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围裙。
正在此时,家里的电话响起。
温玫出了厨房去接电话。
温谦夕把围裙系上,貌似专业地开始动手切菜。
片刻之后。
“小夕,”温玫站在厨房门口。
“怎么了?”温谦夕停下动作。
“医院来了电话,有个紧急的病人要动手术,我必须去一趟。”温玫有些抱歉地里笑了笑。
“姐,你去吧,我能搞的定。”温谦夕体谅地道。
“那我走了。”温玫即刻收拾了些随身物品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
温谦夕切好了里脊肉,决定出门买鸡蛋完成这道菜。
温谦夕推着购物车在蔬菜及肉制品的冷冻专柜附近走着。
迎面走来两个白领打扮的女子。
“,最近邵总不在是不是都没有工作干劲啊?”一女子随手拿起一卷空心菜,漫不经心地问。
“别乱说话。”推着购物车。
“我可是觉得生活都黑暗了呢,你倒好,贴身秘书,我连他的面都见不着几次。”女人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通:“对了,我听说邵总这次不是一个人去的新加坡。”
“el,你哪听来的?”嗔怒地看了她一眼:“不要这么鸡婆,都是公司安排的事。”
“你就不要卖关子了,”el缠着的手臂晃着:“全公司都知道了,邵总让赵经理把机票给那个什么性感教主何静送去了,这不摆明了是借着公干的名义约会去了嘛?”
“el。”沉下了脸。
“好嘛,我就是说说,”el耍起了赖皮:“你不也这么想吗?那天新闻一出,温玫不就上公司来了,我还想着温玫该不会来捉小三的吧,也好有场戏看,没想到什么都没发生,温玫就这么走了。不过那脸色可不好。”
“el。”站住脚,一脸严肃地看着她,让el一阵战栗:“我是不是平时太惯着你了,总裁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三道四。温玫也好,何静也好,你只要守着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
el被骂得一声不吭,只能畏畏缩缩地站着。
新加坡,文宇和何静···温谦夕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浮现,不是不相信邵文宇的真心,只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和邵文宇之间的差距。
没有身世显赫的背景,没有国色天香的容颜,更没有超一百五的智商。
他和邵文宇就是天地之间的遥远,如果没有六年前的偶然相遇,他恰巧救了邵文宇,这辈子恐怕他们也无缘相见,更别提相识,相知,相爱。
温谦夕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只是巧合,商场上的逢场作戏罢了。他慢慢调整了一下情绪,把心底那丝不安深深掩埋,决定忘掉之前听到的一切。
温谦夕买了些鸡蛋从商场出口出来,抬头就看见了对面大厦的大屏幕。
“最新消息,前天邵氏总裁乘头等舱飞往新加坡。而根据性感教主何静助理的说辞,何静现正在新加坡拍戏,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刻意安排?之前邵氏总裁携何静出席年中晚宴,更是在停车场大玩暧昧,虽邵氏集团未作出任何回应,但何静貌似大有嫁入豪门的打算···”
温谦夕忽然感觉四周的人似乎都在对他议论纷纷。
邵氏总裁,不论如何都是美人相伴的吧,怎么会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为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人告诉他。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好像真的不重要了,温谦夕感觉就像置身在冰窖里,被冰冷的绝望没顶。心底凉凉的,站在市中央的繁华街口,却只能看着别人的喜乐,让自己变得更加卑微而渺小。
心被紧紧地揪住,那样生生撕裂的痛楚如此的清晰。
温谦夕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温玫让他回家,为什么让他没时间闲下来,为什么不让他出门买鸡蛋。原来姐姐早就知道了,却不告诉自己,还是太脆弱了吗,任何人都把他当真是没有长大的小孩一样呵护在手心,其实他也想要保护自己珍爱的东西啊。
晶莹的泪花从眼角流出,蜿蜒。
涩涩的泪水,咸咸的,温谦夕没有办法找到让自己流泪的理由,但是泪水怎么都止不住。
太没用了。
除了哭你还能做什么?
温谦夕忽然有些恨自己,掌心的环保袋被捏出深深的纹理。
天边乌云密布,阴霾压境,一道煞白的闪电划破天空,尖利而曲折地游走,夹着万顷雷声滚滚的浩瀚。在这间续的电闪雷鸣中,温谦夕的迷惘的眼前便呈现了一片黑压压的雨云,阴森森的对着世界狞笑。那白色的强光好似劈开了温谦夕一寸又一寸肤体。
倾盆大雨瓢泼而下。
雨势凶险,行人纷纷奔跑着寻找地方避雨。 温谦夕站在雨幕里,任冰冷的雨水灌进稀薄的衣衫。
一个寂寞的人,唯有他。
不要避风港。
不要懦弱的自己。
温玫结束手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屋子黑漆漆的,没有人。
温玫一惊,忙开了灯:“小夕,小夕!”
她推开了温谦夕的房间,没有人,瑞比还躺在床上,这就表示温谦夕没有回邵家。
温玫冷静了一下,拨打了温谦夕的手机。
清脆的手机铃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温谦夕没有带手机。
温玫的眉宇宁得更深了,难道小夕知道了邵文宇和何静的事?她不由往最坏的地方想。
屋外,风雨大作,电闪雷鸣。
这样恶劣的天气,小夕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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