昵地在庄严明脸上重重吻了一下,回头对著顾长历笑著说:“顾先生,你好,好巧……”
而顾长历非常犀利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叫了他一声,“曹先生……”
曹译笑,偏头看向庄严明说:“还有什麽事吗?我们走吧……”
庄严明点了头,松开了拳头拉起了他的手,看都没看顾长历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就拉著曹译走了。
“怎麽了?”出了门到了车上,曹译问很不高兴的庄严明。
庄严明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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