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归属,大妞那个长得俏丽的丫头,就算是总拿着大金剪子吓唬他也是好的;墨轩虽然总装酷,对他这个教主也总是当孩子哄也是好的;李老虽然年纪一大把了还总追在他屁股后面打他,逼他学武也是好的。
这些人真是的,不知不觉就在自己的心里留下印记,让他从灵魂上刻上了魔教的印记。此生此世,此时此刻,他都是魔教的头儿。
冷御看着那人从未在自己面前展现的一面,这样耀眼的吴言也让他深深痴迷着。一群衣着上带着天下盟标志的蒙面人悄悄在吴言周围呈现合围之势,像是在威胁他放弃抵抗,那人却没有半分慌乱的感觉,只是手上多出的长剑代替那人做出回答,魔教教主绝对不是个软脚虾。
冷御看着那人将剑握在手里,他知道吴言的水平对付两个一般的高手还可以,他是经不住这么多他父亲用心培养了几年的暗卫的,冷御看着那人黑色的衣服被风吹着,银亮的剑刺进那些暗卫的胸口,看着那人滴在地上的血……难道一切已经回不去了吗,他们一个在地下,一个在天上,注定说他的奢望就只是奢望吗。冷御只感觉到疼,尽管身上没有一个口子,但是确实灵魂上的疼,这让他全身都战栗起来。
“呵呵……”低沉的笑声从冷天启的口中溢出,让吴言感觉到眼皮狂跳,他反射性的挡住那劈向他的剑刃,突然的心慌让他有些心烦意乱。吴言两只手握住剑,避免自己因为手的颤抖而掌握不了这柄武器,却止不住那铺天盖地的慌乱,不是害怕而是别样的感觉。
“魔教的吴言,你确定还要拼下去吗,要知道你的魔教现在貌似已经成为一片废墟了”冷天启慢悠悠的说着这话,每一个字都似在吴言的心上划上一道口气,疼的吴言喘不过气来,不由手一抖。一把剑直接冲着吴言的心脏刺过去,吴言愣愣的,他青筋都暴起的手抓着自己心口处的那块布料。不会的,那些人不会就这么离开他!不会!
“你疯了,快躲呀!”年糕在吴言的耳边喊着,它都快急疯了,剑都快来了,这根木头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不信!”吴言已经不管什么招式了,面前的这些人都是凶手,都是占满了他魔教中人鲜血的凶手,吴言双目赤红,那把他随手带出来的剑已经有些不堪重负,剑刃都缺了几个口子。
吴言身上的伤口慢慢增多,黑色的袍子被染上红色,一滴滴一点点的血顺着衣服边角落在地上。吴言是没杀过人的,但是他现在已经顾不上什么罪与罚,就算因为今天的杀戮他会去永不见天日的地府,他也认了,这世上本就没有那么多公平,不是夺就是取。
冷御看着上面用剑划破一个暗卫脖子还带着明媚笑容的吴言,这时的吴言笑的一点都不僵硬,反而带着些阳光洒在身上的懒散,但是那笑更像是在心里的悲泣和哀嚎,没有一人会觉得这人是在开心,那无声的恸哭让冷御心里发凉。吴言,变了……
“你不在乎这个女人吗?只要你停下,我就放了这个女人”冷御的剑将还在抽泣的遥月公主脖子上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让那就算是强装着坚强和狠心但也改变不了懦弱本质的女人吓得失了声,她还含着泪的眼睛很美,但是偏偏注视的是那个根本就不会在意她的男人,就注定这样的美不会有分毫作用。
吴言身边的暗卫收到冷天启的指示暂时停下了动作,只是还是成合围的姿势将吴言挡在里面,吴言用沾了血的指尖碰了一下自己有了缺口的剑,看着冷御的那张脸笑的讽刺。
“那个女人与本座何干!要杀要刮你随便,本座是魔教教主,你以为本座是什么救苦救难的观世音不成”吴言确实觉得讽刺,这就是他养了两年的熊孩子,到头来就是这么对待他的,这招用的不错,冷御,可惜他不吃这一套。
冷御手一僵,现在他才有些明白,可能吴言对这个女人根本就没什么感觉,是他想多了,弄错了,可惜也是他让一切无法挽回了。
冷御的手紧紧握起来,看着他剑下瑟瑟发抖的女人,无端觉得自己真是可笑,说不清是后悔还是什么情绪,只是他更加确定自己无法接受吴言拥着别的女人的样子,也无法接受吴言离开他。既然这样,他就用一切办法将他留在自己的世界里。
吴言笑着看面前将自己围在中间的黑衣人,看着他们手里的剑中倒影出自己的影子,他已经不想看下面那个看着他的人,不想见到关于冷御的任何东西,不想看到他的脸和身形,甚至连他的声音自己也不想再听到。
视线里对他笑的慈祥的长老,总是追在他屁股后跑只为了让他多吃点东西的大妞,一个一身白一个一身黑没事装黑白双煞的墨轩和白溪,甚至那个总是晃悠悠喝醉酒但是总能做出各种好吃的的厨房大叔,他们都在质问他为什么将冷御带进谷里来,为什么明知冷御是天下盟的少主还将他带到他们原本虽然平淡但是却自得其乐的生活,他们一身血迹,刺眼的血让吴言抓紧自己的手。
吴言捂住自己的脑袋,耳边是乱糟糟的一团,脑袋像是被针刺一样疼,面前的一切都像是被扭曲的,像是被揉成一团的黑色影子。吴言用剑支起自己的身体,但是强自忍者不让自己的腿软下去,他绝对不能在这些人的面前变得软弱,这些人都是凶手,让他恶心。
年糕抓着吴言的头发,它的短小身材让它不能拍到吴言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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