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好了,快上课了,我要回去了,你生病没事吧?”
“早就好了!”唐叶心把姚雨送到楼上,然后自己回到教室。
下课,姚雨去唐叶心教室找她,却发现唐叶心的眼睛很红。
“你怎么了?”姚雨小心翼翼地问到。
“没什么!”唐叶心对着她笑笑,可是那笑容很牵强。
“我找婷婷有点事情,去十三班一趟。”唐叶心说着,快速跑上楼。
等到姚雨走过去的时候,她惊讶地发现唐叶心正抱着一个女孩,哭得尤为伤心。
姚雨站在不远处,不知所措,直到唐叶心走过来才痴痴地问出一句“你怎么了?”
“没事!”唐叶心的双眼红肿,却还对她笑得灿烂。
暖黄色格调的咖啡馆里,夏叶一个人坐在靠近窗边的位置上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
对面那杯还没迎来品尝者的滚烫奶茶的热度正在缓缓褪降,待到姚雨姗姗来迟的时候,刚好降到了可以入口的温度。
姚雨整个早上都在为夏叶一大早就搅人清梦的行为耿耿于怀,可是当她端起夏叶为她点好的奶茶浅尝了一口之后,所有的愤懑和不满都随着那丝绸一般划过黏膜的温暖融化消散了。
“巧克力奶茶加榛果仁,夏哥哥居然还记得我喜欢这个!”
“你都叫我那么多年的哥哥了,哥哥记得妹妹的喜好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夏叶眯起狭长的眼睛看着这个从小就和唐叶心形影不离的丫头,笑的一脸高深莫测。
“得了吧!这话要是让唐叶心那个兄控听到,还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啊!不敢不敢!”姚雨一边夸张地摇着头,一边用手捂住脸装出一副怕怕的样子。
坐在对面夏叶忍不住露出一个无奈而又宠溺的表情。
演够了的姚雨理了理被她甩得张牙舞爪的长发,收起夸张的表情,换上了一副严肃的面容,双手重叠着放在桌子上,俨然一副女秘书主报告的架势。
“周末大清早避开所有人的耳目,把我叫来这里……”姚雨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起夏叶来。
“快说,到底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真的好想要把这一幕录下来传到学校的网站上,看看到时候还有没有人会为一个神经病神魂颠倒!
“行了,玩够了吧!说正经事儿了。”夏叶用手使劲揉了揉暴跳的太阳穴。
“唐叶心最近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或者是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夏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姚雨彻底收起了之前的搞怪行为,带着几分疑惑,几分戒备,迟疑地问道。
“你不用紧张,就是姨妈给我打电话,说唐叶心这阵子在家总是魂不守舍的,姨妈问她什么她也不说,反而经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干什么。姨妈很担心就问了我,我也不好直接去找叶心说这些,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与其等着姨妈发现,还不如我们先想想办法应付过去。”
夏叶面不改色地扯着慌,拿出平时解答数学题时的缜密思维,巧舌如簧的他把临场现编的瞎话说的头头是道,而最后的那句晓之情、动以理、一切为了唐叶心的中心主旨,更是让本就不擅长耍心计的单纯小女生一头扎进了他只挖了一锹土的迷你陷阱中。
“这个……我好好想想……好像……没有嗳!”姚雨咬着吸管,眉间的皮肤纠结地积聚在一起。
努力查阅记忆胶卷的姚雨也没想出唐叶心的言语有什么明显的不同。
突然,姚雨想起了那个周一的早上,唐叶心莫名其妙痛哭的早上。
“相思树下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
姚雨望着窗外的积雪出神,没注意到自己已将心中说想脱口而出,更没有注意到夏叶瞬间冰冷的眼眸。
秋季学期即将结束之际,莫少锴从学校中消失了。
许多天没有看到莫少锴的唐叶心的显得有些焦躁。她总是假装不经意路过他的班级,不住的往教室里张望。而姚雨终于忍受不了她的反常,拽着她去找猴子打探消息。
“你们说莫少锴啊!他跑出去玩了,现在不在本市!”猴子说得很随意,就好像莫少锴是假期出去旅游一样。
“那家伙真是太牛了,学校都给他爸打电话了,说他再不来上了课就会被开除了,结果他爸愣是没有找到他!而且呀,都有小姑娘找不到他,跑去他家里堵他呢!”猴子说得眉飞色舞,好像无视学校被小姑娘穷追不舍的人是他一样!
姚雨和唐叶心对视一眼,都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qq上忐忑地点开那个人的对话框,本以为不会被理会,竟然……
原以为随着那个人的蒸发,这份莫名其妙的在意就会慢慢消散,可惜命运就是喜欢捉弄人,总是用一系列的巧合让你以为这些都是命定的缘分,再用无数个无奈阻碍撕裂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r^4
午夜,莫少锴从恶梦中惊醒,梦中蟒蛇绕颈冰冷湿滑的触感竟然没有消失,挣扎着低下头,映入眼帘的不是满布鳞片的蛇身,而是一条白嫩细滑的手臂。
手臂的主人睡得恬静安稳,全然不知她的枕边人已被噩梦扰的无心入眠。
莫少锴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发了半个钟头的呆,终于忍不住轻轻抽开缠在颈项的手臂,翻身下了床。
靠在客厅敞开的落地窗上吸了半颗烟之后,莫少锴打开手机的通讯录,调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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