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放烟花,我们在一起吃年夜饭,一起守岁,你要给我准备红包。”
风若歌看着他,“嗯,一定。”
四目中都含着笑,于是两只手又默契的伸了过去,指尖相触,然后握啊握,又缠在了一起。旁人有旁人的兴奋,自是很少去注意他们两个。
走到一半突然听到“砰”的一声,抬起头便看到了炫目的烟花。
红黄蓝绿紫,那么多颜色混杂,在天空喷然绽开,消散,然后第二颗烟花再绽放。
路人都驻足观看,脸上都闪现着盈盈笑意。
晚上回了屋,双唇贴合,咬啊啃啊吮啊,燃烧的热情足够温暖一切寒冷。激情后风若歌会把他拥在怀里,手指抚上他的后背,光滑的皮肤上能抚到细小的一条一条的疤痕,眼中便会充满难过,唯有将怀中的人拥的更紧。
年夜饭的时候,风夫人在在席,所以吃的格外压抑。两人早早的放下碗走了出来。风若歌执着他的手往小路上走,走到了一处平地。他笑着从旁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烟花。
风若颜站在那儿,看着风若歌一脸微笑的向自己走来,心突然既高兴又难过,脸上却笑的无比灿烂。
“来,我们来放烟花。”
烟花上天的时候两人放声大笑,笑的舒畅。然后在风若颜偏头想叫风若歌的时候,风若歌捧住了他的脸,对着嫣红的唇便吻了下去。
“若颜。”放开他的唇的时候嘻嘻的笑,全然不似平日的正经,风若歌道,“我很开心。”
发自内心喜悦的声音,在这时候听来,是那么的醉人。
风若颜绽开笑意,“若歌,我也很开心。”
直呼名字,发自内心。
听的风若歌又吻了下去。
“公子,怎么笑的这么开心呐?”
正月初七,账房掌柜来工作,看到风若歌的笑容居然有些恍惚。
跟了他七八年,还未见到他笑的这么开心的时候。
“过年么,不该高兴么。”风若歌微笑。
商铺中有人走了进来,火红的身影格外耀眼,眉目掠开笑,让人移不开眼。
“你怎么来了?”风若歌极为意外。
“来陪你。”
简单一句话,暖意涌入心房。
平日沉闷的账本似乎没有那么难以解读。有了风若颜在身旁,或笑或说话,随手替他泡上的清茶,修长的手指替他研磨,风若歌只觉得一整天心情都很好。
两人傍晚往回走,冰寒的天气,相互执着手,渐走渐远,便也觉得是那么幸福的事情。路上有小贩叫卖着汤圆,两人便走了过去,买了两碗。
汤圆还未上桌,两人相对坐着,风若歌隔着桌捧着他的手,往手背上哈着热气,“若颜,冷么?”
“不冷。”
“呃,若颜,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跟我一起管理商铺。”他提议。
风若颜微笑,有些狡黠,“我还是喜欢我的书坊。”
汤圆上了桌,氤氲的冒着热气,风若歌拿起瓷勺舀着递进嘴里,然后烫的他连忙吐了出来。这番动作看的风若颜笑出声来。
“哈哈,笨笨,小心烫。”
“唔,”风若歌用手做扇子状使劲在唇边扇着,“好烫。”
风若颜眼中笑意未散,从碗里舀起一个汤圆,放在唇边细细的吹,待凉了,便递了过去。风若歌就着他的手,将汤圆咬了一半。
浓浓的芝麻甜香溢满口腔,风若歌眨眨眼,“好吃。”于是不顾旁人的眼光,拉了他过来,坐在自己旁边,两只手握住他的手,然后眼巴巴的看着他将汤圆吹凉,递到自己唇边。
在寒冷的夜,爱上了这种甜腻的温暖。
吃完汤圆继续往回走,途中看到有人在卖焰火,便买了来拿在手中。慢慢的走,开怀的笑。
自此,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白天一起去商铺,管理账目,中午有时候风若颜自己下厨,有时候一起去酒楼,有时候甚至便在路边摊,相偎在一起,两只手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紧握着,调皮的在手心划着心中的爱意。晚上一起回屋,面红耳赤的在一起沐浴,然后歇息。
梦想中的生活在过着,风若歌无时无刻都从心里溢出满足,偏头看着风若颜的侧脸,笑意便飞扬起来。
十三
元宵到来,几人去了冬月湖,船坊上挂满了火红的灯笼,湖畔有许多人在放花灯,几人便也买了几盏花灯。
据说,在花灯上写下自己的愿望,便能实现。
几人拿了纸笔,风若歌看了眼风若颜,唇角掠开笑,笔尖飞舞,写了满张的纸,郑重的放在花灯中,然后捧着花灯放入了水里。
火红的烛光跳动,一浮一沉,便离船坊越来越远。耳旁听的沐流韵含着笑问江夜,“你写了什么?”
江夜哇哇大叫,“你不准偷看!”
笑语响成一片,风若歌望着正专心写着的风若颜,心下也不惊好奇,正想凑过头去看,风若颜已将纸条折好,放进花灯里。
冬月湖上烛火连成一片,飘飘荡荡,煞是好看。几人回到桌边,饮着酒。沐流韵的眼光突然就斜了过来,“若歌,我上次跟你说的事,可还记得?”
风若歌微愣,“什么事?”
“成亲的事。”
风若歌几乎忘了这一茬,偏头看着风若颜的时候,看到他低头在饮酒,唇角带着一抹笑。“唔,过一段时间吧。”
他含糊着。沐流韵含着笑,眼神迷迷的又似在想着什么。
一大群人饮了酒,唤了玉娘来弹曲,幽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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