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上的。
梁培的双唇很软很软,像小时候秦放天不让我吃的,我就这样慢慢的吸着,永远都不用担心它会见底,等我激动的把手伸进他睡衣里时,梁培打了个寒颤,又开始了他的以卵击石,我把他翻过身来,咬着他的后颈延着脊椎一路向下,他颤巍巍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我很满意这种现状,任他平时多么喜欢惹恼我,只要此时此刻他被我压着,那都是可以一笔勾销的。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照三竿,我脑袋上的包有越来越肿的趋势,转头看罪魁祸首侧着身子呼吸平稳,我下楼煮了点小米粥,又弄了点鸡蛋羹温着,等我拿了根万宝路点上,顿时有些明白了这世间情爱。
回到房间,待我抽到第三根时,梁培呢喃道:“难闻。”
我附下身,朝他眉心喷了团烟波,梁培被熏的眼睛有些泪光闪闪,看起来既无辜又可怜。
“你还当真是女儿家家的,这人生在世必不可缺烟酒,要不要试一下?”
我看他愣着不说话,把嘴上的烟放他嘴里,让他吸上一口,
梁培就吸了两秒钟,我让他学我用鼻子呼出来,结果他直接张嘴就吐,导致呛了个半死。
“得,还是不为难你了。”我把剩下的烟头解决,回头却见梁培已经拖着身子到卫生间洗漱了,我跟过去把手覆他腰上揉了五分钟,梁培正刷牙,乌黑的眸子时不时盯着镜中看一下,我竟觉得有点像人家老夫老妻过日子那般,估计梁培也有这种感觉。
“梁培!”
“嗯?”
“没事,就想喊喊你。”
梁培不经意翻出个白眼,我凑近他耳朵柔声说道:“你等我五年,期间我再也不会去碰别人,等时机成熟后我就跟那女的离婚,至于我儿子就给老头子带。”
“哦。”
我看着梁培表情不大对,立马补充道:“当然,这个对你不公平我也知道,如果你到时候要找女人结婚我也没意见的。毕竟,你们家就你一个,总是要传宗接代的。”
“知道了。”梁培吐出一口清水,把牙刷放杯里,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你到底要怎样?”我跟在他身后,他不再说话,只站在衣柜面前挑衬衫,我伸手把衣柜门关上,让他直视我。
“我还要去上班。”梁培垂着脑袋满是疲倦。
“今天别去。”我伸手搂住他,见他那嘴唇吹弹可破般,情不自禁地又贴了上去,梁培显然是被我吓着了,等他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把他控制住。
“你当年在我外婆那儿为什么要亲我?”我看梁培脸红脖子粗,调侃道:“那可是我初吻。”
梁培羞着脸衣服也不拿了,径直下楼吃早饭,我随即跟上,见他闷声端着碗粥喝着,我站楼梯口嚷道:“你吻技烂我不怪你,但你丫肯定是搞垄断的,chū_yè你也没放过。”
梁培一口粥全喷出来了,气的瞪大了眼睛,大概是没想到我这样不要脸。
我迅速坐在他对面,好心安慰道:“不要羞愧,毕竟我不是柳下惠,当初虽说是喝酒误事,但若非你情我愿咱也不可能如此顺利。
梁培放下勺子,开门赶人,我半推半就的调戏了他半天,有些乏了,梁培抱着本心理学翻看,我把书丢到楼下,这冬天的觉最好睡,转头把人塞在了被子里。
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周,苏善荣的手下显然是把那个人的儿子调查出来了,我估摸着并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要知道那个人的老婆也不是个吃素的,怎会让一个私生子登堂入室。
可苏善荣的想法明显和我不同,他觉得这从古至今但凡是遭受到不公平的总会活的更加努力些,所以采取的态度是宁可错杀,保证别造成之后的麻烦。反正这事情他来执行,我不插手,留在家里逗儿子,梁培过来看了看毛球儿,我倒有些放不开了,他很是认真的端详了那小家伙五分钟,喃喃道:“他涎窝是不是被你捏破了?”
“有吗?”我凑过去看毛球儿那圆鼓鼓的脸颊,他小子长身材还挺快的,睡着了还在动嘴巴,口水都流到了耳朵上,我自言自语道:“还真有可能是我干的,他天天和我抢东西吃,也不怕长大了变成胖子。”
梁培蹙着眉头微叹了口气,拿湿巾轻微的帮小家伙擦了把脸,我心情激动到无以复加,这算是变相告诉我他接受了吧,我凑他身后揽着他抱了会,也想不出什么话,干脆就无声胜有声好了。
梁培刚开始还有些僵硬,我以为他怕保姆看见,安慰道:“这会没人进来,今天就留在这里休息吧,明天我送你回去。”
“下午我还有点事情。”梁培把大衣扣上,我见他去意已决,叮嘱道:“记得按时吃饭。”
我上午听苏善荣的意思是今天动手,心里头有些不踏实,毕竟人家好不容易活到这么大,就因为投错了胎就得英年早逝,有点膈应。
把梁培送到楼下,奶妈午睡完正上楼,迎面打了个招呼,梁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我可是经过专业训练,他这一举一动尽在我掌控,就不明白他这脑袋瓜装的都是些什么?
我回楼上,奶妈正给毛球儿喂奶,我避嫌退到房间。
移民的事情,秦放天肯定不会同意,但梁培又不准备回国,毛球儿也是不能回去的,而二十天后就是春节,跟杨家那姑娘的事情可能要缓半年再谈,毕竟现在风声紧,大过年的不好看。
梅春以我的名义在这里投了七家公司,折算下来能保证我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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