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富家子弟,断不会被人抢。那么……算了,自己在外,注意安全。”拿起茶杯,看着杯中落花,没有表情的喝完。见毫无形象的兰赋辞直接趴在了桌上,好像很累,闭目沉睡。微微无奈。
手抚轮椅,滑到兰赋辞身边,将自己身上的皮袄披在他的身上。后看着落花漫天飞舞,渐渐飘得飞散。
望扶疏道:“脖颈我已经为你上完药,最近不要频繁活动你的脖子,以免伤的过头。”小小年纪,非要累的自己半死不活的。何苦啊……
“等了你半天也不说,怎么没问我会不会把那些人惹到你这里来?会不会连累你?”趴着的兰赋辞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继续问道。将身上的皮袄紧紧拉在怀里。接着不等望扶疏的回答,自己开口道:“是啊,你总是这样的置身事外,像个怕惹麻烦的世外高人。喜静还话唠?唉,我还以为世外高人都很喜欢帮助人,很热情的呢。果然事事不如人意啊。哎,对了,我不记得你会武啊,那谁救得我啊?”。
望扶疏眉色淡然,将落在自己身上的一枝桃花拾起,红眸深邃:“并非我救下你,是一位富贵小哥与他的手下救得你。我只是做了一名大夫应做的,看病施药而已。”救他的那富贵小哥救人所在处是在尧山城外一处茂密雨林中的洞穴下,洞下与官道之间个了分支小河,不大不长不宽,却是可以叫他停步不前。真正救人的他们,他不过看了场戏。
一听自己被救,恩人却不在此处,皱起了脸,不一会又放下去了。“救命之恩不能不报,那小哥人在何处,我……”话音未落,就听得远处一阵大喊,仿佛要天崩地裂:“扶疏啊扶疏,你在哪里!!!”“姓望的,你藏哪儿去了?”“我路大公子找你来了,还给你带来了良生酒哦。”“扶小疏,小扶疏,我来了……”
听着这一通乱喊,兰赋辞终于从桌上起身,满脸黑线道:“别告诉我此人就是我的救命恩人,那富贵小哥?!”望扶疏将桃花放于鼻下轻轻嗅之,微低头时银灰长发与金黄饰品互相耀眼灼目:“是和他的手下在回尧山的路上遇见了昏迷的你,便将你一起带到了此处。”兰赋辞嘴角抽搐,侧头看着飞奔而来的两人,内心一直在说,是恩人,绝对是恩人,一会要好好谢谢人家。哪怕人家是个大嗓门,嚎的惊天动地。吃了定心丸的兰赋辞,满脸笑容。
说话间那一身鹅黄流锦缎的清秀公子已入院中,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二十多岁的手下,怀里抱着公子所说的“良生酒”。
而在兰赋辞做心理斗争时,望扶疏已经将屋中的琴拿了出来。
花海树下,抚琴酒觞,折扇翩然,良之众生。
“小扶疏,这次我可是给你带了良生酒,不要在抱怨了啊。还有啊,作为交换,让我在这儿躲几天吧。我家老头子还在外面抓狂呢,一出去我肯定就像兔子扒皮般的痛苦啊。而且啊我虽结交五湖四海,但是朋友们都被老头子事先派人收买了,你不能不收留我,见死不救啊。你是医者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你要不收留我的话,那我可就真要回归野人历史去了。”声音清朗,中气十足,看样子路饮情虽是刚刚成年的十七岁男儿郎,但还是怕回家哟。不过看这华丽衣服,还有个可以使唤的手下,离家的这段时间活的还是不错的。
望扶疏无奈:“你已经帮我找了个大麻烦,现在还要再留,你可真是……当我傻吗?”路饮情轻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你可好些?这段日子不太平,孤身一人行走江湖要时刻注意安全。嗯,我姓路,叫饮情,单字瑜。初次见面就让你看见这般热情,希望不要吓到你才好。”说着优雅的坐下,手下将良生酒放在桌上。
兰赋辞爽朗笑道:“兰赋辞,字少白。多谢路公子相救,日后要是有事情请说,定还你这人情。看你过得还挺好的,可知外面不光是你家人在寻找,还有各路英雄为你而疯癫奔波。身怀十二章纹的你,也亏的能跑到这来。来,讲讲你是怎么和扶疏相识的。”拿起酒坛,缓缓倒入酒杯。
路饮情挠了挠脑袋,将折扇一开,“良之众生”四个大字跃然于目,声音风趣了起来:“那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当时我……”
三个人,花树下温朗淡然,风香前尘。
一人轻声开口,平生之愿结交五湖四海,鹅黄之暖良之众生;一人持酒浅听,嘴角勾笑,十分风情,翠绿华衣万人碾过,依旧fēng_liú无限;一人低垂抚琴,红眸银发如云似烟,淡紫银纱飘然洁高,静无争伤无归,温美一方天堂。
至以后,每每想起,便觉幸甚。有友如此,此生何悔。有景入寐,如何再求。
喝了一口良生酒,温冷正好,入口香醇不烈,如春风般醉人。路饮情不禁感叹,果然还是良生酒适合自己。兰赋辞哼笑道:“人一生,寻到适合自己有适合他的有多么难,适合的你以为会天长地久,到头了不过幻梦一场;不适合的断念无情,却终是明白一切都错过了,早已回不去。”向路饮情高举酒杯,开口祝贺:“所以说能寻到适合自己的该有多么幸,要好好把握,切莫放手。嗯,扶疏你寻到适合的没?寻到的话别忘了送喜帖,我绝对会立刻参加,请问你看见袭击的我的人了吗?”
话锋突然一转,路饮情愕然,摇了摇头。兰赋辞忽感身侧刮起了一阵风,再定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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